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摟住的溫暖,身體一僵,緩過神來雙手推拒著他,“你給我放開,放手啊。”
“暖暖,你讓我抱一下,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你。”聿景烈將臉埋在她的頸窩磁性暗啞的聲音訴說著那份深切的思念,溫暖推拒的動作一頓,脖頸間是他炙熱的呼吸,暖暖的帶著一絲癢意。
她動了動脖子,嗡嗡的聲音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想我做什麼,你身邊那麼多美女,還有大明星為你大打出手呢。”
“嗬嗬。”他輕笑了聲,溫暖的脖子更癢了,雙手用力推開他的頭,心裏惱怒起來,這男人居然還敢笑,聿景烈沉浸在她軟香的獨有味道中,猝不及防,身體被溫暖一下子推開,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暖暖你吃醋了。”
溫暖被這句話羞窘的臉色一紅,快速的拍開了自己臉上的那隻手,冷聲道:“你想太多了,我會吃醋?一個二手還帶著拖油瓶的廉價男,我才不稀罕。”
“暖暖,我知道是我錯了,你想怎麼罵我都可以,可是不要這樣說安安好嗎?”聿景烈的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溫暖聞言愣了愣,想到那個可愛的粉嫩小團子,心裏一陣懊悔,自己是被這個臭男人氣壞了才會口不擇言。
看到她懊惱的樣子,聿景烈知道她不是不喜歡安安才這樣說的,而是一時嘴快,口不擇言了。
茶幾上還放著溫暖煮的麵,被他這一鬧,麵都糊掉了,他端起來吃了兩口,覺得這個味道真是有夠難以下咽,不是正經的骨湯熬出來的,很多勾兌的食用香料,看到溫暖不如最初見到時的那樣紅潤,眼底還有明顯的淤青,明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裏她過的一點都不好,心裏又是一陣難過跟自責。
溫暖自覺說錯了話,心裏惴惴的,“安,安安呢?”這男人又自己跑出來把孩子一個人放在家裏了?”
“安安很好,跟我爺爺在一起,不過她很想你,給我打了幾次電話,問什麼時候才能跟你一起去玩,阿姨都沒有帶她去玩過。”
“你們這段時間都不在一起的嗎?”溫暖聞言疑惑的問道。
聿景烈點了點頭,“是啊,好多天沒見了。”他說著走過來將溫暖的雙手拉住,擁著她坐下,自己坐在她的身邊說:“那天跟那個明星見麵的確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見麵,先不提,之後本來要接你一起去領證的,可是突然出了狀況,安安的太婆婆因為有點事受了刺激,突然病發,急需手術,所以我一直都在醫院忙,安安都是被我的秘書送去的爺爺那裏,之後老人的病情穩定下來,直接送回去美國了,那裏她的家人會好好的照料她,安頓好這一切這才定了機票趕緊回來,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怕解釋不清楚讓你誤會我是在躲避。”
聽了聿景烈的話溫暖的心裏少少的舒服了些,隻是想想一下當時突然發生的情況,她是能體會那種不安跟忙碌,至於生氣,她並沒有太多。
她好奇的是他那個神秘的妻子,還有那個兒子,“那對母子是怎麼回事?”
聿景烈聽到她問,心裏安定下來,她既然會開口問就不會再拒他於千裏之外,是想著要把事情弄清楚。而這件事也該讓她了解一下了,馬上跟蔣家父女就要站在對立麵上,也是時候對她說明這件不是秘密的事情了。
“暖暖,這件事有點複雜,我先把外賣定好,這麵也糊了,我們邊等邊說,一會兒東西送來再一起吃一點。”
溫暖看著自己那碗麵讚同的點了點頭,看到他唇邊有些發幹,才發覺進來這麼久了他都沒有喝口水,站起來問道:“要喝什麼?我這裏隻有巧克力奶,跟礦泉水,還有紅茶。”
聿景烈莞爾一笑,“我的暖暖都知道關心我了,知道我下了飛機趕來連口水都沒喝。”
溫暖水眸一凝,氣哼哼的說:“誰,是你的了,我是我自己的,還有啊,我才沒有要關心你,我是要喝東西的,所以才順便問了你一句。”
“是 ,是,暖暖沒有關心我,那你就順便給我拿瓶礦泉水吧。”
“哼。”溫暖轉生去了廚房,聿景烈看著她那某粉色的身影,不由得搖頭失笑,低聲說了句:“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溫暖給他倒了杯溫水,給自己熱了一個巧克力奶,她來那個了,要喝點熱的,不喜歡紅糖的味道,就選了巧克力。
聿景烈喝了半杯溫水,隻覺得從喉嚨到心裏蔓延著一股淡淡的暖意,那種感覺不會很濃烈卻讓他覺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