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瀟瀟有些驚訝,這樣一個沒有一絲一毫殺氣的女子是如何當上了花宗的宗主,而且還可以在四宗中脫穎而出。
“當年花喜一力擋四傑,挽救了花宗的一場巨大的慘案,因此被花宗的上一任宗主花又定為了宗主,從此後,她便一直呆在花宗,從來沒有出去過,隻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這麼的漂亮啊。”酒老看著花喜,對南宮瀟瀟悄悄的道。
南宮瀟瀟一愣,看了一眼狂熱的酒老,心中一陣唏噓,莫非這個老頭當年和花喜有什麼故事。
“酒老頭,你又在竊竊私語的做什麼?如今做了長輩了,在晚輩麵前也是這麼一副毛毛躁躁的樣子。”花喜白了酒老一眼,看到他的樣子,花喜就知道這個老頭一準沒有好事。
酒老卻是一笑,對於花喜的責備似乎是很開心的道:“什麼晚輩長輩的,這個可是我的師叔祖。”
酒老的話剛說完,南宮瀟瀟和花喜卻是對他一副氣憤的樣子,這老頭可是一點節操都沒有了,平日裏看他在龍族也沒有這麼說過話啊,南宮瀟瀟隻得搖搖頭。
對著花喜道:“花宗主見笑了,酒老似乎有些喝醉了。”
“他,天天都在喝醉,哪有一日不醉的。”花喜撇了撇嘴道。
“哈哈。”南宮瀟瀟無語,這一對倒是很般配,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走到一起。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花喜看著南宮瀟瀟,眸中一轉道。
“花宗主我想像你打聽一個人。”南宮瀟瀟看著花喜,心中卻有些擔心,不知道花喜會不會說。
“打聽什麼人?”花喜一愣,問道。
“宮若依。”南宮瀟瀟說出了這個名字。
可是花喜卻是驚呆了,她看著南宮瀟瀟好半晌,卻是臉色一變,冷冷的道:“你是誰?”
“如果我說我是宮若依的女兒,不知道花宗主是否會相信呢?”南宮瀟瀟看著花喜的眼睛,沒有一絲的隱瞞。
“你。”花喜一鎮,卻是突然道:“不可能,若依不會有孩子的,除非是……。”
“對,花宗主,我就是那個除非,我的父親叫南宮攸,母親就是天宮的聖女宮若依。”南宮瀟瀟對著花喜道:“我知道你和我母親是好姐妹,這些年來我都一直在尋找她,可是卻不知道她在哪裏,所以我想……”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什麼宮若依和南宮攸,你走吧,你是龍族的師叔祖,在我花宗有所不便,我就不留你了。”說著花喜對著弟子道:“來人,送客。”
南宮瀟瀟沒有想到花喜會這麼說,眸中閃過一絲失望,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對著花喜道:“好吧,既然花宗主如此說,打擾了,不過,我一定會救出我的母親的。”
說著南宮瀟瀟便轉身而去,酒老看了一眼花喜,似有千言萬語想說,最後卻也隻是道:“那我們走了。”
看著南宮瀟瀟和酒老離去,花喜的眸中閃過一絲絲的痛苦與傷心,宮若依這個名字,多少年了,她一直不敢提起,對於宮若依,她是有愧的,如今宮若依的女兒來到了中州,說明當日南宮攸在失蹤之前已經安排好了女兒的事情,可是為什麼要讓南宮瀟瀟來中州呢,當年南宮攸都做不成的事情,難道就要讓一個女孩子去做嗎?
“若依,當年是我的錯,是我出賣了你,如今我不能再讓你的女兒重蹈你的覆轍,我必須要阻止她救你,否則她隻有死路一條,隻是可惜為什麼她這次去的是龍族而不是我花宗呢。”花喜看著遠處,幽幽自語。
而南宮瀟瀟和酒老一出花宗,酒老道:“師叔祖,你……”
“酒老,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錯,今日我對花宗主說的都是實情,隻是我沒有想到花宗主竟然會這麼說,也許她有她的難言之隱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求,不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找天宮就是為了去尋找我母親,如果我的做法會讓龍族受到傷害,那我可以馬上離開。”南宮瀟瀟看著酒老道,此刻她的心中很亂,中州遠比她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人生在世,你為父母而憂,為救父母而來,我又豈能讓你離開這裏,龍族是你的家,我們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的。”酒老看著南宮瀟瀟道。
南宮瀟瀟一陣感動,對於酒老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已經陳明了厲害,可是酒老卻會這麼說,可見當日自己的選擇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