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教導員和班長又來過幾次,同學們也陸陸續續來看望。弄得陸言少很不好意思,他真的沒什麼大礙,受到如此待遇很過意不去。不過也有好處,把大部分心思都用在來探望的同學身上,反倒把失戀的事給放下了。韓煙也來過,不過一直被老二纏著,沒能跟陸言少說幾句話,弄得陸言少很無語,他的感情正處在空白期,寄托在韓煙身上也未必不是一種選擇。但是想到她跟柳門卿有糾纏,很快放棄了這個念頭。
第三天頭上,陸言少終於出院。醫生又給開了很多藥,要求他再休息幾天,不要做劇烈運動,也不要熬夜。把藥吃完再複查一下,沒問題方可正常活動。陸言少心說複查個屁,老子暈倒是因為失戀受到了打擊,醫院也能治療失戀?
當天晚上老大和老四都有活動,很早就出去。學校今晚有畢業演出,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去大禮堂看演出了。隻剩下陸言少一個人在床上躺著,很無聊,索性把古書拿出來翻看了一段,依舊很無聊。這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很輕,估計是怕驚擾到屋裏的人。陸言少說了聲請進。房門一開進來一個修長的身影。
陸言少一眼就認出來,是學姐!她竟然來了!陸言少很高興,雖然他跟這位學姐隻接觸過兩次,但是留下的印象還不錯。陸言少招呼對方坐下,要下床給學姐倒水。學姐示意他不要動,自己搬把椅子坐在陸言少床頭。
學姐問病好些了沒有。陸言少說好多了,明天就可以打籃球了。然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學姐說失戀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從頭再來。陸言少突然想起來,學姐那天晚上曾經說過,王露可能要跟自己分手,她怎麼事先知道?
學姐說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是女生,並且住在女生宿舍,什麼事也瞞不過她。全校任何一個女生的隱私她都知道,不信可以考考她。
陸言少直搖頭,他可沒心思窺探別人的隱私,尤其是女生的,如果換成是老二的話,這家夥肯定興奮的要死。幸好這家夥不在。學姐又問他跟韓煙熟不熟。他說就算熟悉吧。學姐說這就好辦了,韓煙的左胸上有一顆淺紅色的痣,他可以親自驗證一下。
陸言少把頭搖的像卜楞鼓,連說使不得,偷窺別人隱私的事他絕不會幹。
學姐聞聽樂了,“你不偷窺別人隱私?那半夜裏去辦公樓幹什麼?還帶著相機。”
陸言少的腦袋嗡的一聲,果不其然,學姐完全掌握了自己的秘密,隻是沒有揭穿而已。她如果知道這個秘密,那柳門卿呢?學姐是不是跟柳門卿上床的那個女的?一連串的疑問浮現在腦海,有些魂不守舍。
學姐見陸言少心不在焉,覺得沒意思,起身走人。陸言少隻顧著心虛了,也不好意思挽留,任由對方離開。
她剛離開,敲門聲又響起。陸言少又說了聲請進,又一個女人的身影走進來,是韓煙。陸言少很無語,她們是不是事先商議好了。
“學姐剛走,你又來了。你們是不是商議好了?”陸言少說出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