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八千剛回皇宮就聽到震的哭嚎聲。
不用想,二花又挨揍了。
還是女帝親手打的,比自己下手可疼多了。
對於這種日常,任八千早就司空見慣了。
就二花這皮勁兒,早上起床先揍三頓,肯定不帶冤枉她的。
循著聲音找到宣室殿,是二花住的宮殿,才走到外麵就知道她為什麼挨揍了。
隻見院子裏麵一片狼藉,花草樹木全都在一米的位置被斬斷,殘枝斷葉到處都是,仿佛這裏發生過一場戰爭一般。
略微看一眼,所有的斷處都很光滑,是被鋒利的兵器削斷。
進了大殿,隻見二花趴在一邊抽抽搭搭,那把木劍縮成最,如同兒玩具一般,扔在一邊。
聽到任八千的腳步聲,二花跟花臉貓似的抬頭看看任八千,想要告狀,想想爹也打不過母皇,弄不好還要變成男女混合雙打,就絕了這心思。
女帝正坐在二花的床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不時掃一眼二花,目光淩厲。
跟家暴現場似的。
“怎麼還喝上酒了?”任八千啼笑皆非,吃飯睡覺打孩子,這事能理解。
女帝親手打孩子,也能理解。
可一邊打孩子一邊喝酒,這做派就比較有意思了。
“打了半,口渴了!”女帝又狠狠瞪了二花一眼。
“拆了就拆了吧,誰家的孩子不上房揭瓦啊?而且馬上要遷都了。”任八千勸慰道。
話是這麼,不過一般人家的熊孩子有上房揭瓦的心,沒那個力。
二花不但有心,還有力!
“她不但把這宣室殿拆了,還把朕的那顆樹砍了!”女帝悶悶道。
“哪棵樹?”
“糖果樹!”
現在雖然那糖果樹大部分時候都是空蕩蕩的,可女帝仍然將其種在殿門前,換了幾次宮殿,這糖果樹都沒換過。
任八千抽出空來也會往糖果樹上掛滿了糖果。
每次女帝都會想到當初兩人還沒成婚的時候,然後拿把剪子把糖果都剪下來。
這是兩人之間的一點情趣,尤其是任八千最近越來越忙。
“陛下,你等我回來再多好。”任八千有些惋惜。
“等你回來做什麼?”女帝白他一眼。
“一塊兒揍她!現在你都打完了,我有點下不了手!”
二花頓時也不哭了,抬起頭一臉悲憤的看著任八千,你倆是親爹親媽麼?
我要離家出走!我要離家出走!再也別見到父王和母皇了!
外麵的世界那麼大,我也要去看看!等什麼時候你們知道錯了我再回來!
二花眼珠子直轉,心中打定主意要離家出走,心中盤算該怎麼做。
雖然隻是個三歲的孩子,平時比熊孩子還皮,還缺少常識,不過心裏麵還挺有主意。
兩人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的打算,看她眼珠子直轉,就知道她在盤算什麼。
“遷都之後,就讓她上文化課吧。”任八千對女帝道。
如今在地球的幼兒園已經辦起來了,不過他最近要忙碌的事太多,決定遷都後再將她送去。
同時宮中也要給她安排老師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