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靜安,仁人武館內。
武館內的擂台上一對學員正在對練,周圍有十幾個人在圍觀,稍遠處還有七八個人在打沙袋。
“教練,聽附近新開了一間武館,今開業。”話的是個穿著短褲赤著上身的年輕人。
而另一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精壯男子,坐在椅子上,目光不時在擂台上兩人身上掃過。
“哦。”精壯男子不在意的點點頭。“他們教他們的,我們教我們的。”
魔都這地方能叫得上名號的武館沒一百家也有八十,加上空手道、跆拳道之類的就更多了,這還沒算那些今開業明倒閉的武館。
單單叫得出名號的,在周圍都有好幾家,互相之間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現在不比以前了,也沒那麼多在新武館開業時上門挑戰的了。
畢竟做這行的,砸人招牌就是斷人財路,那是死仇,一般沒什麼恩怨沒人做這事情了。
最多在水平相似的情況下,偶爾交流一下,那也多是學員中的行為。
“不過這個武館挺古怪的,一般開業前都打些廣告什麼的,這個武館什麼宣傳都沒有。而且是上下三層,一年房租也得兩三百萬,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賺出來。”那青年隨口道。
“那是他們的事情。你和我這個,是有原因的吧?”精壯男子扭頭看向他,雙眼閉合之間閃過一道精芒,讓那青年心中有些打鼓。
“教練,那個,薛義他們好像去找麻煩去了。”青年聲吞吞吐吐道。
精壯男子皺了皺眉頭,薛義他們一個圈子五個人,年紀都在十七到二十歲之間,家底都很不錯。
其中在這裏練習最長的便是薛義,練了有五年,平時就喜歡好勇鬥狠,還和幾個跆拳道、空手道的教練切磋過。不過他切磋的那幾個,也都是在大武館學了回來開一個教孩子的,沒多少實力。
如今膽子大了,竟然去踢人家場子去了。這是贏了幾次就覺得自己練的可以了?
能在這裏每年幾百萬租門市建武館的,可不是那些幾十平米的跆拳道館能比的。隨便叫出來一兩個教練,他都不是對手。
“教練,要不要去看看?好歹是咱們武館的,我怕他輸了丟人。”青年道。
“有什麼可看的?輸了就是學藝不精,丟人也是他自己丟人。”精壯男子道,他可不覺得自己這裏一個練了幾年的學員就能和大武館的教練比試,哪怕這個學員賦還可以。
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
在距離仁人武館兩條街道之外,一個完全木製結構外牆,古香古色的武館。
牌子下麵是一個點的“武”字,上麵還有一個認不出的文字,有些像是篆,附近有好事的人研究許久也沒研究出來那個字是什麼。
後來見到那武館的人,才有人問出來那是個“耀”字。
不過那個字到底是哪朝哪代,就沒人知道了,不少人都以為是自造字,為此還嘲笑一番。
此時幾個精壯的年輕人嘻嘻哈哈的走進武館,讓人驚訝的是一樓除了裝修豪華的大廳、前台和幾個屋子,還有一個餐廳。
“你們這是武館還是餐廳啊?”當先一個短發青年笑嘻嘻問道。
“當然是武館,那麵是內部學員用飯的地方。”接待的是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兒,相貌都是清秀,頗為禮貌的回答道。
“你們都教什麼?”那青年又笑著問。
“目前隻有殺拳一種拳法。”那女孩兒回答道。
“殺拳?名字好嚇人,該不會打死人吧?”旁邊的青年頓時大笑:“不過沒聽過啊,能不能讓我們見識見識?”
“幾位是想要報名嗎?”那女孩兒問道。
“得先看看本事再決定報不報名,妹子,把你們教練喊出來跟我交流一下,若是贏了,我就報名,怎麼樣?”另外一個古銅色皮膚身材魁梧一臉凶戾的青年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