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之上,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盤膝而坐,神態安詳,看這模樣,年輕時也是個美男子。
旁邊的石台上有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也是盤膝而坐,少年略顯稚嫩的臉上帶著一絲邪氣,一老一少同時睜開雙眼,深吸一口氣,兩人雙臂畫著同樣奇怪的圓圈,最後將兩手放在膝蓋之上。
做完這一切,少年猛地跳下石台。
“老頭,我找妞玩去!”車小滿撇撇嘴說道。
“回來,臭小子,今天交給你個任務!”老者微微一笑。
“什麼任務?你再讓我偷那些沒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小爺我就不幹了!”車小滿轉過頭去。
老者嘿嘿一笑,臉上的表情甚是猥瑣,說道:“師父我今天給你的任務絕對有難度!”
車小滿眉毛一挑,道:“什麼任務?”
“你去把張寡婦的內衣給我拿來,師父我今天再鄭重告訴你一遍,那不叫偷,那叫拿!以後要尊重我們的職業!”老者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知道啦!說的倒是文雅,就是偷個褲衩子和罩罩,還內衣,這就是你說的高難度?你老糊塗了吧!我不去,沒挑戰性!”車小滿說完就要開溜。
“你個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以為我讓你去拿她家掛衣杆上的內衣,虧你是我徒弟,這種低級的活我能讓你去幹,簡直是大材小用,去,把張寡婦現在身上穿的內衣拿來!”老者正經八百的說道。
車小滿心裏頓時把他師父罵了十八遍,分明就是他看上人家張寡婦,自己又不好意思下手,讓自己去替他偷內衣,明擺著讓自己背黑鍋,還說的這麼義正言辭。
車小滿一陣思索,在考慮著成功的幾率。
“怎麼?怕了?”老者問道,這是激將法。
“那不行,沒好處的事不幹,搞不好還的挨頓胖揍!”車小滿搖頭道。
“小子,敲竹杠不是,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偷看妞洗澡不是一次了吧!嘿嘿,你要是不去,你信不信嘿嘿!”老者意味深長的笑著。
“少糊弄我,咱倆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膽肥了你就去說,我還不信了!”車小滿嘴角上揚,笑的太邪了。
“媽的,小兔崽子,不放大招你是不屈服啊,啥時候你能把張寡婦的內衣拿來,我什麼時候讓你下山!”老者喊道。
聽老者的話,車小滿立馬精神的不得了,外麵的花花大世界啊,我車小滿就要來了。
“老頭,你就不能輕點啊!我腿差點被她打折嘍!”
老者為車小滿擦著藥水,一臉壞笑的說道:“怎麼樣,師父我交給你的任務有難度吧!”
“師父,我還就不信了,你能把張寡婦的褲衩子跟罩罩偷來?”車小滿不服氣的說道。
“啊!”
老者猛然用力,車小滿發出一聲慘叫。
“老子怎麼跟你說的,那叫拿,不服氣是不是,你等著,老子不出一刻鍾,就把那小娘們的褲衩子偷來!”老者擼起袖子說道。
“爺!不是偷,是拿!”車小滿說道。
“老子知道,你等著!”
......
“爺!你咋也成這副模樣了!”車小滿一邊幫老者擦著藥水,一邊說道。
“老了,手生了!”
正在這時,一個俏麗的身影走進房間,過肩的頭發披散著,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經初具規模,琉璃般的眸子仿佛會說話一般,這就是車小滿口中妞,叫上官妞妞。
上官妞妞手中拿著一瓶紫色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