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
“琴兒,是你,真的是你嗎?”江寒緊緊握住了手中的吊墜。
他的靈魂在顫抖。
心在顫抖。
他的意誌無比的堅定,神魂如磐石,經曆萬劫都不會有絲毫動搖,但現在他此刻的心卻在顫抖,因為當他見到吊墜的瞬間......他便明白,這蠻荒世界眾人口中的神女大人,恐怕真是琴兒。
“琴兒。”江寒呢喃自語。
他隻覺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一切都回到了曾經...
憶今夕何年,若這隻是夢幻可好。
...
過去了多少年,昔年的一幕幕,似乎又湧向了心頭。
我叫江寒,江山如此多嬌的江,一劍寒光十九州的寒...當然,這不是取名的原因,隻是因為生我那日太冷了,我的老爹順口給我取的名。
幼年的事,我已記不太清,不談也罷。
隻記得,從跟隨著老爹習武,是真正的武術...隻可惜,按我老爹的法,地有變,隻能練武術,再難有惹入真正武道。
故而,我修的是練法,求養身長壽。
隻是從我幼年的觀察來看,練這武術並不能活多久,像我的太爺爺活的就不算長,隻比他養的烏龜多活了一年...
再多的幼年經曆,我已很難記得...和其他孩一起上學,彈彈珠,玩卡片...都是曾經美好的回憶...我隻是一個屁孩
以上...隻是嘮叨。
便從故事的源頭起吧。
這些故事,有甜蜜、有遺憾,有悲傷,亦有黯然。
那是一個九月。
那一年,或許是零零年,又或是零一年,我已記不太清楚,隻知道我所大江城池,總是被大人們叫做火爐城池。
秋老虎的季節,三伏剛剛過去。
我,剛從屁孩轉化成一個大屁孩,文明點的,可以叫我少年學郎,年已十二,進入了一所方圓千米內最頂尖的中學校園。
嗯,你沒看錯,是方圓千米,不是方圓千裏。
我很高興。
因為...終於不用再帶紅領巾...才知道我買了多少條紅領巾,更因為沒錢去翻校牆...學校的欄杆被練過的我踢掉了不知多少根...誰叫它十年都不翻新的。
所以我很高興。
學校的名字,我忘記了,具體哪個教室,我也忘了,隻記得是四班,我因為報道的晚,所以坐在涼數第二排,真不是因為我成績差,我可以發誓...
能夠相遇,是一種緣分;能夠相識,是一種幸運!
佛500次回眸才能換今生擦肩而過,他的其他話我一句都不信的,但這句我信了。
隻因為我發現了你。
那一年,我12,驚鴻一瞥。
當時的我,斜眼一看。
一個坐我前麵的女生,留著到一條我覺得很淑女的辮子。
或許這就是命中早已注定的。
當時,你很愛笑,而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隻是單純喜歡你的笑容...然後跟著傻笑,就被你成了傻子...我那個氣啊,又無法反駁。
人啦,越是單純,越是年少,喜歡一個人便越沒有理由,因為我們無知,因為我們坦率,亦可稱為真。當我們長大,便再難有純粹,真正意義上的純粹。
而我,和你的冤家之路就這麼開始。
隻因為,從你叫我傻子後,我便開始拉一拉你的辮子...我相信班上有很多人都這麼幹過,可惜除了我,他們都不敢。
誰叫你被稱為仙女呢,誰叫你人美歌好聽,誰叫你成績還好,更何況你還有一個阿姨班主任,我們口中的老班。
所以,你總被捧著。
可就我沒慣著你。
其實,我除了偶爾拉一拉你的辮子,並未做太出格的事...或許,是因為某一次我沒吃早飯,你把你的麵包給了我一半;或許,是因為某次我被老班批評,你專門安慰我,告訴我老班是為了我好;又或許,我中考時準考證掉了忘帶,是你和我一起沿路頂著烈日找了一公裏;又或許...
我們的經曆並不全是美好。
你也有生氣,也有和我爭吵過,你也和我關係僵硬過,你更有被我氣哭過...幸閱是,我們都帶著樂屬性,再多爭吵,最多兩三就會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