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氣的直咬牙,身上被他弄得光溜溜的就這麼被看著,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又開著窗這麼涼,她真是覺得自己笨的可以,預計的事情沒有辦到就算了,還被這個男人這樣肆意折磨,真是氣死她了,溫暖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還沒有熬到跟他離婚,就已經被他給氣死了。
她扭了扭身體,發覺真的是動不了,也就放棄了掙紮,這男人不就是想叫自己開口求饒嗎?她閉著眼睛不理他,突然聽到地上有擦擦的聲音,想起來可能是年糕,她開口叫了一聲:“年糕。”
“汪汪……”年糕衝著床上發出聲音的地方叫了兩聲,然後繞著床去了溫暖的那一側,抬起兩條前爪往前一躥,就上了床,看著溫暖這怪異的姿勢,歪了歪脖子,在她的臉上舔了一口,溫暖癢的笑出了聲,“年糕,過來,。”
年糕極聽溫暖的話,乖乖的趴在了她的身邊。有年糕依偎在她身邊,她頓時覺得暖了不少,腦袋也蹭了蹭年糕,“真好。”
看著一人一狗依偎在一起的樣子,聿景烈的嘴角直抽抽,沒有等到溫暖跟年糕在一起蹭兩下,就鬆開了抓著的女人,起身把年糕一把提了起來,“汪汪……”年糕嗷嗷的叫著被聿景烈直接扔到了對麵的房間裏關上了門,聽著狗叫著撓門的聲音,聿景烈冷嗬一聲:“滾回去睡覺,不然明天燉了你。”
不知道是聿景烈的聲音太過陰冷震懾人心,還是年糕聽懂了產生了畏懼的心裏,總之是聽不到一點狗叫的聲音了。
溫暖在床上扭啊扭的把床單給自己的身體裹上,聿景烈洗了手回來,看她一眼掀起被子上床躺在一側看著她,目光從她的臉上滑落到了她纖細的脖頸上,性感的鎖骨,圓潤的肩膀,還有胸前鼓出來的軟軟的兩團。
他的眼神暗了暗,溫暖似乎聽到了吞口水的聲音,抬眼看到他盯著自己身體的視線火熱,臉上一燒,立馬惱了起來。
“聿景烈你個神經病,大變態,剛才放著好好的大美女,都送到你床上了你不用,對著我你胡亂發什麼情?”溫暖真是氣的要吐血了,這男人這個時候的眼神自己要是再看不懂,那也就白跟了他這麼久了,每次化身為狼的時候,就是這幅要吃人的樣子。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起來,聿景烈就一肚子的火,要不是他今天喝酒喝得少,再加上他天性警覺,絕對不會有所察覺,他上個女人倒是沒有什麼,但是在被算計的情況下上的,那就讓他很生氣了,那股憤怒再次從胸口冒出直接延伸都腳底板,他伸手將她的身體翻過來。
“喂,喂……又幹什麼啊,啊。”
“啪啪……”
“聿景烈,你個神經病,你給我住手,疼啊,好疼啊。”溫暖啊啊的叫起來,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灼痛,她敢肯定這男人是下了百分百的力氣收拾她。
聿景烈是下了五六分的力拍在了她白嫩的小屁股上,她的身體剛剛恢複還禁不起太重的折磨,可是他又氣的不輕,不這樣發泄一下,心裏的怒火根本消不掉,隻是打著打著,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手上的力道也輕了些。
“以後還敢這樣嗎?”他冷著聲音問道,手卻是輕輕地拍在了小白肉上,那一片挺翹已經被打的通紅,他心下不忍,不再動手。
溫暖不說話,臉埋在被子裏,不動也不罵了,手又被他鉗製住,讓她想到了那個小黑屋裏發生的一切,她不是不恐懼的,隻是恐懼又有什麼用?
自從回來她一直都不敢回憶,隻是稍微想一下都是一種折磨。
聿景烈久久的沒有聽到她的回應,靠著她的身體,感覺到了她肩膀的聳動。將她的身體搬過來,看到滿是淚痕的一張小臉,一下子心裏有些發慌。
雙手捧著她的臉,指腹將她眼眶裏滑落出來的淚痕抹掉,放柔了聲音問道:“怎麼哭起來了?隻是打了你幾下,就受不了了,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被你耍的團團轉的時候,我有多生氣?怎麼跟我好好過日子就這麼難,非要整出點事兒來給大家找不痛快?”
“好好過日子,你說的輕巧。”她的聲音抽噎著,有些含糊,可是他還是能夠聽的清楚,隻聽她接著說:“我是想過要好好跟你過日子,可是現在我做不到了,真的做不到,就像是你當初接近我的心情是一樣的,麵對自己至親仇人的我,你能動的了真心嗎?我很懷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也是在心裏嘲笑自己的吧?我也是一樣的我永遠做不到,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有多後悔沒有盡全力一刀把蔣念薇捅死。”說這句話的時候溫暖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想到爸爸的死,她就恨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