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森等人乘著周亮亮和培森熟睡時,偷偷的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出倉庫,在離倉庫一百多米的地方集合。
“說說看,今晚我們該去哪搞藥?”李森對著其他人說。
艾吉轉了轉眼珠說“要不去康姆藥店?那個藥店不大也不小,剛好有我們要找的藥,而且藥店的位子也有些偏遠,人少,發現少藥後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艾吉的提議不錯,大家怎麼看”李森詢問著他人的意見。
“同意!”
確認目標後,李森等人路選擇較為遠而偏僻的路,則是一路小跑過去,到達藥店後,李森給大家分配著任務。
“艾吉,你腦子轉的快,靈活,一但有什麼危險立即學狗叫提醒我們。薩德你就負責開鎖,我們給你打掩護”
分配完任務後,大家立即行動起來。
李森等四人走到康姆藥店的後門,薩德重口袋裏摸索出一根鐵絲,對著後門的鑰匙孔搗鼓著,不大會,門哢的一聲開了,安澤對著其他三人招了招手。其他三人立即會意,跟著走了過來,四人進去後,躡手躡腳的在擺放藥品的貨架上,東看看,西看看,看到有關於咳嗽的,就拿上一盒。他們也都不敢開燈,生怕被別人發現,至於藥是不是拿錯了,隻能出去再說。
一群人躡手躡腳的重後門出去,還不望悄悄的把門給關上。
艾吉在老遠就看李森他們出來了,提前跑到他們來時的那條偏僻小路上。
五個人圍成一圈蹲在小路的草叢裏,其他四人重身上扔出十多盒藥。艾吉則摸出一個快沒汽油的打火機來,哢的一聲點燃,其他四人立即憑著這微弱的火光檢查藥品,看那些是能用的,那些是不能用的。
可惜弄了大半天,發現這堆藥品中隻有兩盒藥能治咳嗽。
“誒,弄出來十幾盒,沒想到隻能有倆盒藥有用”薩德一臉晦氣的說。
“你歎個什麼氣,這藥畢竟是我們偷來的不是我們買來的,加納,你把這些沒用的藥重新放回藥店裏,我們先回去把藥拿給森叔”李森白了一眼薩德對著大家說。
李森四人按著原路返回,快要到達倉庫時,李森四人忽然停下了腳步。
隻見他們躲閃的眼睛不敢直視站在倉庫門口的培森。
培森就怎麼看著李森四人,一直看了十多分鍾,在這十多分鍾裏都沒有咳嗽過一聲。
安澤也從小路上跑了回來,看見培森後,反應完全跟李森他們一樣。
“你們是去給我偷藥來?”培森終於開口了。
“培森,我們看你咳嗽嚴重,就隻是去哪了兩盒藥”李森說話時,眼睛不敢直視培森。
“這是第二次,事不過三,如果你們在犯,我寧願走出倉庫,餓死在街上,也不要在這倉庫裏安靜死去,藥我是不會吃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說完,培森咳嗽了一聲,轉過身,走進了倉庫裏。李森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兩盒藥放在倉庫門口,跟著走進了倉庫。
李森等五人和周亮亮差不多一樣,從出生時就不知道父母去了哪裏,也不知道自己住哪裏,連自己的名字和年齡都不確定。
但這五人和周亮亮一樣,也曾試著去找過工作,但是因為都是無父母,無身份證,無家庭的‘三無人員’找不到工作。隻能一直在各個城市流浪著,直到流浪到了這裏,快餓死的他們分別被培森收養。
這六個沒有絲毫血緣關係的乞丐就這麼組成了一個‘家庭’,李森等五人雖然把培森叫做森叔,但在心裏完全把培森當成了父親。那時候的他們,才十五六歲。
沒有親人的他們,也終於償到了親情的滋味,自然更不願意放棄親情。李森等五人為了培森,不止偷了一次東西,第一次是偷了一件衣服給培森,受到了培森的嚴厲懲罰,從此,李森等五人再也沒有亂拿過別人的東西,隻是靠著在垃圾堆裏撿垃圾為生。
而今天,李森見培森咳嗽的是在是嚴重,所以才進行了這次偷盜,但也完全是為了培森,培森知道李森他們的好意,但完全不支持他們為了自己去偷東西,那樣會害了他們一輩子,特意放了話“這是第二次,事不過三,如果你們在犯,我寧願走出倉庫,餓死在街上,也不要在這倉庫裏安靜死去”
第二天中午
當李森他們五人正打算出去撿垃圾時,倉庫的大門被人推開,重外麵走進來七八個拿著鋼管木棍之類的市井流氓,其中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在人群說“昨天是那幾個乞丐偷了我的藥,給老子站出來”
聽了穿著西裝的人的話,乞丐們頓時反應過來,昨天去偷藥可能被發現了,培森想站起來說些什麼,可是李森比他更快的一步站了起來。
“藥是我一人偷的,我跟你們走.。”李森話還沒說完就給西裝男子一腳踹翻到地上。
“你TM當我是傻子吧,藥店裏有老子裝的攝像頭,攝像頭把你偷藥的過程全部都拍了下來,你想一人獨抗?沒門!”西裝男子指著倒在地上的李森坡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