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從師尊的口氣中能夠聽出。
族。
是混沌虛空深處一股無比強大的勢力，有著不止一位至強者，更有一位難以窺測的無敵存在‘尊’。
“疑惑為何沒有至強者殺來？”兵主笑道。
江寒點點頭。
“他們想來，但沒來成。”兵主淡淡道：“當時我們界海內的各方勢力不知曉，可按帝離去後傳回的消息，中古初劫時，洪族領袖在混沌虛空深處和族開戰。”
江寒一驚道：“洪族領袖還活著？”
“時空之道的最高成就者，誰能殺死他？”兵主感慨道：“帝曾言，那一戰，洪族領袖一人，逼得族眾多至尊聯手和其一戰，最終洪族領袖和尊交手不敗，又斬殺了了一位至尊，才真正奠定了其‘洪主’之名。”
“自那時起，我們這一界才真正被混沌虛空深處各方公認為‘洪主界’。”
江寒瞳孔微微一縮，聽得為之震撼。
至尊。
便是至強者。
洪荒宇宙曆史上，一共才誕生了三位至強者，而那位洪族領袖竟和族諸多至強者開戰並斬殺了一位。
強大的不可思議。
“這位洪族領袖，一直在庇護著我們？”江寒感慨道。
能夠想象。
如果不是這位洪族領袖出手，令族無法騰出手來，恐怕中古時代便會有族至尊臨了。
“師尊，族多次要進攻我們這方界海，為什麼？”江寒好奇道。
“不知道。”兵主化身搖頭：“帝或許知曉一些隱秘，但他並未和我們，他隻告訴我們，至強者離去，有著不得以的難處。”
“難處？”江寒一怔。
他想起東帝和他起的那一句話‘不是界海容不下我們，是我們容不下界海’。
江寒雖有所猜測，但難無法確定。
“其實，不管蘊含什麼秘密，族窺視我們這方界海，這是事實。”兵主輕聲道：“姑，自帝離去再傳訊回來，明確這點後，我人族再未掀起大戰，就是不想洪荒宇宙強者損失太大。”
“那為何冥主他們？”江寒忍不住道。
“壽元。”兵主吐出兩個字。
江寒一怔。
旋即。
就全明白了。
“妖帝已隕，東帝不見蹤跡，我們這方界海和離去的諸位至強者間，隻有帝每隔漫長歲月，會傳回一些訊息，但我族亦無法主動聯係帝。”
“冥主他們，並不知曉混沌虛空深處的隱秘。”兵主搖頭道：“我雖坦誠和冥主談起過，但他並不相信……又或是，他內心不願放棄。”
“他們壽元大限快到了？”江寒喃喃道。
“永恒，隻是傳，帝境也要消磨於歲月。”兵主淡淡道：“冥主、鯤鵬祖師他們的壽元將近，死亡壓迫下，他們不會放棄任何機會……”
“他們認定”
“曆史上的眾多至強者，皆沿著古路離去，古路盡頭，混沌虛空深處蘊含大秘密，能讓他們有更大可能踏出第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