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還得按部就班地繼續,楊春又給陸言少打過幾次電話,約他見麵。都被他拒絕了。不過有一點他想不通,她是如何知道自己電話的?或許是從齊耀宗那裏打聽到的。可是自己的學生身份和具體學校一直都是秘密,她是怎麼知道的。他在電話裏問過這個問題,楊春閉口不談,說隻有見了麵才會告訴他。弄得陸言少好一陣鬱悶。他有種預感,自己跟楊春不會就此結束,至少還會見麵,不過不是現在,他必須得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然後再麵對這個很有故事的女人。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春末夏初,剛到五月份,夏天的腳步便亟不可待地走過來。節節攀升的氣溫催促著女生們換上絲襪和涼鞋,又是一個絲襪泛濫的季節。陸言少打算給自己添置一身新行頭,體重一直在增長,去年的衣服都不能穿了。王露領著他在專賣店選了一條牛仔褲和一件長袖T恤,總共花了五百多塊。這在去年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不過現在好了,幾百塊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王露也給自己選了一條長裙,2888塊,雖然現在不差錢,陸言少還是心疼了好一陣。不過既然對方看上了,萬萬沒有不買的道理。
果然是人靠衣服馬靠鞍,陸言少把牛仔褲和T恤穿在身上,整個人的氣質馬上上去了。老大、老二、老四都說好。陸言少得意洋洋:那是自然,五百多塊呢。早上練太極的時候連韓煙都說好。陸言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老二一直在為掛科的事情活動,據說已經差不多了,隻要象征性的參加一次補考,問題全解決。當然其中也花費了不少心血,光土特產就讓老爸運來了兩車。吃飯、KTV什麼的更不在話下。
老二的成功讓陸言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人家掛科的事解決了,自己呢?如果單單是錢能擺平的話,也好說,問題是他跟柳門卿的過節不是錢能解決的。羅教授那邊也盡力了,不過效果不大。陸言少當眾讓柳門卿丟人現眼,以這家夥的個性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掛科是最簡單有效的報複手段。夠陸言少喝一壺了。對方不會放棄如此有效的報複手段。
陸言少鬱悶的要死,他也想到了韓煙,或許她可以在柳門卿那裏說上話。不過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女人身上太丟人,況且這個女人跟自己還不是特別熟。隻能另想別的辦法了。
就在陸言少無比鬱悶的時候,老大又求他幫忙。老大範意誌這人不善言談城府很深,一般是不求人的,他如果求人的話,肯定是遇到過不去的坎了。陸言少見老大臉色憋得通紅,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他有事相求,而且這件事還非同小可。
“老大有話直說啊,咱們之間還用得著客氣嗎。”陸言少打消範意誌的顧慮。
“既然這樣,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啊。”老大吞吞吐吐,還有些抹不開麵子。不過最後心一橫,還是說出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