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各位軍官,貧道失禮了,此乃入了魔道的妖人,各位軍爺無需害怕,方才貧道以將其擊斃,不會在有生事來。”寒靈上人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隨時再次醒過來的墨悔,拱了拱手,笑著對為首的一名顯然是軍官將領之人說到。
“哈哈,無妨,無妨,亂世多出妖邪,多虧仙長出手相救,要不我們這些凡夫浮子怎能與這妖物相抗衡。”那名軍官早已下馬,牽著馬繩,也是向著寒靈上人拱手客氣的說道。
“那,這個,貧道就將此妖邪代為收走了,還望軍爺成全”寒靈上人輕撫了一下花白的胡須,風輕雲淡的說道。
為首軍官不由一怔,方就感激的說道:“那是,那是,有勞仙長大人了。”
寒靈道人卻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隻見一陣風吹過,眾軍管隻覺眼前一黑,仔細一看,那原本的妖人和道長哪還在這裏,不由的紛紛稱奇,又是一陣喧鬧之聲傳來,為首的軍官卻是眉頭一皺,望了望那消失的空地,心中略有些煩躁的對著那喧囂的人群不由吼道:“吵什麼鳥毛,一個個跟個娘們似的,統統給老子安靜閉嘴!!!”
不遠處的山澗之上,刷的一聲,寒靈道人帶著還未清醒過來的墨悔來到了琊戈的身前。
“爺爺,他怎麼了?”琊戈見寒靈道人將墨悔帶來,小跑的行了過來,卻是感受到從墨悔身上傳來的一股股戾氣,不由躲在寒靈道人身後驚呼出聲道。
“轟轟~!!!”遠處的馬匹嘶鳴在吆喝叫罵聲中漸漸的離開,一股股煙塵快速的充斥山林間。
“我怎麼知道!”寒靈道人皺了皺眉望了望那漸漸遠處的官兵,顯然對方才的施手太重有些惱怒,瞪了一下躲在他身後的琊戈。將昏迷的墨悔輕輕放在草地上,望著那貌似傷得不輕的墨悔,心裏也是內疚不已。
“似乎剛才出手有點重了些”寒靈道人低聲喃喃自語道。隨即伸手探去,隻見那早已血紅的眼睛和血紅的皮膚,猙獰的如傳說殺魔的墨悔確實是已經入魔的症狀,搖了搖頭,寒靈道人也沒多想,取出了一粒鎮神丹藥將其侵入水中,在墨悔的幾處穴位上又是輕點了數下,方就將其丹水喂入墨悔口中。
望著墨悔那漸漸恢複正常膚色的身體,寒靈道人和一旁的小琊戈兩人方就同時噓了一口氣,不由得有些心疼的說道:“這孩子到底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
“咦?”似才沒多注意,後來隻想仔細上下打量墨悔還有無其他傷勢的寒靈道人不由的驚疑出聲來,隻見喝了丹水依舊昏迷不醒的墨悔癲狂後的年輕臉上似蒙上了一層迷霧般看不似真切。
寒靈道人眨了眨眼睛,又是仔細的看了看墨悔氣色麵相,不由得神情變得古怪了起來,隨之又仔細的想了想,心中不由一動,隨即從懷著探出一百寶古鏡,似守財奴一般對著那百寶鏡溫柔的來回擦拭了幾下,方就隨著輕輕一道符語,在那灰暗的百寶古鏡中一抹,鏡子顫了些許方靈光一閃,一道道青光從鏡中直射而出,閃爍著莫名光圈向著墨悔身上覆蓋而來,隨著青光的越來多,慢慢的衍變成一波波水紋般的光圈不斷的在墨悔的身上來回流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