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話,讓程洛洛吃著東西的動作一頓,心裏閃過一絲恐慌,隨即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既然如此就開心的活著吧,不為別人隻為自己這來之不易的生命。”
溫暖在醫院裏住了兩天身體已經完全恢複,這個地方讓她心生恐慌夜裏總是做噩夢,夢到爸爸,不願再住下去,領了一些藥就讓周嫂辦理了出院手續,出院的那一天是聿景烈派了秘書顏色過來接她回去的。
顏色是個極秀氣的女孩子,很得聿景烈的重用,從醫院到家裏的整個路程中,她麵帶禮貌的微笑,與溫暖不疏離也不熱切,隻盡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完成老板給自己安排下來的任務。
在家裏隻休息了一天,溫暖就返回學校上課了,在上課的過程中還不忘給程洛洛幫著自己找的,還有自己比較中意的幾家公司投了簡曆,溫暖投簡曆的時候信心滿滿可是一周之後沒有任何回應,便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在學校的日子,她上課之餘就把自己泡在圖書館裏看書,努力的讓自己忙碌起來不去亂想其他的事情。
這段忙碌的日子裏,她沒有再見到或者聽聿景烈誰的再提起過楚逸軒,事後想想,溫暖也覺得自己衝動了,那件事就算是成功了,也免不了盛怒之下的聿景烈會將怨氣撒在媽媽跟小語身上。
這段時間裏也真是像聿景烈說的那樣忙碌,忙碌的事情似乎跟聿正陽有關。
聿正陽一直在被接受調查,後來竟然不了了之,他手上還握有藍田的一些股份,雖然對聿景烈這個最大股東的身份構不成任何威脅,但是有這麼一個惡心的東西在,讓他覺得不爽。
本來聿正陽現在是該去吃牢飯的,但是被抓起來之後不長的日子就被無罪釋放,聿景烈一直在查,這回是誰在暗中幫他,雖然知道他見過一次蔣豪,可是後續就沒有了,他覺得蔣豪對自己沒有馬上離婚娶念薇有些怨言可也不至於幫襯自己的敵人,這十幾年的父子情份不是說說而已的。
可是當手上捏著秘密調查來的資料來看,或許自己一開始就錯了,為了利益那個男人是不會在乎任何事情的。有些心痛,卻沒有太過難受,也許這樣也不見得是件壞事。隻是聿正陽這個人留著根本就是個禍害。
他將手上的資料扔在辦公桌上對白浩然吩咐道:“聿正陽這個人我不想再留著,布個局,把他拉進去,一招致死,再也不要讓他有翻身的機會。”
白浩然聞言點了點頭應下,聿景烈看了眼時間快到放學的時間了,他站起身來讓白浩然在這裏處理接下來的事情,自己拿著車鑰匙去了學校。
溫暖每天兩點一線的日子過得枯燥無味卻也悠然自得,每天都不怎麼見得到聿景烈更是樂得自在,可是當走出教學樓看到門口奢華跑車前站立著的男人,溫暖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有些發沉。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聿景烈臉色淡然的走過來將她的手拉起來無視別人羨慕的神色拉著她上了車。車上兩人相對無言,溫暖抱著書包低頭玩手機。
聿景烈專心開車,當車子開到商業中心的時候,聿景烈把車停在了一家超市門口,溫暖看了超市又垂下了視線看手機,並不打算下車的樣子。
“好久沒有吃你做的飯了,一起去買些食材煮飯。”聿景烈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暖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氣息,抬頭看了他一眼說:“家裏不是有保姆?我不想做。”
聿景烈看了看她,沒有說話開著車離開了超市,向家裏的方向駛去,路上聿景烈接了個電話,是陸承浩打來的,聿景烈將手機放在車前按了免提,裏麵陸承浩恬躁的聲音傳來,“小景哥,告訴你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的消息。”
“說。”淡淡的一個字讓陸承浩嘖嘖了兩聲。
“要不要這麼酷啊,當真是惜字如金。”
“掛了。”聿景烈有點厭煩,眼睛的餘光看到身邊的女人一路都在玩手機,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裏兩人根本就是零交流,明明是她做了錯到離譜的事情,偏偏還這幅樣子,當真讓他心煩意亂。
“哎,哎,逸軒要回去美國啦,景你怎麼看?”陸承浩說完這句話,整個車裏麵的氣憤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樣,溫暖戳植物的手指頓住,低垂著頭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緒,可是從她那跟僵在半空中的手指,聿景烈還是看出了她的情緒是有些不安的。
冷哼了一聲對手機裏的人問了聲,“還有事嗎?”
“喂,景,你就是這個反應啊。逸軒要是回去了就得被那老頭逼婚,然後繼承家族事業,然後各種勾心鬥角陰謀陷阱,不知道這次一別還有沒有再相見的那一日,你要三思啊,勸勸逸軒不要離去了吧,這簡直就是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