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溫暖一聲尖叫,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想要站起身來,可是男人一條手臂就把她的身體禁錮的死死的,雙手又去掰腰上那條手臂,可是她的力氣對於聿景烈來說根本就是撓癢癢。
見她驚慌的樣子,他也不著急,一手掰過她的臉就要吻上去,溫暖平明的躲閃著,他的氣息越來越灼熱的撲在自己的臉上,讓她濕了眼眶,對於這樣的親密她十分抗拒。小手慌亂的去捂他的嘴。
他抓住那隻白嫩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一下一下的輕啄,溫暖覺得自己的頭皮都炸起來了,從來對於他的親密她都是抗拒的,隻是沒有辦法必須承受,經過了那個雨夜的屈辱,她對這樣的事情更是抗拒,隻覺得現在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你別這樣,我很累,我不想。”她的小手被他抓著抽不出來,腰上也被禁錮著,動彈不得,大腿上漸漸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覺得自己牙齒因為恐懼都咯咯作響,身體更是不自覺的輕顫起來。
聽到她的話聿景烈懲罰的咬了一口她的唇,似笑非笑的說道:“累?哪次用你耗費體力了?不都是你在享受?”一連串的問話讓她紅了一張臉,又因為他身體的變化而變得慘白。
心砰砰的跳著緊張而又害怕,她真的不想,可是他的占有意味那麼明顯,她該怎麼辦?她的唇被他含住,她隻能死死的咬住牙關。
隻聽耳邊一聲輕笑:“別做無謂的掙紮了,這樣隻會讓我更想要你。”說著她的身體被他騰空抱起,她啊的大叫一聲,一雙細臂本能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動作讓男人悶笑出聲:“摟得這麼緊,怎麼會不想要?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蹭了蹭她的鼻子,抱著她往樓上走去。
溫暖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麼自己根本阻擋不了,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可是身體被他抱著,她就不免會想到那些惡心的畫麵,他身上的香水味不斷的襲進自己的鼻腔,溫暖胃裏隻覺得一陣翻滾。
而這時門鈴叮叮的響了起來。聿景烈想不到這個時候了會是誰來,當下鬆開了對她的鉗製,身上的火氣也被這突來的門鈴聲澆滅,溫暖覺得這及時的敲門聲簡直就是一道福音,將她解脫。見他鬆動了,她壓住了自己胃裏的惡心,掙紮著從他身上跳下來,小跑著去門口開門。
聿景烈看著她逃離躲避的樣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聽到門口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他蹙了蹙眉頭走了過去,溫暖接過外送員手裏的披薩,轉身去拿錢就見聿景烈立在自己的身後。
門口站著一個外送小弟還有一個保安,保安見到聿景烈恭敬的喊了一聲:“景少,原來是聿太太叫的外賣,我不放心就跟了過來看看,嗬嗬。”
保安見著聿景烈有些激動有些局促,這樣的大人物不是他一個小保安能巴結得上的,他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能跟聿景烈搭上話但今天的外送小弟卻是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
另一方麵也是真的擔心出了意外,那他們這幾個值班的保安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也費不了什麼力氣就跟了過來。
聿景烈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好。”說完這一句就不再出聲,接過溫暖手中的東西對她說:“還不快去拿錢。”
溫暖點了點頭,從沙發上自己的錢包裏拿了一百二十塊錢出來,交到了外送員的手上。
關上門,溫暖拿過聿景烈手上的披薩跟小吃問他:“你吃了嗎?一起吃吧。”她不看他試圖用吃的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讓他再繼續剛才的事情,沒有走到餐桌前就打開了一盒小吃,拿了兩塊把炸魷魚圈塞進嘴裏。
坐在餐桌上,她連手都顧不得洗就去打開披薩盒,剛要捏起一塊噴香的披薩,手就被拍了一下,男人冷著臉沉聲道:“去洗手。剛抓過錢的手就吃東西,也不嫌髒。”
溫暖撇撇嘴去洗手間裏洗手,肚子餓的咕咕叫,洗完手出來坐在餐桌上拿起剛才那塊披薩就往嘴裏送,咬一大口塞得滿嘴都是,芝士拉起了長長的細絲,她小嘴不停的抿啊抿的,吃得一嘴的油,聿景烈就坐在對麵看著她吃,溫暖知道他大概是在外麵吃過了,或者是不屑吃這樣快餐,也沒有再讓他,她定了一張披薩跟幾份小吃,也就夠自己一個人吃的。
聿景烈看著她一邊吃一邊盯著那兩個盒子的樣子覺得好笑,扯了扯唇角站了起來,去了廚房,不一會兒端了一杯牛奶出來放在她的麵前:“把牛奶喝了,明天讓周嫂來上班,劉嫂不再這裏了,如果覺得一個周嫂不夠用,跟浩然說再找一個傭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