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八千看著場中杜老六揮舞著手槍一邊追著圖玉一邊在那打火,心中無比蛋疼。
自己明明藏了一把P,那東西威力,用來教育學生不容易打死人。
而且自己還特意藏在一個很顯眼的地方——花盆裏。
可他們竟然把自己玩了幾後塞到角落的打火機找到了,反倒沒找到那把P,讓他有點不知道該什麼好。
“豬隊友啊豬隊友!”任八千在心裏念叨著,杜老六真是找了幾個豬隊友!
杜老六現在也是一臉懵逼,本來因為這東西數量太少,自己不敢亂試,想著反正見伢鬼用過不止一次了,所以幹脆直接拿來用,誰知道竟然是個打火苗的!
伢鬼你把這東西藏辦公室幹嘛?簡直是害死我了。
杜老六一臉怨念的把槍往外隨後一扔,心中發狠,自己也要拚了,直接掏出那個臭氣彈來拉開拉環朝著圖玉前麵扔過去。
臭氣彈還在空中便開始冒出白煙,一股濃烈的讓人懷疑人生的臭氣以臭氣彈為中心朝著周圍席卷。
圖玉正在一路狂奔著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這股如同一百個輪胎放在一起燒焦並且混合了八二年陳年老翔的味道就突然衝入了他的鼻腔,那一股臭氣仿佛凝若實質化作一柄大錘被一千斤的臂力揮動著在他腦袋上和胸口不住的捶打,讓他幾乎窒息,腦袋裏也直冒金星。
那一個瞬間圖玉腦中變成了一片空白,在狂奔中直接一個跟頭摔在地上,又在地上翻滾三千六百度,捂著鼻子開始劇烈幹嘔起來。
而追在他身後的杜老六哪怕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在聞到味道的一瞬間,和圖玉一樣先是如同被大錘輪在腦袋上,然後開始在心底拷問自己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看到場中的白煙,銅震野臉色頓時劇變,一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那東西他太熟悉了……他和秦川將那東西扔在腳底下,然後足足在裏麵站了一個時辰……最後的結果是同歸於盡!
圖紅突然從原地跳了起來,一雙眼睛惡狠狠盯著任八千:“你們竟然用毒?”
“放心,沒毒!”任八千一邊不以為意道,一邊將手伸出去看看風向有沒有改變。
“還好,風向沒變!”任八千道。
“沒毒?場中是什麼情況?”圖紅指著場中質問道。
“我沒毒就沒毒,不信你進去試試!”任八千道。
眾人一臉的不解,他們倒是覺得任八千的不是假話,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撒謊,可場中又如何解釋?
“我這有隻室鼠,嗅覺最為靈敏,任何毒類都瞞不過它!”杜老六的父親朝著身後招招手,立刻有人從腰間解下個布袋,裏麵是一隻巴掌大通體金黃色的鬆鼠。
那人又掏出一個圓球在室鼠麵前晃了晃,那室鼠立刻露出垂涎的表情。
隨後將圓球朝著兩人的方向一扔,室鼠頓時朝著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然後沒過一半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好厲害的毒!”眾人頓時失聲驚道,然後目光全都挪到了任八千臉上。
這室鼠不但能分辨各種毒物,本身對毒的抗性也極高,普通毒物對於它毫無作用。可此時竟然一頭栽倒在那,可見那場中不但有毒,而且是極為厲害的毒。
“任八千!你還沒有毒?”圖紅一臉凶戾直呼任八千姓名,要不是他還在女帝鑾駕裏,他便要衝上來跟任八千拚命了。
就連杜老六父親的臉色都變了。
“確實沒毒!”任八千也有些無語了。“圖大人,你吧。”
“應該是沒毒。”圖晚道,她大概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確實沒毒。”銅震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一臉蛋蛋的憂傷。
“室鼠動了!”有人喊道。
隻見場中那室鼠趴在地上半響,先是抽動兩下,然後突然調轉身體朝著眾人衝了過來,一對圓溜溜的眼睛裏飽含著淚水,一滴一滴往下落。
當室鼠回到杜家一行人之中,杜家眾人臉色頓時劇變,一個個臉色開始發黑。
就在此時,場中的兩人也再次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