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看到蔣念薇那張恨不得撕碎了的臉,身體緊緊的貼著聿景烈正挑釁的看著自己,那表情像是在嘲笑她沒本事看住自己的男人一樣。
溫暖想到還在病房的爸爸,努力的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不能跟這不要臉的女人起衝突,就是起了衝突,自己也討不到一點好處。
認清了這一點,看都不去看那兩個人一眼,直接越過想楚逸軒那邊走去。
聿景烈看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向別的男人身邊走去,一張俊臉上掛了寒霜一樣,身邊的蔣念薇貼上了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推開,任由她肆意的製造曖昧的場景。
楚逸軒沒有料到這個時候進來的是溫暖,該死的小助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通知人事部把人換掉。
看到聿景烈一張凍死人的冷臉,他嗬嗬的笑了笑:“咦,小嫂子怎麼過來了?”
溫暖沒空跟他嘻嘻哈哈,眼睛的餘光撇了一眼身後的女人,對楚逸軒說:“我有些事想問你,能不能出來單獨談下。”
本就空間不大的辦公室裏,溫暖的話被死死盯著她的兩人聽到耳朵裏,一個臉色沉的像是鍋底,另一個則是幸災樂禍,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蔣念薇打量著溫暖一身白色的裙裝,長發挽起,帶著一對珍珠耳釘,頗有些仙氣的感覺,雖然她很嫉妒溫暖也不得不承認她此刻的樣子真的很美很仙。
不過她自信自己健康的時候比她美多了,靠在聿景烈身上看著這一場好戲,當著自己丈夫的麵要跟別的男人單獨談談,聿景烈現在一定很生氣,溫暖這個蠢女人是不了解男人的麵子有多重要,還是根本不在乎這個男人,或者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引起聿景烈的矚目,嗬嗬,不得不說這樣的方式還真是蠢的沒話說了,再想有好果子吃才怪。
“啊?”楚逸軒沒有想到溫暖會當著聿景烈的麵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間有些愣怔,看了一眼聿景烈那黑如鍋底的臉色,不禁一陣頭疼,這兩口子還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
“我在外麵等你。”溫暖說完就轉身往門口走,楚逸軒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坐在那邊冷著臉的男人突然開口,聲音像是在壓抑著某種寶惱怒的情緒:“在這裏說。”
溫暖順著聲音看過去:“不好意思,在外人麵前我沒有說自己隱私的習慣。”這個外人當然指的是蔣念薇了。
沒有被直接點名的人也是一臉的怒氣。聿景烈的臉色更難看了,外人麵前不能說的事要跟別的男人說,這樣被自己女人藐視的感覺這是糟透了。
“隱私?”
“嗬嗬,溫暖,有道是好話不背人,背人沒好話,你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能當著景的麵說出來吧,還是說你吃著碗裏的明目張膽的就惦記上了鍋裏的,哎呦,你這樣貪婪無恥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蔣念薇的話意有所指的太過明顯,楚逸軒當下冷了臉色。
“薇薇,注意的你的言辭,這樣惹人誤會的話以後別再讓我聽到。”楚逸軒看似溫和的一個人,脾氣上來也是很嚇人的,話音一落,蔣念薇就委屈的紅了眼眶。
楚逸軒看一眼聿景烈沉聲道:“我這裏是醫院,病人家屬要跟醫生談論點病人的隱私,這沒有什麼好猜疑的的。我跟景有過命的兄弟情,跟別人沒有,現在我很忙,蔣小姐還病著最好先回病房區休息吧。”
說完也不顧蔣念薇那已經梨花帶雨的臉,深深的看了一眼聿景烈提醒道:“你嶽父還在這裏住院。”
聿景烈已經明白了什麼,沒有再說一個字,倒是身邊女人的哭聲,讓他擰起了眉頭。
病房外的走廊裏溫暖見楚逸軒跟出來急忙問道:“蔣念薇什麼時候能出院?”
楚逸軒一猜她就是來問這件事,其實蔣念薇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事了,完全可以出院,但是聿景烈要她多觀察兩天,畢竟是受了蔣豪的委托,必須要把那女人照顧好,聿景烈也是無奈之舉。
“我會盡快安排,你不要擔心,他們住在不同的樓層裏,碰到的幾率應該不大。”
溫暖點點頭:“最好快點,我想如果她故意不走的話,我想等明天爸爸的檢查做完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幫他轉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恩,是,這件事我會跟聿景烈說的,你別擔心,不會讓伯父出現意外情況的。”楚逸軒的話讓溫暖稍稍安心了些,陪著爸爸一直到吃過了晚飯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