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願意,嗚嗚……我娶媳婦了,我媳婦真好看,媳婦給你吃糖,臭老頭,我娶媳婦你幹嘛問她願不願意,還有你這個騙子,冒充我孫子,還想騙走我媳婦,哼,媳婦跟我走,咱倆快點去洞房,對了咱們還沒有洞房怎麼會有孫子的?不是該先有兒子嗎?媳婦你是不是爬牆了?你怎麼能不守婦道,他們要是把你浸豬籠怎麼辦?媳婦……”
聿老爺子自己啟動了電動輪椅繞到了前麵正在典禮的一對新人麵前,因為大家的目光都投注在了台上對於這個吃啥的老人沒有防備,等發覺他的動作時,這電動得輪椅速度極快的衝到了前麵,老爺子舉著一把糖一開始很興奮越說越失落,搞的台下的賓客忍不住的都笑出了聲。
蔣念薇本來激動地發紅的小臉一下子變得鐵青,咬著牙恨恨的瞪著輪椅上的老人,而聿起言還在糾結自己的媳婦是不是出牆了,是先生孫子還是先生兒子,有沒有洞房這樣的問題。
聿景烈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看著爺爺的目光柔和了許多,再看蔣豪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中更是痛快。
“來人,還不把人請走。”蔣念薇低聲的對一側站著的保鏢命令道。
聿景烈聞言臉色陰沉的看向蔣念薇,“薇薇這樣厭惡爺爺嗎?爺爺會這樣也不是他想的,以後我們還要生活在一起,你就是這副態度對待爺爺嗎?”
聞言蔣念薇看到聿景烈明顯不悅的臉色,心中發堵,卻也不敢讓他失望,“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爺爺就是我的爺爺啊,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孝順爺爺的,隻是現在是我們的典禮啊,不能讓爺爺破壞了。”
“好了不要說了,你覺得這樣形式上的東西很重要嗎?爺爺已經受了幾十年的苦,現在難得高興一下,你就這麼不想他如意嗎?”
聿景烈的話讓蔣念薇不知道如何回到,不忍心就此結束了這場自己夢寐以求的婚禮,也不想讓聿景烈對自己心生誤會,正在為難之際,老人又開口了,“媳婦,你要跟他結婚不要我了嗎?你爬牆的對象就是他嗎?算了我這麼喜歡你要不咱們一起結婚吧。”
老爺子說著就擠到了兩人之間一邊抓著一個人的手,笑的憨憨的模樣仿佛要娶媳婦的真是他一樣。
“哈哈……”台下的人實在忍不住的一陣哄堂大笑。
蔣豪不動聲色的冷眼旁觀著,眼底一片狠色,羅克已經帶了人上來,將老人帶走,可是老爺子鐵了心一樣,死抓著蔣念薇的手不放,“你們不許搶我媳婦,你們滾開,滾開。”
聿景烈見狀也不好再縱容爺爺胡鬧柔聲的在老人身邊安撫道:“爺爺先去房間等著,我馬上把新娘給您送過去好嗎?”
“真的?你不許拐跑我媳婦。”
“恩。”聿景烈柔和的笑著,肯定的點頭。
“那好吧,媳婦你不許跟別人私奔啊,我去給你暖被窩,嘿嘿。”老爺子憨笑著被羅克的人帶了下去。
看著爺爺離去的身影,聿景烈臉上的笑意慢慢的變淡,一場本來奢華浪漫的婚禮被老爺子的突然出現給攪亂了,接下來的環節像是應付一樣,都少了那股熱情。
蔣念薇雖然有遺憾但是好歹也嫁給了這個自己最愛的男人,心裏說不出的滿足,想到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她就羞紅了臉。
徐安琪陪同蔣豪一起出席,看著身著白紗站在聿景烈身邊的蔣念薇,心裏說不出的妒恨,這個該死的女人不過是有個好爸爸,不然哪裏比得上自己一星半點,如不是因為蔣豪她怎麼會有資格站在那個男人身邊,而自己隻能被身邊這個讓人惡心的老男人肆意糟蹋。
那天晚上老東西吃了藥,到了房間裏很快藥效就發揮了作用,對她一點憐惜之意都沒有,她差點沒疼的昏死過去,當老東西看到自己身下的血跡時,一雙混濁的眼裏說不出的憐惜,她才對他說了實情,喝醉酒的聿景烈根本睡的跟死豬一樣,除了最開始的親密不管她怎麼引誘,他就是沒有反應,當然這些實情她是不對說出口的,隻說自己奮力反抗,加之男人又喝得爛醉如泥最終沒有成事,可是當場被抓床單上又有印記,她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隻能讓他親自驗證,才能證明清白。
或許自己的清白之身更取悅了老東西,那天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把她折磨的半死,後來的幾天裏對她如珍寶般的嗬護備至,也履行了對自己的諾言真是到哪裏都帶著她。
就算是發個小脾氣老東西都會哄她,她拋去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在這幾天的試探中都見了成效,看來老東西是真的對她上了心,這樣也好,省的丟了清白之身落得個玩物的下場,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那麼以後的日子裏蔣念薇就不會很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