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餐館裏也用冰棒敷了嘴巴,在嘴上融化的冰水被她都用小毛巾擦掉了,她覺得好可惜,可是又怕肚子疼,就沒敢吃進嘴裏,現在有東西在嘴邊,她就忍不住想要嚐一下,正準備喝水的聿景烈,舉著杯子看到隻圍著浴巾的女人,拿著冰塊放在嘴邊在唇上塗完了一圈之後,伸出了粉嫩的小舌頭,舔啊舔的樣子簡直讓有些口渴的聿景烈口幹舌燥。
喝了兩口水也沒有能壓下胸前被挑起來的那團火,放下水杯,朝那個點火的女人走去,拿過她手邊裝冰塊的袋子,溫暖見他拿自己的冰塊袋子,舔著唇問道:“你也饞冰塊啦?”印象裏這男人幾乎沒有吃過一次冷食,要不是就是他在外麵吃過,自己不知道,不過看這袋廉價的冰塊,他也會有興趣嗎?
聿景烈點了點頭,“是饞了。”他饞的可是眼前的女人,說完拿了一塊大一點的冰塊出來,塞進嘴裏,溫暖眨了眨眼,他還真吃啊,她眨著眼睛舔著嘴唇的樣子可愛又誘人,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女人是在故意撩撥他呢。
也就隻有他知道,這女人的行為是無意識的。
聿景烈單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嘴上的過敏程度似乎沒有剛才見到的時候那麼嚴重了,外圈有些紅紅的小疙瘩,唇比之前正常的時候腫了些,“真醜。”
聿景烈突然說出這兩個字,嘴角卻是噙著一抹笑意,溫暖扁起了嘴巴,因為腫起來的原因唇肉變得緊繃起來,她扁嘴的動作,讓唇有些澀澀的感覺,不舒服的擰了下眉頭。
聿景烈在看到她生氣的樣子笑了下,把手裏有些融化掉的冰塊放進嘴裏,捏著她下巴的手向上一挑,溫暖隻覺得自己的眼前投了一片陰影過來,緊接著唇上一片濕濕的涼意。
她瞪大了雙眼,隻覺得唇上一會涼一會兒熱,濕噠噠的水弄的她胸前濕了一大片。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再去推自己麵前的男人,被他的大掌用力的扣住了後腦,他的力氣大得驚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是不大一會兒,他的唇離開了自己的。
溫暖的眼睫毛輕顫著,臉色有些發紅,惱怒的推了他一把,“幹嘛啊,我這樣你也下得去口。”微微抬頭看到他的嘴唇上一片水漬,在燈光下閃出晶亮的光,那片水潤上或許還有自己的,溫暖不自在的別過了視線。
聿景烈盯著她的唇看了又看,知道她被他直視的惱怒起來,他才又拿了一塊冰塊淡淡的說了句,“幫你消腫,哪那麼多廢話。”說著將剛才的方式如法炮製,對著她的唇又重重的印了上去。
今夜的鄉郊小鎮,夜色美好,天空中繁星閃耀,大床上,嬌羞的女人被男人擁在懷裏喘息。
聿景烈極不悅的從胸腔裏發出了一聲悶哼,咬著她的耳朵像是泄憤一樣惡狠狠的說道:“怎麼這麼多天了還沒有完?”溫暖的臉上還掛著羞人的紅色,瞪了他一眼,悶悶的說:“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我又不能左右它的來去,你咬我也是沒用的。”
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從他的懷裏爬起來,支著腦袋看著他眨巴著水潤潤的大眼睛笑道:“要不然你找客服要個特殊服務,這裏一定會有的。”
說完,空氣中靜默了幾秒,隻聽,“啪,”的一聲,溫暖隻覺得自己的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傳來,聿景烈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給了一巴掌,捏著她的臉頰厲聲道:“這樣的玩笑以後不要再說,你覺得我會饑不擇食的什麼人都入的了眼?”
這女人這一晚上簡直是要氣死他了,先是趕他走,要不是他強硬的態度,再要麵子一點,這女人恐怕是要睡到她那朋友家裏的,不僅如此,他都好多天沒有吃肉了,好不容易興致被撩撥起來,她居然還帶著那個該死的衛生棉,這也就算了,他不是不發泄就受不了活不下去,本都打算抱著她睡覺了,她居然讓他去找雞,隻是打了她一巴掌,都算是輕的了。
大掌撫在她被自己拍紅了的軟肉上揉搓,溫暖抓著他的手臂咬了一口,她也不敢要的太重,隻在上麵留了圈淺淺的牙印就鬆了口,然後轉過身去不理他,她這麼賢惠的為他著想,他不領情就算了對自己又是咬又是打的,真是太欺負人了。但是想到兩人會結婚的原因,她眼底的神采又黯淡下去,眼裏也湧上了一股濕意。
聿景烈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的樣子,心裏有事一陣不爽,將她的身體搬過來,大掌固定住她的腦袋,逼她與自己對視。
“脾氣怎麼這麼大?還說不得了是嗎?你自己想想有度搜好天沒有讓我碰了?誰家娶了老婆是擺著玩,不拿來用的,我真是對你太過縱容了,都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義務是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