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點了點頭對周阿姨說:“晚飯直接端到我在的客房裏就好了,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我。”
“是,少奶奶。”
夜魅的包廂裏,聿景烈與陸承浩正商討著新的合作項目,楚逸軒推門進來了,看到沙發上的豔麗動人的美女拉了一個摟在懷裏笑著調侃:“給哥哥倒杯酒。”
女人咯咯咯的笑起來,倒了一杯極烈的洋酒送到他的唇邊,楚逸軒也不喝,看著女人笑,在這種地方的女人怎麼不知道公子哥們的這點小心思,這是要她喂酒呢,女人嬌笑一聲,跨坐在楚逸軒的身上,微啟紅唇喝了一口就含在口中,辛辣的液體含在嘴裏,美女頓時眼眸含水,脈脈深情的看著他,將紅唇送到楚逸軒的嘴邊,就在快要貼上的時候,楚逸軒突然擰了下眉頭,將女人推開了:“去唱首歌給小爺聽聽吧。”
美女愣了一下,隨即嬌嗔著拍了一下男人的額胸口笑著去點歌了。
陸承浩見了嗬嗬的笑起來:“逸軒今天轉性了啊,居然放過送到嘴邊的美人。”
楚逸軒對陸承浩的調侃不甚在意的笑笑,其實剛才的女人姿色絕對是上等,身材也極好,可是就在她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間,腦子裏突然鑽出了一雙清澈的眸子,不由得一驚,才連忙推開了剛才的女人,他都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神經質了,可是剛才那女人身上傳來的香水味,著實讓他覺得惡心,不同於那雙清澈眸子的主人身上若有似無的自然香氣,一下子就沒有了那種旖旎的心思。
楚逸軒很快的掩飾了自己不對勁的情緒,笑著跟兩個兄弟問道:“少寒呢?”
聿景烈銳利的眼眸掃過楚逸軒那抹不自然的神色淡聲道:“家裏老太太進了醫院趕過去了。”
楚逸軒點點頭,席家老爺子是抗戰時期的原老,席家人生病住院去的都是軍總,他不知道也不奇怪。
像是想了什麼,楚逸軒狀似不經意的對聿景烈說:“景,今天你老婆去醫院看你嶽父了。”話音一落,聿景烈的目光一下瞄向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情況還算穩定,下周可以轉去普通病房了,不過你老婆就有點不好了。”楚逸軒適時地頓住了聲音,聿景烈看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表情有些危險的冷聲道:“說。”
楚逸軒看著他的表情玩味的挑了挑眉頭道:“她在她爸爸麵前強顏歡笑,出來醫院的時候表情很痛苦,我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畢竟剛做過那種手術很傷身體的。不過她卻說沒事,隻是碰了一下,你知道的,我那麼害羞,很多事情也不好詳細詢問。”
“哈哈,你害羞,楚逸軒。”楚逸軒誇張的表情讓陸承浩哈哈大笑起來。
聿景烈臉色一沉,想到之前還在別墅裏,她那痛苦的表情,眼底閃過一絲暗光,抿了唇沒有吭聲,隻聽楚逸軒又繼續說道:“耗子,我跟你說,景就是個大S,你不知道上次這家夥把咱小嫂子都做成高燒了,這次又不知道是玩的什麼花樣,臥槽。”楚逸軒想到了那天的流產手術,頓時停住了繼續調侃的話大聲罵了一句看向聿景烈:“我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獸性大發啊,她剛做完流產手術,你這樣會引起術後大出血,會死人的。”
“你給我閉嘴。”聿景烈冷聲嗬斥一句,迎上楚逸軒看待禽獸一樣的眼神解釋了句:“她是跟念薇起了爭執,磕到了椅子上,你那該死嘴巴最好別給我亂說。”
“念薇?”楚逸軒疑問道。
“恩。”
“哼,我說聿景烈,你到底什麼意思?家裏剛娶了個老婆,又把從小一起長大的小青梅放到家裏,你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景哥,你不會是想玩三人行吧?嫂子會同意?”陸承浩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羨慕的問道。
聿景烈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懶得理會這兩個腦子有病的家夥,那汽車鑰匙,起身走向門路口,站在包廂的門口他語氣森冷的甩下一句:“賭場的事情你們倆別參與了。”
“喂,哥,景哥,別啊。”陸承浩,痛心疾首的叫喊著,回應他的是冷冷的摔門聲。
楚逸軒不明狀況,拉著陸承浩問“什麼賭場?”
白色的跑車在回去海邊的路上疾馳,聿景烈的眼底一片寒意眼前不斷的閃過女人蒼白的臉色,心裏一遍遍的告誡自己,那個女人是仇人的女兒,就是被念薇打死,也無關緊要。
跑車停在別墅門口的位置,他在車裏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了濃重的煙霧,白色的煙霧幻化成一個溫婉賢淑的女人,她對他笑,笑的慈愛而溫暖。
聿景烈閉了閉眼睛,,濃霧散去,眼前的女人消失不見了,他揉了揉自己擰緊的眉心,將車子開進車庫,從車庫直接進去了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