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闊任遊 宇深任探(1 / 2)

阿弄已經在銀城寨市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但銀城寨市99%的市民都知道阿弄這時躺在市中心醫院。

做為市怪,阿弄在銀城寨市大小也算個人物,擁有絕對的知名度。

當然了,也有1%的人不知道阿弄躺在市中心醫院。

把這1%不知道阿弄躺在市中心醫院的人折分,其中40%的人是不懂事的小孩;30%是已經不明事理的老年人;20%是神經病傻子聾子;10%要麼是銀城寨市的棄兒,人家不理不睬的,要麼是討厭阿弄,極端抵製阿弄消息的。

柯壁東則是排除在這一個99%和一個100%之外的一個獨例。

柯壁東不是剛出生不久的小孩,不是已經不明事理的老年人,不是神經病傻子聾子,不討厭阿弄,也不抵製阿弄的消息,更談不上是銀城寨市的棄兒。

柯壁東為什麼會被排除呢?主關鍵的一個原因就是他不是銀城寨市的人,而是挨鄰寨落的人,次關鍵的一個原因是阿弄出車禍這陣子,他去了一趟廣州。或許可以倒過來說,柯壁東不知道阿弄出車禍主關鍵原因是人在廣州,次關鍵原因是他不是銀城寨市的人。

銀城寨市被譽為“東方匹茲堡”,小城發展迅猛,工商業繁榮昌盛,是鄰近的經濟中心。由於小城繁華、熱鬧、浪漫,也是鄰近年輕人經常泡混的地方。

柯壁東沒去廣州的時候,幾乎每一天都泡混在銀城寨市。

其實,柯壁東在銀城寨市總共就隻有兩個朋友,一個是阿弄,另外一個是娜娜。因此可以確定地說,柯壁東在銀城寨市泡混,基本就是和阿弄泡混在一起,一同摸頭狗扭雞頭什麼的。

柯壁東從廣州返回老家之後,在自家屋裏的墊上還未坐熱,就驅了值2000塊錢的六手尼桑奔赴銀城寨市。在廣州的時候,柯壁東夜夜都夢見阿弄,簡直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一回到老家,柯壁東就立即上銀城寨市找阿弄。

發廊、遊戲廳、老爺宮、阿弄閑間……柯壁東一到銀城寨市,立即就到阿弄經常到的地方搜阿弄,但是整個銀城寨市搜了個遍,始終都沒有見到阿弄的蹤影。柯壁東隻好把六手尼桑驅到祠堂頭,到娜娜的閑間落腳。

柯壁東就一逗主,所以娜娜跟柯壁東倒很談得來。

柯壁東和娜娜之間的朋友關係比較純粹,沒有拌雜一絲點男女戀情或兒女情長之類的東西。

按理說像娜娜這般姿質的女孩,是男人、是生理成熟的男人都不太可能會沒想法,就連娜娜閑間隔著祠堂頭對麵靡了腦袋萎了雞雞的憨相,每天娜娜早晨起床蹲在閑間門口刷牙,他也會遠遠地吮著小尾指吊著長長的口水津津有味地對娜娜進行遠距離的精神**。

但是,柯壁東是一個理智戰勝私欲的人。雖說柯壁東終日吊兒郎當腦細胞質量不佳,但也能夠保持著高度的清醒,明白自己能夠和娜娜繼續說話和在銀城寨市長期呆待,就對娜娜不能夠有任何不良的私心雜念。

六手尼桑擱在祠堂頭垃圾堆旁。每一次開著這輛六手尼桑到娜娜閑間,柯壁東都不會直接把它停在門口,究竟這將是嚴重傷害銀城寨市人民感情的事情,柯壁東掂量出了個輕重。

入了娜娜閑間,柯壁東一眼就看到了掛在牆上的《國色天香》牡丹刺繡圖。

這圖果真是唯美,柯壁東不禁讚道:“這牡丹圖畫得跟真的一樣!”

“咯!”娜娜忍唆不禁,笑了笑回道:“那是畫的,這是繡的。”

柯壁東方明白自己說漏了口,於是又補拙說:“繡得跟畫的一樣。”

誰知拙洞越捅越大,柯壁東的話一說出,又不合娜娜的耳朵。

“畫畫有繡圖費工麼?要知道這幅牡丹圖可是我日趕日趕費了四個多月的時間和心血才繡成的,你就不懂裝懂,說不上來一句合耳朵的話。”娜娜說完,笑了笑調侃道:“有些時日見不到人了,人是死到哪裏去了?”

去的是廣州,大都市,柯壁東格外的得意,立馬回道:“我去了廣州,廣州太大了,樓太高了,女孩子太漂亮了,人太有……!”

“現在就是去紐約都不得意,你看你去趟廣州,把你給得意的!”娜娜打斷了柯壁東的話回道,並繼續揶揄:“姐去年還去香港呆了三個月,都沒神氣過,你才去幾天廣州啊,瞧你神氣樣的!”頓了一頓,接著挖苦:“哎!去了廣州,餓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