大夏剛剛展開進攻,才到了城下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甜瓜,幾十個手雷扔下去,進攻的隊伍倒下一大半,城下都是各種慘叫聲音的聲音,一些大夏士卒雖然沒死,身上跟篩子似的,怕是活不多久。
還有些好點的,身上也有些傷處。
“信大福,保全家,得永生!”一個大夏士卒倒在地上一隻手握著胸口的護身符,眼睛裏全是狂喜。
他的傷勢不輕不重,身上多個傷處,但都不在要害的地方。肯定是上不了戰場,偏偏還不會留下太大的後患,修養個十半個月就是又一條好漢的那種。
大夏軍營,最大的帳篷中,武勝侯一掌拍碎了麵前的桌子,臉色鐵青。
昨自己還對方黔驢技窮,剛剛還對方沒什麼新花樣了,馬上對方又拿出一種新武器來。
雖然殺傷方式很接近,但從士兵的描述中就能知道,這次與之前的還不同,要的多,威力也要更些,場中手上的多,身亡的少。
但這一下就又多了數百傷兵,現在營裏的傷兵已經有超過三千了,全都是被對方武器的碎片紮進身體,不少士兵都出現了感染的情況。
現在武勝侯就希望過一陣送糧來的時候,能把這些傷兵帶回去,留著他們在這裏太影響士氣了。
“繼續進攻,本侯看他們有多少。”武勝侯咬牙道。
他就不信這麼精細的武器,對方手裏還有很多。
“另外讓探子注意南麵,如果車隊過來,立刻通知本侯。”
很快,廖城上又傳出了廝殺和兵器碰撞的聲音。
不過每當大夏士兵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有幾個飛騎朝著下麵扔一波手雷,將後續的進攻打斷,城牆上再慢慢清繳這些進不得退不得的敵軍。
這樣幾次下來,讓大夏軍幾乎吐血。這哪裏是攻城?這簡直是去送人頭的。
當然,這樣的消耗也確實不,還沒到傍晚,三百枚手雷就消耗一空。
……
雲國,慶豐城。
“子恒,我跟大夏勢不兩立。”一個壯漢與顧子恒進到客棧後,便一臉憋屈的開始咒罵。
這兩個人任八千都很熟,當初和他學習營銷的那兩個商隊掌櫃的。
“不錯了,你們能回來這些人,算是命大。”另外一個中年壯漢,也就是顧子恒道。
“東西和錢都沒了,我就帶了兩千兩的金錠回來,要不是跑的快,連這些都帶不回來。”
話的叫做唐豐,是之前前往大夏的商隊掌櫃的,在大夏與古族交戰的時候他還沒接到消息,不過很快他就感覺到不對,一晚上在發現有人跟著自己,直接將對方拿住,在知道是軍所的人之後,立刻感覺不妙,與手下人帶著一部分黃金先行逃出來。
當時心裏還有點僥幸,他的行為也有些試探的意思,如果沒事,自己再回去也行。
不過還沒等逃出城,軍所的士卒便追了上來。
唐豐和手下與軍所的士卒大戰了一場,最後手下五十多個人隻又二十多個人隨著他費勁辛苦從大夏與雲國的交界來到雲國,又找到顧子恒。
起來他也有些心有餘辜,若不是這些年走南闖北警惕了些,怕是這次就回不來了。
可惜,起碼二十多萬兩銀子都仍在那了。
帶回來的兩千兩銀子,也就相當於兩萬兩銀子,也就是自己隻帶回來了十分之一。
可當時自己手上隻有這些兌換成金子了,其他的銀子太多了,如果還想要把銀子帶走,自己等人也跑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