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城外射進來一封信。”紅武敲開女帝房門大步走進來道。
“寫的什麼?”女帝躺在床榻上懶懶的不愛動彈,或者是身上的疼痛,讓她不想動。
“是如果讓境內那支軍隊離開,便解開鐵索關與順城之圍,立即撤離。”紅武將那張紙放到女帝床頭。
“嗬!”女帝冷笑一聲,如今這個時候,大夏竟然還想將那支軍隊帶回去,豈不是可笑。
哪怕多些傷亡,也定要將這支軍隊留在大耀。要知道隻有這支軍隊手上沾滿了平民的血,哪怕再大的傷亡,也要把這支軍隊全都埋在大耀,鎮壓起來。
“那臣便不回複他們了。陛下身體如今如何?”
“還不錯!”女帝淡淡道。
哪怕此時如同有無數鋼針紮在身上,可她也隻是淡淡一句:“還不錯。”
長久以來,一個人在宮中,早就形成了她如今的性子,無論是好是壞,是苦是樂,也不會對人。
所以她發怒之時如同火山爆發,殺氣四溢。而在平時,又是冷冰冰的。
直到最近才有了些人味兒,偶爾也會像個普通人那樣,帶著淡淡的笑意,想著自己的心事,或者是發點脾氣。
“陛下莫瞞老夫,這種法門的後患,老夫又如何不知?這次陛下實在太冒失了,以後萬萬不可這樣……”紅武忍不住開啟囉嗦模式。
“出去!”女帝冷著臉道。
“陛下一定要保重身體啊!”紅武一邊後退一邊勸。
等紅武出去,女帝便將那張信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自己躺在那聽著無線電台裏麵不時傳出的消息。
……
“通知前隊,停下紮營!”
行進的大夏軍陣之中,一個中年將領吩咐下去。
此人叫做於正,為大夏宣威將軍,便是此次進入大耀的兩支軍隊主將之一。”
此時太陽剛剛西落,距離黑還有足足兩個時辰,不過周圍有兩隻大耀的軍隊在遊走,必須時時提起心。
等紮完營,中年將領又將其他武將召集到自己帳中。
“今如何?”
“後方那支大耀軍隊仍然在跟著,既不靠近,也不在拉開,以末將估計,是自覺兵力不夠,在等著與其他人彙合後再進攻。”一個大胡子將領沉聲道。
“在西方三十裏外也發現大耀探馬的蹤跡,應該是飛騎!”另外一個將領道。
“武勝侯身亡,廖城的蠻子便能騰出手來,雙方彙合後也有六七千人,加上飛騎,確實有些麻煩。”另外一個將領道。
“澤英,種善,你二人今晚各帶一萬人埋伏在大營外,其他人吩咐下去,今晚頂盔帶甲,保持警惕。”上首的中年將領吩咐道。
“大人的意思是……?”
“這些日子都要如此安排,提放他們夜襲!”於正吩咐道。
而在緊連著的另外一個軍營中,也是同樣的安排。
兩支軍隊雖然彙合到一起,但還是由各自的將領指揮。
……
任八千帶著夜視鏡,與厲千秋帶著眾人摸到大夏營地兩裏外。
“呐,他們在等著咱們哪!”任八千用夜視儀看著營中,突然笑了。
大營裏,靠近圍欄附近,所有的帳篷裏都是空無一人,完全沒有熱能反應。
哪怕傻子都知道,對方這是爭等著自己等人呢。
“你們去摸一下,他們伏兵在哪?”任八千轉頭和厲千秋道,這種情況影視劇中見多了,通常是大營裏麵的人準備好,而外麵也留下伏兵,等到自己等人衝進去便遇到迎頭痛擊,外麵的伏兵再堵住退路夾擊。
厲千秋吩咐下去,很快就有幾個飛騎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