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洛抹了抹眼淚,接著說:“我看著他們如一家三口一樣的把我晾在那裏離開,真特碼的丟臉死了。”
看她流眼淚溫暖的心裏也不好受,拿了紙巾給她擦臉,“洛洛別哭了,或許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你是誤會了,他們之間可能真是很好的朋友,那女人也許是丈夫不在身邊,一個人帶著孩子應該很不容易的。”
程洛洛哽咽著搖頭,“暖暖,你不懂得,真的不會這麼簡單,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真的很準。就像當初知道自己要被爸媽拋棄了一樣。”說著她的眼淚又抑製不住的流下來,她的哭聲讓溫暖心裏難受極了,自己也極不好受的紅了眼眶。
過了許久程洛洛的哭聲止住了,翻過來嘲笑溫暖,“難過的是我,你哭什麼啊?”她摸了摸自己的眼淚笑出聲來。
溫暖看著她破涕為笑的樣子,不禁感歎這就是程洛洛啊,哭過之後依然能夠大聲的笑出來。
溫暖也抹抹眼淚歎了口氣,她要哭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少呢,要是哭起來的話應該得哭死的。
“對了,暖暖,你的那些破事,我看網上已經沒有什麼動靜了。那個蕭湘湘的消息是不是你男人找人做的?”程洛洛想到這連日來不斷爆出來勁爆消息,讓人大跌眼鏡,而且暖的事情也被這些明星的大八卦給掩蓋,程洛洛第一想到的就是聿景烈出手的。
這樣看來的話,“其實聿景烈對你並非無意的。”
溫暖苦笑著搖頭,他怎麼會對自己有什麼真感情,如果沒有媽媽的那件事,她或許還會相信一些,但是知道了原因之後她什麼也不相信了,可是卻對那個男人多了些自己說不清楚的情緒,她想了許久隻覺得應該是同情吧,可是他對自己做了這麼多壞事之後,為什麼還要同情他個混蛋?
藍岸別墅裏,聿景烈忙完了從書房裏走出來回去臥室,空蕩蕩的房間裏似乎有些清冷,雖然空調的溫度開的不低。他脫了身上的浴袍躺在床上,這一天也是夠疲憊的,本該倒頭就睡的,可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許久也睡不著,身邊少了一個人就不習慣成這樣,暗色的燈光裏聿景烈從床上坐起來,身邊的位置都是她的味道,他根本無法安然入睡,之前在公司裏加班的時候都沒有睡不著,怎麼今天就不行了?
他煩躁的起身去酒櫃裏拿了瓶紅酒喝了兩杯,再次回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起床的時間有點晚了,下樓的時候聽到了外麵嘈雜的聲音,揉著太陽穴走出去,看到幾個工人模樣的人站在院子裏拿著繩子之類的工具。
方叔正在跟他們交涉著什麼,見聿景烈出來上前彙報道:“景少,這些人說是要來收家具的,我們沒有要丟掉或賣掉的家具啊,可這個人說是少奶奶已經收了他們的彙款,定的今早過來把家具拉走。”方叔指著其中一個工頭模樣的說道。
聿景烈蹙了下眉頭,對那個東瞅西看的工頭問道:“給你彙款的人名字?”
“溫暖,你看這是昨天晚上給我打過來的錢。”那工頭拿著一部山寨手機舉給聿景烈看上麵的彙款信息,聿景烈眯著眼睛掃了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那串數字上,七千塊。
聿景烈沒有再理會那個男人,而是拿了手機給溫暖打了電話過去,那邊很久都沒有人接聽,就在聿景烈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那邊的電話被接起傳來女人慵懶帶著不悅地聲音,“喂?”綿綿的有一絲惱意,大概是在責備擾了她的清夢吧。
聿景烈勾唇一笑,“家裏來了收家具的工人,怎麼回事?跟我解釋一下。”
溫暖聽到這句話,原本朦朧的睡眼一下子就睜開了,收家具?對啊,之前自己在網上發布的消息,是要把之前蔣念薇住的那間房空出來給年糕用的,那家具的價格好多人給的都不合算,昨天終於說成了,就快點賣出去了,這次回去之後把年糕從醫院裏接出來就入住新房,畢竟下麵的儲藏室裏麵沒有窗戶,空氣不好。
“恩,恩是啊,我收了人家的定金了,你讓他們搬吧,隻有二樓第一間客房的家具啊,別搞錯了。”溫暖說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昨晚跟洛洛聊到了深夜才睡下。
一大早被吵醒,心裏不爽快,而且還很困,想著說完了就快點掛斷電話吧,這男人還沒完了。
“誰允許你賣家具的?溫暖,我聿景烈都窮到要賣家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