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城外,行駛的馬車上一個清秀的少年真埋頭計算著什麼,顛簸的馬車也無法打斷少年的專注。呼。少年喘了一口氣。“總算算完了,沒想到這次這麼順利,竟然比預算的還要多出百分之三十的利潤”少年想著這次於那幾個老奸巨猾的商人談價,差點沒能唬住他們。這次憑借著之前打聽到的張家與林家不合從而打破了他們的聯合讓這次生意足足比預算多出了百分之三十利潤。應該能給那個很久沒給我笑臉的父親一些歡喜了吧。少年如是想到,卻不知白雲城中人們傳的沸沸揚揚的事。
“林伯我賬算完了,你可以快點趕馬車了”少年說完便閉上了雙眼在車上休息起來。顛簸的馬車就這樣行駛到了風家。馬車一停少年便迫不及待的拿著賬本趕往他父親的書房去,希望這個好消息能換來父親的一點歡喜。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遍了整個風府。少年整個身軀橫飛砸壞了那擺滿書籍的書架,未曾修行過的身軀那經的起如此掌力。
“老三,你瘋了”房中一魁梧的男子怒道被稱作老三的正是風淩天的三叔,而那怒拆的中年人就是風淩天的父親風莫平。出手扇暈風淩天正是風淩天的三叔。
“幹什麼,我早跟你說過,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就應該丟棄,你不聽,現在好了,全城的人都在看我們風家笑話。連父親都為他受傷”男子說完憤憤不平的走了。風莫平看著此刻半麵浮腫已然昏迷的少年,有些心疼的彎下腰,突然又想起什麼歎了口氣轉身走出房門,臨走還是心生不忍喚來林伯叮囑到“你扶少爺回房幫他上點藥,等他醒來告訴他這陣子先不要管生意了,就在房中待著”說完人就大步離開。林伯看著房中那個昏迷時還死死抱著賬本的少年,有些心疼的掉下淚來,想著剛聽到的消息不知道少爺醒來能否接受的了。
清秋的夜總讓人生起一絲寒意。風淩天半躺在床邊。想著醒來林伯告訴他的一切,想著今天踏進父親書房時看見小時候就一直討厭自己的三叔,本著後輩的禮貌剛叫了聲“三。。”叔字還沒出口一陣疼痛傳來耳邊嗡的一聲就感覺自己離開了地麵然後就失去了知覺,醒來後林伯告訴自己被退了婚,天行宗的少宗主還說“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怎麼可以成家”還有自己的爺爺還被其打吐了血。本來頭還發暈的風淩天又昏過去了。
醒來後的風淩天躺在床上,想著以往的往事,懂事以來就很少看見父親的笑容,隻有母親一直對自己百般嗬護,六歲那年,家裏來了幾個人,爺爺跟父親跟他們說了好久話,然後他們就吵起來了,後來媽媽把她脖子上的小掛件戴在我脖子上也不說話就抱著我哭。那天媽媽跟那幾個人走了,不讓我跟著到了晚上也沒有回家。我大哭大鬧卻發現父親也不見了,哭著哭著我便睡著了,那晚過後林伯來了,從此我就沒再見過我母親和我父親的笑容。我問林伯我母親去了那,林伯跟我說“小少爺,你母親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隻要不哭泣,每天都有笑容,你母親才會回來。”
七歲生日那天父親難得出現。那天父親指著一堆書嚴厲的叮囑我說“以後少出門,把這些書背熟”然後便轉身大步離去。八歲那年,一個叫三叔的男人出現說帶我去吃好吃的,我就跟著他走了。後來他把我帶到了一個森林裏一轉身他就不見了。那天我很害怕爬上了一顆樹在樹上蹲了一天一夜樹下圍著一群很大的狼,我在父親的書裏看過,他們叫風狼,是風屬性的天泣獸能發射風刃害怕的我緊緊握著母親留給我的青色小石,小石頭從手裏傳來一絲暖意,咻。一隻風狼向我吐出了一口風刃,眼看著風刃朝我飛來,我害怕的閉上了雙眼,許久,我沒有感覺到疼痛,便慢慢的睜開雙眼。我看見密密麻麻的風刃撞向一麵青白色的光牆然後消失,一次又一次,風刃始終沒有穿過青白色光牆慢慢的我看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一陣血腥刺鼻的味道嗆醒了我,迷糊中我睜開了雙眼,隻見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我的身前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正在滴著鮮血的彎刀。許是聽到身後有動靜身影轉過了頭。“小少爺,你醒了。沒給這群畜生傷著吧”正是林伯,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每個清晨做好早餐叫醒我起床。林伯說完便彎下腰把我抱在懷中。
那天過後,每次三叔出現林伯便會在我身旁,而我也有些害怕那個叫三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