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島上一切,周延準備回青石鎮。大部分被擄人員跟他回三角洲,還有部分人自薦,留在鐵血島,幫助采礦。周延的辦法:舉手選舉負責人作為留守人員的頭兒,協助特爾手下,管理該島。
日暉軍隊留下來的四條船滿載黃金準備從山腹出發回程,就等三角洲來幾個懂開船的人了。周延看著碼頭,心想:早知道當年就去讀港航係了。再看這船,漂亮。白帆、黑桅、紅點兒......
周延拉著特爾,跳到船上;他看到小地圖上出現了3個紅點:日暉人。
押著3個敵人下船,一個老頭看到了其中一個,衝了過來,問其中一個:“還記得我嗎?”眼中冒著火光。那人不敢抬頭。
周延知道他們是誰。其中一個竟然是日暉在這個島上的總督,另外兩個是他的貼身侍衛;不敢抬頭的是侍衛中的一個。
老頭衝周延跪下,涕不成聲:“伯爵大人,這個人把我女兒拉走,3天後,我女兒被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樣了......當天我女兒就走了,她多乖啊,才13歲啊。”
周延咬緊牙關,不作聲。特爾他們開始痛毆那3人。有個人大喊:“我們是戰俘,你們不能打我。要打就打他一個。”
“MD,是你讓我去抓的,人是你弄死的,現在你賣我?”
周延阻止了特爾:“這個人是這個日暉派到這裏的總督,叫法特。”
包括日暉人在內,眾人都很驚訝。法特在島上,從不公開露麵,除了高級軍官和侍衛,沒人認識他。周延怎麼會知道?
老頭感覺這個仇是報不了了,痛哭。
“把3個人分開關押,分別審訊。”周延道。
眾人各行其是,周延拉住失神的老頭,斬釘截鐵:“你別走,我周延,給你公道。”
特爾皺眉:“不大好辦,這狗日的是總督。”
周延笑笑:“一個辦法:公開審訊,公布罪行,按照帝國法律,殺他。他又不是外交官,沒有豁免權。”
特爾迷糊:嘛意思?外交官?豁免權?
“不過,這個辦法沒意思,弄不痛日暉,我要來個狠的。”周延現出殺氣。
“有多少人知道我們查獲了他們的船?”周延問。
特爾:“就我們幾個。連上麵的黃金都是日暉自己煉好再裝上的,他們已經死光了。”
“那好,吩咐幾個兄弟,對外隻說是一艘船。我親自來審訊法特,你跟蒙巴洛聯係,讓外交部公開宣稱,就說我們打敗了侵略者,還俘虜了幾個人,其中有日暉派來的總督。同時放出風聲:我們搜到一船日暉的黃金,並將其作為戰利品收歸三角洲領地。另外3艘船我們先不要用了,還藏那裏,讓人守好。”
特爾不解,但事情照做。
一天後,法特再想交代什麼的話,就得說日暉皇後是不是白虎了。周延遞給特爾一張寫滿地名的紙:“這是法特家族在日暉帝國領地裏的一些地方的地名,你交給帝國,讓帝國派人去日暉,四處打聽它們的具體方位。另外,這裏是法特的供述,你口述給蒙巴洛聽,不要給其他任何人知道內容,蒙巴洛會知道怎麼做。”
他又把老頭喚來,跟他說:“人綁在這兒,你不能帶走。我給你3天時間,第3天的晚上,我再來。至於是活人是屍體還是一堆爛肉,我不管。但第3天早晨,這個人必須是活的。”
特爾心裏舒坦:還是周延狠!
特爾傳訊給蒙巴洛,蒙巴洛聽後,想了一會兒。感慨:這小子!特爾求教,蒙巴洛說:“日暉知道至少應該有4艘船,還有3艘哪去了?我們去打聽法特領地的地名,日暉會懷疑法特將部分黃金私自運回,藏匿於這些地方,並向我們交代了。他們還會懷疑以前法特有沒有類似舉動。法特家族在日暉勢大,日暉這段時候不得安分嘍。至於法特的口供,有大用場。”
蒙巴洛一個人坐椅子上想:這還是那個懶懶的少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