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城,暗流湧動。
雪神宗十餘位先強者降臨,閃電般鎮壓江氏,爾後使用執法令,調動洪城守備軍,將江氏的嫡血以及各路高層的大多數抓了起來,這消息雖未傳播來,但洪城中的大家族,基本都已知曉。
洪城,江氏府邸,演武場上。
作為洪城的第一氏族,江氏府邸占地極為廣袤,演武場縱橫數百米,麵積同樣驚人。
一位身穿藍色武服的青年男子,麵容俊朗,正躺在一很是奢華的躺椅上,幾位貌美的侍女正心翼翼的服侍著她,露出違心的笑容。
在男子的身後,是一恭敬的赤甲大漢,演武場周圍,同樣是一位位守備軍士卒,隻是,那些守備軍士卒臉上,都有著絲絲不忍神色。
“來,你們繼續。”藍衣青年露出了邪異笑容,顯得很有風範。
在藍衣青年前方不遠處,是十餘位被綁在一根根銅柱上的男女,有年少,有年老,甚至還有十餘歲的半大孩童,他們身上都滿是傷痕,血流不止。
“啪!”“啪!”“啪!”
每個銅柱前,都有著一個個赤身大漢在用鞭子再次開始用鞭子抽打著,令那些銅柱上的男女,有的痛苦嘶吼著,有的咬牙堅持,還有的,已經被抽打的近乎昏迷。
“停。”藍衣青年露出一絲微笑。
一個個大漢停止抽打。
藍衣青年起身上前,來到了其中一根銅柱前,在他的麵前,是一綠衣少女,她的麵色蒼白,神情卻極為堅毅。
藍衣青年露出了一絲玩味笑容:“你叫海靈?十六歲的武師,很不錯啊!你本不是江氏族人,怎麼樣,求求我,我不殺你。”
“你覺得我會求饒?”綠衣少女麵色蒼白,雖然痛苦,但卻很是堅毅。
“哦!那可真是可惜了。”藍衣青年露出了惋惜神情,不停搖頭:“這麼漂亮的美人,竟然要死了。”
“咻!”
一柄銀色刀,已經出現在了藍衣青年的手上,他將刀放在了綠意少女的蒼白臉龐上,慢慢滑過。
“你,這麼漂亮的臉蛋,我慢慢劃開,再施加真元令傷口全部腐爛?”藍衣青年輕笑道:“我再廢掉你真氣,把你賣到銷魂樓裏麵去,你覺得怎麼樣?”
著著,藍衣青年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呆在宗門裏,什麼都不能幹,還要拚死拚活,還是外麵好,這麼多凡人可以玩弄,哈哈!”
“你就是個魔鬼!”綠衣少女嘶吼道,流露出了一絲恐懼,她雖有武師修為,但到底,她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你等著,等寒兒回來,一定會將你們全部殺掉!”一旁被綁在銅柱上的江戰龍怒吼道。
“哦,就是江正和寒青薇生下的那個雜種?別他死了,即使他真的還活著,他還敢來這裏救你們?”藍衣青年嗤笑:“他來了,我一刀就足以將他殺死。”
銅柱上被綁著的一群人,盡皆用憤怒的眼光看著他。
但他們也知道,眼前的藍衣青年,有這個資本。
因為,他是一位先強者!
“哈哈,盡管憤怒,越憤怒越好!”藍衣青年猙獰笑道:“你們放心,江寒這個雜碎死的早,算便宜他。
“你們剩下的,一個都跑不掉,以為離開江北就能逃走?你們以為我雪神宗是什麼?”
就在這時,突然!
“咻!”
兩柄飛刀,從刺下,血色氣流流轉,可怕的銳嘯聲震蕩四方,暴射到了藍衣青年的身前。
道兵級飛刀,殺戮規則波動!
太快了,飛刀的速度,快的匪夷所思,令所有人麵色一變。
藍衣青年的麵色徒然一變,以他的實力,根本來不及躲閃,這一瞬間,浩蕩真元籠罩自身,形成了防禦。
“蓬!”
如針紮破氣球,藍衣青年體表的真元護罩瞬間爆炸開來,他驚恐暴退數十米,胸口的衣袍完全被鮮血染紅,瞬間受傷。
“你是誰?也敢管我雪神宗的事。”藍衣青年憤怒朝著空嘶吼。
“看上。”那赤甲大漢低吼,一位位守備軍士都緊張抬頭,甚至連銅柱上被綁著的江氏諸人也都望向了空。
“是誰?”綠衣少女海靈抬頭,竭力想要看清。
隻見空中,一架白色的飛舟於停在百米高空,線條流暢,顯得神秘非凡,一道人影已從那飛舟中竄出,俯瞰著下方。
他全身被青色戰甲包裹,手中是一柄銀白色戰刀,整個人散發著可怕的煞氣,威壓地。
這一瞬,在海靈的眼簾中,整個地都被遮蔽了,原本晴朗的空變得晦暗,一切都變成了血紅色,那個青年男子,這一刻,成為這方地的中心。
“寒哥!”海靈終於看清了那青年男子的麵容,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那個人,對她而言是那麼熟悉,從,她就在他的光環庇護下不斷成長。
“是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