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蔣念薇投來的不可思議的震驚目光,本來懶得跟她廢一句話的楚逸軒,輕笑著開口:“蔣小姐,我這裏廟小供不起您這尊大佛,令尊蔣先生,看不上我這間醫院,帶著人來又打又砸的,您在這裏要是受到了一絲怠慢我這醫院不得讓他給踏平了啊,再說蔣小姐有前科,我這醫院裏還有多少病人經得住您去不是故意的刺激?”
楚逸軒嘲諷的話讓蔣念薇的臉色一陣慘白,她知道自己在楚逸軒眼裏從來沒有好印象,還不是因為那個溫暖,真是看不出來那個溫暖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怎麼這些男人一個兩個都向著她。
想到這裏蔣念薇的臉上也勾起一絲嘲諷,“我知道你是在為溫暖鳴不平,不過我也奇了怪了,溫暖跟你非親非故的,怎麼就讓逸少您這麼上心,不知道的是說您關心兄弟的家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那個女人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了,值得你這麼大動肝火的來對付我,嘖嘖,真是應了那句話,朋友妻不可欺,你這是朋友妻不客氣啊。”
楚逸軒聞言臉色一沉,雙眼射出的光芒如溝通冬日的寒光,無比陰冷,他是對溫暖上心,可是沒有這個女人說的那樣齷齪,就算是一個普通人見到溫暖所遭受的不公都會心疼,可是這個女人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混賬事,不但不思悔改還要用她那裝了糞便的腦子把人想的比她還惡心。
“蔣念薇,管好你的嘴,別用你的蛇蠍心腸將所有的人都想象的跟你一樣,別忘了你殺人的證據我不是沒有,惹怒我的後果你自己掂量著點,也許我家老爺子還有些顧忌跟蔣家的交情,可是我楚逸軒什麼都不在意,管他是狗豪還是蔣豪,小爺我不爽了女人也照打,不信就盡管試試。來人把蔣小姐趕緊給我趕出去,告訴門衛,從今天開始任何蔣姓患者不得入內。”
說完,楚逸軒轉身離開,留下一個抱著胳膊的蔣念薇氣的臉色都青了,從來隻有她肆意的羞辱指責別人,誰曾敢這樣跟她說過話,可是這個楚逸軒不是一次兩次給自己難看了,以前看在聿景烈的麵子上誰敢不尊重她,可是現在連陸承浩看到她都跟沒有見到人一樣,實在是讓她覺得丟臉到了極點,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這麼被掃過麵子,都是因為溫暖那個賤女人,不是她,自己還是景眼中的好妹妹,那些人也會對自己敬重疼愛,而且在爹地的幹預下,也會跟自己順理成章的走入婚姻的殿堂。
想到這裏她覺得更恨溫暖了,她正在生氣,這邊的護士們早已經把病房收拾出來,還有出完手續也已經辦好了,見她還賴在那裏不動,想到院長的話,她們也不敢耽誤。
反正不管怎樣,院長說了不怕得罪蔣家,那他們是仁和的員工還怕什麼,都有院長給撐腰的,況且她們之前照顧過溫晉升,那真的是一個很和藹慈祥的老人經常有學生來看他,看得出來溫老先生是一個值得敬重的人,而這個蔣小姐,囂張又跋扈,不僅如此還陰險惡毒,真是沒有什麼好感,她們不敢對她直接動手,但是可以推床。
兩個護士跟清潔工,將蔣念薇的所有東西都扔給了保姆,那個蔣豪留下來的傭人,根本就不敢往蔣念薇的跟前湊,她們見這傭人肯定是不敢動手的,就直接把還在病床上賴著不動的蔣念薇直接推出了病房。
“喂,住手,你們給本小姐住手,誰給你們的膽子這樣做?”蔣念薇怒不可恕的咒罵起來,根本不會想到,這幾個護士竟敢真的把自己推出去,這輩子她把臉都丟盡在這家醫院裏了。
“你們給本小姐住手,啊,你是死的嗎,看著本小姐在這裏受欺負也沒有一點反應。”蔣念薇見阻止不了推她的人,對著拿著自己東西的傭人大聲的叫罵起來,她氣的整個臉都漲紅了,楚逸軒的這個命令讓她丟臉到了極點,樓道裏所有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她現在都恨不得手裏有把刀,直接把推車人的手砍掉,想到刀,她手臂的傷口又疼了。胸口的位置疼的受不了,自從昨晚吃了兩個止痛藥一直到現在她什麼藥也沒有吃過,傷口火辣辣的疼,疼的她通紅的臉色又變得慘白。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蔣念薇已經被推進了電梯,下了電梯直接推到醫院的大門口,她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蔣念薇因為生氣對推著她病床的護士用腳踢,用手打,一下子扯到了傷口,這下子更疼了,疼的她冷汗都流出來了,不知道傷口有沒有被扯開,還有胸口的傷不知道這裏的醫生是不是故意說自己沒事,其實應該很嚴重,不然怎麼會這麼疼?不知道內髒有沒有被損傷到,想到這裏她又害怕又生氣的哇哇大哭起來,可是氣力有限,這一大早連早餐還沒有吃,吵鬧了一通,再加上傷口的疼痛,讓她很快就消停下來,憤憤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