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1 / 2)

她的一句話徹底將他心底隱忍的怒意激起,捏著她下巴的手用了極大的力量,冷聲的在她耳邊問道:“嫌我惡心?溫暖這都是拜你所賜,我有多惡心,今晚會讓你知道個徹底。”

發了狠的男人,眼睛射出犀利而威嚴的光芒,俯下頭一口咬住她那雙吐出惡毒語言的小嘴,此時的聿景烈像是一頭被獵物激怒的獅子,發了狂的啃咬著獵物。

溫暖嘴上火辣辣的疼著,眼裏的淚水忍不住的滑落下來,她是真的覺得好惡心,可是這一切正如他所說,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這麼做怎麼讓他對自己心生怨恨,從而舍棄。

身上的男人發了狂一樣的折磨著她的身體,她的痛呼都被他悉數堵進嘴裏,此時她想不到別的,隻能想到徐安琪那個惡心的女人看到聿景烈時那垂涎的樣子,使勁渾身解數的引誘他,交纏的兩具身體在眼前浮現,她的心中隻剩下了疼,跟對他的抗拒,這種感覺隨著他越來越強烈的動作而加深。

他的舌頭頂到她嘴裏的最深處,不放過任何一處的吸允舔舐,溫暖像是一隻被獵人困住了的小獸,不停地掙紮卻撼動不了獵人的一絲力量,而她隻能發出嗚嗚的低泣聲,來控訴著那股不滿。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覺得自己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已經被撕咬出血的小嘴,眼底的心疼一閃而過,掛著晶瑩水澤的薄唇輕啟,吐出讓她心寒的話語。

“惡心嗎?那個女人可是這樣親我的,現在悉數還給你。”看到她瞪大了眼睛,輕笑道:“寶貝兒,這隻是皮毛而已,在你做了那件事之後就該想到後果,對你的懲罰這點遠遠不夠。”

說著再次堵上她的唇,他的話像是一劑毒藥,讓她痛苦的不能自已,嘴上再次被堵住,她的胃裏幾欲作嘔,可是嘴巴被堵著,她的惡心隻能在心裏翻滾著。

如果說地獄的樣子沒有經曆過,那麼溫暖覺得自己已經在地獄裏走了無數個來回了,疼痛已經讓她的觸覺神經麻木,他的懲罰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那麼久。

他的手終於把溫暖的頭從他的小腹處拉開,甩到一邊,清理完了自己,他將床上被他們倆弄髒的床單,卷起,大力的動作,讓床上得女人掉落在了地毯上,發出悶悶的一聲聲響,心髒的位置狠狠的抽了一下,將床單甩在地上,他翻身躺在了床上,側過身看到躺在地上一身青紫痕跡的女人如同一具破布娃娃一般,毫無生氣,她嘴角還掛著白濁的液體。

他伸了伸手想要將她嘴角的那滴混濁抹掉,可是手剛有了動作耳邊就是她對自己惡心的樣子。冷冽的眸子一凜,將手收回來。

靜謐的空氣中漂浮著情欲的味道,隻是這原本旖旎的味道,讓人覺得惡心反胃,尤其是此時的溫暖,她的胃裏像是開了鍋一樣的惡心至極,可是那團惡心就停留在那一個地方,不上也不下。

她就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雙眼怔怔的盯著頭頂上方的水晶吊燈,那散發著奢靡璀璨光芒的水晶,讓她的眼睛覺得發脹,淚水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滑落下來,沒有一點聲音。

“還惡心嗎?”聽不到回應,隻有微弱的呼吸聲,聿景烈冷笑了一聲,“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嗎?”他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話是在問溫暖,也像是在問自己,地下依舊沒有聲音,他接著說道:“以後你得學得聰明點,不要太過衝動,這就是你衝動的後果。告訴過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你偏偏不聽。所以以後再也不會對你說教,直接用行動來讓你長記性。”

溫暖聽著他沒有一絲溫度的話,本就冰冷的身體上,一陣刺骨的寒意,嘴裏那惡心的味道還殘留著,她幾乎都沒有力氣站起來去把自己清理幹淨。

可是清理幹淨了又怎樣,那股惡心已經刻在了心裏,揮散不去。他因為自己被自己設計而怒不可恕,自己被他耍得團團轉就可以忽略不計嗎?

他用那樣一個女人威脅著自己,讓她連爸爸的仇都不敢報,若是早一步知道了真相,她絕對不會隻是讓蔣念薇進去牢裏呆幾天那麼簡單。

想到這裏他就對這個男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手裏有一把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髒。他對自己的深情不過是一種變態的占有欲心裏在作祟,如果真的對自己有了感情,怎麼會讓自己被那樣一個女人利用?還不止一次。

他所損失的東西不過是些錢,他最不再呼的錢而已,可是自己卻是對所有的人都付出了真心。心髒抽疼的厲害,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傳來了輕微的鼾聲,他是從來不打鼾的,想必今天是累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