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姑娘叫“二花”其實沒什麼丟人的,頂多鄉土味重了點唄,誰還沒個狗蛋之類的名啊?
不過堂堂一國長公主叫二花,還是有華國三分之二大的龐大帝國的長公主,那這名字就比較讓人尷尬了。
不過任八千很快就把這事扔一邊。
任萬年頗為熱切的給任八千介紹房間中另外幾個人,都是比較有名的企業家,也是任萬年的合作夥伴。
當然,任八千一個都不認識,隻是和善的點點頭,便算是釋放自己的善意了。
他比較熟悉的還是馬老大、馬老二、臉盲東、養豬場老板那些。
不過那些人如今早就退休了,有的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任何人都無法抵抗時間的洗禮。
不過在其他人眼中,任八千是個例外。
幾十年過去,他看起來似乎沒多少變化。
在國家高層眼中,盡管羨慕,但也知道其中緣由。
而在其他人眼中,此時再看相貌幾乎沒多少變化的任八千就如同在看奇人異士了。
比如任萬年的那幾個合作夥伴,有的知道他有個哥哥,還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可此時看來,比起任萬年要年輕一旬以上,一副青年人的相貌。
哪怕不知道的,看到任八千也知道不是簡單的人物。
不單單是相貌凶悍或者看著年輕。
而是那一身氣勢,非常年身居高位手握重權無法養成。
任八千和善的對著眾人點點頭,便帶著二花回到座位上。
“父王,下麵人好多啊!可以坐在那裏麼?”二花坐在椅子上如同屁股下有釘子一般,一刻也不安穩,始終動來動去。
穿著的是那一身白色裏衣,藍色紗衣,單馬尾。
看衣服倒是頗有古風韻味,穿在她身上絲毫不突兀,反而很融洽,仿佛她就應該這麼穿一般。
而且隨著功法的出現,這些年做漢服裝扮的人越來越多,她這一身衣服便更不會讓人覺得奇怪了。
可這性格就和猴子似的。
按照任八千的話,多動症!
“在外麵叫我爹就行了!”任八千揉揉她腦袋道。
“爹!”
二花始終覺得“爹”是一個很偉大的稱呼。
父王是自己爹,所以自己都得聽他的。
自己以後一定要讓別人叫自己“爹”,別人都聽自己的才行!
二花年紀不大,腦子裏的東西卻不少,充滿了這個年紀孩童的馬行空。
二花眼珠子一轉看到桌子上擺著的瓶子,一臉眼饞,心中想著“酒?”
口中卻問道:“爹,我能喝麼?”
那模樣,若是被別人看到,肯定會覺得可憐,這麼的姑娘,連喝個果汁都這麼心翼翼,這家教也太過嚴厲。
不過別人可想不到她偷溜出去到酒樓和人“一直喝”的光輝曆史。
那一頓竹板炒肉倒是沒讓她覺得怎麼樣,可那《三字經》實在讓她抄怕了。
起碼在宮中老實了三,才再次想要偷溜出宮。
可惜,未遂,又被罰抄了五十遍《三字經》。
這次記性比較深刻,老實了四。
另外一邊的包廂沒多久也坐了六七個人,有人隔著任八千這個包廂與任萬年打招呼,還閑聊幾句。
期間任萬年自然又介紹一下這是自己老哥。
對方是個三四十歲的男子,想了半也沒想出任八千是哪號人物。
不過任八千自己坐著一個包廂,而不是坐在任萬年的包廂裏,就足夠明他的身份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