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得到了蔣念薇的吩咐不敢怠慢,趕緊把徐安琪請出了臥室給蔣念薇的門關好,今天算是極給這個徐小姐麵子了,往常要是吵著她睡覺的話,他們可是要遭大罪的。
徐安琪是想過要去求蔣念薇幫忙,但是她那個人得是打從心裏願意為你做什麼,才會出手,不然你求她做事,會引起她的反感,這樣的性子實在是不討喜,就拿剛才她給自己的這次機會來說吧根本就是心情好了之後的施舍,讓她厭惡又舍不得不接受。
坐在奢華的車子上,徐安琪想著,將來一定會有一天讓所有小看自己的人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的。
鍾戰接到了蔣家的電話要他把等一下送過來的參選演員介紹給導演,是蔣家小姐的意思,那他就馬虎不得,一個人而已,巨星又不是養不起。
見到徐安琪的第一眼,鍾戰就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野心不小,心機也夠深,雖說是要靠他的提拔,但是演藝圈裏,就是這樣的心機婊才能走得長遠,剛剛損失了一個蕭湘湘,再捧起一個比之前更會裝逼的女人也不是什麼難事。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也沒有必要憐香惜玉。
徐安琪站在高大英俊的巨星總裁麵前,小臉一下子羞窘的紅了,害羞地低下了頭,心中暗喜,看來搭上蔣念薇真的是有不少好處的。
徐安琪的小心思極力隱藏著也沒有逃過鍾戰那雙銳利的雙眸,心地冷笑,在自己麵前賣弄的女人不計其數,他何時動過一份心思。
鍾戰的嘴角勾起一個惹人誤會的笑意極盡魅惑。出手挑起她的下巴,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她的臉,徐安琪從沒有被男人這樣細致的打量過,臉色紅的發燙,她長的不錯,五官算是漂亮的那種,膚色也白皙,自懂事起就注重自己身材的保養,所以對自己極自信。
打量了她一番的鍾戰將自己的手收回,唇邊噙著一抹笑意說道:“徐小姐是吧?既然是蔣小姐安排過來的,那麼我會跟導演說一聲,看看哪一個角色適合你,做這一行呢最重要就是要懂事,除此之外多多的努力,前途不可限量。”說著拍了下她的肩膀,徐安琪感覺自己的肩膀一片火熱的感覺,應下聲點了點頭,“鍾總,我知道了。”
“恩,聰明的女人我喜歡,去6層找KIKI,接下來該怎麼做,她會給你安排。”鍾戰說完對身後的秘書示意了一下,秘書馬上懂得了老板的意思,給公司的金牌經紀人KIKI打了電話過去。
徐安琪按耐住心裏的狂喜出了門口,用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睛裏都笑出了淚花,KIKI可是之前那個國民女神蕭湘湘的金牌經紀人,一個經紀人的能力對於一個藝人來說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她大膽的想象著是不是自己跟著KIKI就會像之前的蕭湘湘一樣,登上國際的大舞台,走紅毯,參加電影節各種活動,用最閃耀的一麵讓所有的人對她刮目相看。徐安琪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中,這些天的海選初選,這個試鏡那個試戲的受了不少罪,想要在這個圈子裏混出點名堂簡直比登天還難,除了要有運氣跟實力之外,更重要的是後台要硬。
就算是一個小小的丫鬟角色都明爭暗搶的耍心機用手段,長此以往下來她真怕自己會被淘汰,這些天的辛苦白費了不說,在同學麵前也是抬不起頭來的。
溫暖一覺醒來的時候置身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她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昨晚的記憶襲入腦海,她皺了皺眉頭,聽到門外有聲音,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輕輕地將門打開,看到戴著眼鏡白浩然正站在聿景烈的麵前說著什麼。
溫暖覺得腦袋疼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上火了還是睡的時間太長了的原因,門外兩人的對話聲音不大,溫暖聽得斷斷續續,但是有一件事她是聽清楚了的,那位被自己打破了頭的楊家小姐的母親不肯善罷甘休,要她去親自給人賠禮道歉。
溫暖冷笑一聲錘了錘自己的頭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著聿景烈沒有什麼表情的說:“我不會去道歉,你不是除了蔣念薇以外不會放任任何人欺負我麼?那個楊小姐說我是千人騎萬人壓的破鞋,垃圾一樣的女人,你景少還守著,嗬嗬,隻是給她打破了頭真是便宜她了,我該再撕爛了她的嘴。”溫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透著一股陰冷的寒意,隻是稍縱即逝一閃而過,聿景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白浩然說:“你先去處理那些事情吧,等我電話。”
“是,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