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念薇泡過熱水澡之後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臉的怒氣根本消散不掉,徐安琪接過傭人手裏的電吹風對蔣念薇說:“薇薇,你別這樣,為了溫暖那個賤人這樣糟蹋自己不值得的,景少並非對你沒有情誼,隻是一時被溫暖的狐媚手段勾住了,等他明白過來就會想起你的好。”說著插上了電源,打開了電吹風輕手抓起她的一縷頭發說:“薇薇,我先幫你把頭發吹幹,然後你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間忙著發布會的事情也累壞了……”
“啪。”的一聲電吹風被拍落在地上,徐安琪被驚到,“啊……”的一聲,徐安琪捂著自己的纖纖玉手紅了眼眶,蔣念薇心情煩躁的將電吹風拍落,打斷了她的勸說,徐安琪的好意她並不領情,現在她心情煩躁的恨不得殺人,聽到徐安琪這些沒有一點用的嘰歪,她心裏的火蹭蹭的躥上來。
徐安琪趕緊把電吹風關上拿到了一邊,站在那裏不敢再吭聲,蔣豪聽到動靜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兒瞪著眼睛氣呼呼的瞪著徐安琪,徐安琪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咬著唇,眼眶類有委屈的淚水又不敢掉下來,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心腸如冷鐵的蔣豪第一次對除了自己女兒以外的女人心疼。
拉過她的小手看到白嫩的手上紅了一片,當即皺著眉頭對蔣念薇嚴肅的說道:“薇薇你越來越不懂事了,琪琪不過是安慰你,你心裏有怒氣就都發到了她身上,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會怎麼想你?你還想聿景烈對你有好感,一點女孩子的溫柔樣子都沒有,這一點你就不如琪琪。”
蔣豪的話讓蔣念薇積壓在心裏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將床頭櫃上的東西呼啦啦的都摔了下來,娃娃的大哭著叫道:“走開你們都走開,為什麼都是我不好,我又沒有錯,沒有錯,都是那個賤人纏著他,都是你的錯,都是你不逼著他跟我結婚,要是你一開始就主張讓他娶了我,就不會有現在溫暖的什麼事了……”
蔣豪越聽自己女兒說的越不像話,拉這徐安琪出了房間,將門大力的關上,叫了保姆過來命令道:“看好了小姐,把門給我鎖上,讓她在裏麵好好的冷靜冷靜。”
保姆應下之後,蔣豪拉著徐安琪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裏,徐安琪想要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可是蔣豪抓得緊,對她說:“別亂動,我先給你的手抹點藥油,這丫頭越來越不知道輕重了。”
一直跟著蔣豪幾步遠的羅克聽到蔣豪的話,先他們一步將藥箱放在了蔣豪臥室的床邊,待他們進來之後退出房間裏關上了門。
看到緊閉的房門,徐安琪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眼蔣豪,隻見他眉頭緊皺神色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小手,倒了一些藥油親手在自己紅了的那一片肌膚上麵揉搓著,被電吹風砸了一下的手麵還是有些疼的,徐安琪輕呼了一聲,“嗯,嘶……”
如鶯啼般好聽的聲音,讓蔣豪身體一顫,隻覺得心頭有一團火焰燃燒起來。
揉著她的小手抬頭看向她那白嫩的看著她帶著淚痕的小臉,情不自禁的探過頭去,感覺到他即將貼上了自己的那張老臉,她的心一下子緊緊的揪了起來。
“叔叔,我,我自己來吧,已經不是很疼了。”她適時的開口讓蔣豪的動作不得已停了下來,臉色有些難看,但是看到她白了的一張臉,隨即又緩和了臉色,拿了桌上的紙巾給自己擦了擦手。坐在她身邊,伸出手觸上她的小臉,見她想要躲避又不敢的樣子,蔣豪輕笑了聲,邊抹著她臉上的淚痕邊問道:“你不願意?”
徐安琪身體一怔,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麵前的蔣豪,他的這句問話指的是什麼,徐安琪心知肚明,再裝作不知道的反問就顯得太過矯情,難免會引起他的不悅跟反感,一時間心思百轉,蔣豪的問話讓她無端端的生出一股即將要完蛋的感覺,眼前的星途璀璨就在這個老東西的手中掌握,隻要是自己點一下頭,她將會被推向萬劫不複,可是要是讓她否定,她還真是不情願委身於這樣一個老東西。
正在她猶豫不決之際,蔣豪的手突然從她的臉上滑下來,站起來道:“去穿衣服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徐安琪愣怔在那裏,他說這話這是什麼意思?已經失去了耐性連她的答案都不想聽了?正要開口想要挽回,可是她的嘴巴還沒有張開,蔣豪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羅克就進來了態度恭敬說道:“徐小姐請吧。”
徐安琪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蔣豪,在羅洛克的目光下不得不穿好衣服離開了,蔣豪站在蔣念薇的房間裏看著一地的狼籍,重重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