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會山返回下榻的賓館,阿弄褪去身上的唐裝,換一套休閑的服飾,準備攜娜娜到華盛頓街區溜噠,究竟這是美利堅密月最後一日行程。
阿弄剛剛換上了休閑服,正這會,賓館的客房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娜娜隨起身開門,乍一見,是一個中年洋人,氣質、修為顯得不錯,模樣應該是美國政府高官或是科學家。
隻是這人卻不曾見過,娜娜稍為遲疑,問:“你是……?”
隻見來者對著娜娜報以微笑,彬彬有禮先讚美起娜娜道:“美麗的阿弄太太,見到你我一下子會不由自主地想說‘魅力四射!’,你與阿弄先生一樣,在今天早上傾服了美國國會山,傾服了全世界。”
娜娜回報一笑,誠摯而客氣地應了一聲:“謝謝!”
至此,來者方才自我介紹道:“我是美利堅合眾國參議院議員,我是特登來拜訪阿弄先生的!”
聽完來者介紹,娜娜不禁覺得有些厭煩。
委實,今天早上國會山演講完畢,自己陪阿弄已經會見了不少參眾兩院議員和媒體記者了。下午的行程是夫婦在華盛頓大街自由逛街的,沒想到這個參議員卻又來擾了自己的好事。
雖說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但娜娜還是禮貌地把這位參議員先生迎了進來。
待回頭時,娜娜見到了阿弄,不禁對著阿弄輕聲咕噥埋怨:“標榜自由、人權的國家,又來了一個侵權鬥士了!”
阿弄不讚成娜娜的成見和見解,近了娜娜的耳腮咕噥地回了聲“這是對科學的儋仰!”
阿弄瞬即換上和藹的笑臉迎上參議員先生,握手畢,客氣地請對方在客廳裏落座,並親自給參議員先生泡上了一杯咖啡。
見這番情景,看來是論持久戰的了。究竟是男人們的事,娜娜也來不及換了旗袍和卸妝,便拎了坤包單個兒逛街去了。
參議員先生坐定見了娜娜這番情景,對阿弄不好意思地說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呀!”
“沒關係的!”阿弄笑笑地回了一聲。
為了彌蓋心靈的疚點,也為了調劑融洽的氛圍,參議員先生不失時機借題發揮,先幽上一個美式幽默。
參議員先生一付裝似認真嚴肅的表情道:“雖然這裏離白宮不遠,不過阿弄先生,請你放心,我發誓:就算是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也隻能對阿弄太太進行遠距離的仰羨,絕對沒有資格靠近阿弄太太。”
聽參議員先生言畢,阿弄一下子沒應過來,茫望參議員先生。
傾刻反應了過來,阿弄不禁哈哈大笑一會,無不感讚地說道:“美利堅公民天性樂觀,那怕是位居廟宇高堂,日理萬機,也都有著這付好心態!”
在華盛頓的大街,看著一雙雙儋仰、凝望、妒忌的眼睛,麵戴濃妝、身著旗袍、手拎坤包、腳踩高跟鞋的娜娜感到了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在這個莊嚴、靜肅、平和的城市裏,大街上的娜娜顯得那麼的高貴、典雅,而又不失莊淑。
有些一直關注阿弄美利堅行程、或看過了電視現場直播及當天號外的人已經知道這位就是阿弄太太了,不禁予以尊重的微笑和點頭,或自覺的規避讓道。
總之,每一個見過阿弄太太的美利堅公民此會都會從心裏認同,美利堅的第一夫人要達到阿弄太太這般氣質,至少得奮鬥上一百年!
是的,很多拍客或不是拍客的人們紛紛拿出相機,搶拍這百年難得一遇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