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等待手術(1 / 2)

蔣豪挑了下眉頭,對女兒強烈的反應不以為意,“叫什麼無所謂,這件事也不是需要任何人的同意,隻是通知你一聲,好了,去休息吧。”

“爹地啊。”蔣念薇氣的眼睛都紅了,那個小賤人真後悔沒有直接把她給打死,那天早上的畫麵還印在腦海中,清晰的無法忘記,她身上的痕跡,被景疼愛過的印記都那麼清晰,恨得她真想把那個女人大卸八塊都不解氣,可是爹地居然對她那麼喜歡就算是被景碰過了也不在意,還要娶她給她名分,真是讓她無法接受,可她也知道爹地決定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

蔣念薇氣鼓鼓的出去,關門的聲音特別大,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一樣,蔣豪看著女兒消失的背影搖了搖頭,對送參茶進來的羅克說:“看來薇薇對我要娶那個女孩意見還是很大的呢。”

羅克將正好可以入口的茶遞給蔣豪,“蔣老,小姐會理解您的。”

蔣豪笑了聲,“理解?不需要啦,誰的態度我都不會在意的。”

當聿景烈站在軍總醫院的大廳裏,鼻息間縈繞著的濃重的消毒水味兒讓人透不過氣來,邁開的腳步也沉重無比,在陸家保鏢的帶領下到了溫暖所在的病房樓層。

從電梯上下來,踏進這裏的腳步仿佛有千斤重,一步一步的走得有多艱難隻有他自己知道。隨行的醫生助理在跟他詳細的敘述著溫暖現在的情況,他一字不落的認真聽進去,越聽眉頭擰的越深。

他的臉色陰沉的不像話,身邊一直在說著溫暖病情的醫生,都感覺到了身邊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隻不過這裏的醫生見慣了這般情緒的患者家屬,而且那條生命還那麼年輕美好,心情沉痛是一定的。

“現在的情況極不樂觀,手術是極有風險的術後會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除去我們所知道兩種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不可逆昏迷狀態,當然這也隻是推測而已,至於是會出現怎樣的情況,還要看手術之後的情況跟患者自身的求生意識。”

“不可逆昏迷狀態?”聿景烈低聲反問了一句,他並不是很理解這種專業的醫學術語。

“哦,這個是醫學上的說法,我們民間的俗稱就是植物人。”

“植、物、人?”聿景烈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隻覺得頭頂上有什麼極重的東西直接壓了下來,砸的他大腦一陣眩暈,眼前是暗無止境的一片昏暗。整個身體的細胞從內到外都散發出一種不敢置信地訊息。

銳利的深眸冷冷的看向說話的醫生助理,伸手揪起了他的衣領,薄唇吐出冷硬的字眼,“救活她,不惜一切代價,否則你們一起陪葬。”他說出這番話,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比剛才的陰寒還冷了千百倍。

那三個字簡直能要了聿景烈的命,那樣鮮活美好的她怎麼會就此成為一個活死人?沒有思想沒有意識,永遠不會感覺到他,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想看到那樣死氣沉沉的溫暖,隻要稍微一想象,他的心疼的就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他眼底的傷痛,在場的人感同身受也就不計較他的失態,醫生助理雖然知道裏麵躺著的患者被治愈的可能性不大,可是還是出言安慰聿景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請您不要激動,我剛才的話隻是可能會發生的猜測,畢竟患者還沒有手術,後麵會發生什麼我們都不好肯定的給您答複,隻是我們肯定會盡最大的努力。”

席少寒拉住了失控的聿景烈,將他揪著醫生的手用力的掰開,不知道是自己的力量太小,還是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動彈不得一下,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他的手拉開,讓醫生助理得以解脫。

席少寒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勸慰道:“景,現在不是你情緒激動地時候,我們要相信醫生的力量,你這樣會影響他們的情緒的,還有逸軒不是正趕來嗎?逸軒可是名震醫學界的金刀手,他手上治愈的患者可是不少,這裏的醫生也是彙集了全國最優秀的醫界精英,景我們也要相信溫暖並不想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先冷靜下來好嗎?”

席少寒的話似乎是起了作用,聿景烈僵硬的身體軟了一點,在醫生的帶領下走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前,透過玻璃窗看到了那抹纖弱的身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那巴掌大的小臉上插滿了管子,頭上纏滿了繃帶,那厚重的繃帶上都印出了血跡,聿景烈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每一處都在忍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