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景烈隻見蔣豪的臉色被憋的鐵青突然之間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那塊蘋果隨著那口鮮血一起掉在了白色的床單上,蔣豪瞪著眼睛抽搐了幾下,眼見就要昏死過去,被蔣念哲用力的掐住了人中,按了護士鈴。
護士醫生急忙趕到,蔣念哲神色緊張的對醫生說:“隻是為了他吃了口蘋果就吐血了,我們老爺子這一吐血,這女人太過緊張好像是動了胎氣了。”
醫生護士慌做了一團,手忙腳亂的將這件比昂房裏病床上的兩個人推進了手術室。
聿景烈這才從蔣念哲的口中了解到,那個女人是徐安琪,因為有了身孕,所以保住了一條命,蔣豪付怒氣為喜悅,老來得子總是讓人興奮的,可是興奮了沒有多久就被自己的大兒子告知,那個孩子是他跟那個女人的,並把這個女人推到了他的床邊交由他處置,蔣豪親手了解了徐安琪肚子裏的那塊肉之後,蔣念哲遺憾的告訴了蔣豪,哥哥從不曾碰過那個女人,蔣豪真的是老來得子了,那個孩子千真萬確是他的沒錯,可是那個孩子已經化做了一攤血水。
蔣豪的心也是夠大了,被這樣氣竟然還都不死,看來自己也不再用做什麼了,這個老東西自有人收拾,不隻是這樣,蔣念薇的日子也很淒慘,養尊處優慣了。這幾年不算聿景烈給她的氣,她過的還算挺好的,可是那個孩子是蔣念哲的,這件事已經讓她崩潰了而且還沒有人告訴她真相讓她活在惡心之中,把她再放在了精神病院裏,這樣的折磨簡直讓她生不如死。
他也懶得去看這些人的下場,隻知道未來的日子裏,不管是精神病院的女人,還是醫院裏正在搶救的蔣豪跟徐安琪都會過的生不如死,這是對這些人最好的懲罰方式。
回到家裏隻剩下自己跟老爺子,還有一隻年糕,也是公的,三條光棍坐在家裏無比的淒涼,周嫂見了隻覺得好笑,少奶奶跟小小姐又不是不回來,這兩個真憂慮太多了。
日子過去了一天又一天,他跟老爺子已經從京城搬到了洛城,沒有老婆女兒在身邊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老爺子見了隻覺得煩躁,“你別在這裏走來走去的了,自己老婆女兒接回來不就得了,接不回來直接搶,出息啊,真是丟我聿家的臉。”
聿景烈被老爺子罵的精神一振,當天晚上就乘坐了去美國的航班接老婆孩子了,到了楚家直接被管家拒之門外了,說老爺子不許他進去。並了解到了老東西竟然帶著溫暖跟安安去參加什麼該死的舞會了,他就知道楚家的老老小小沒安好心,要拐跑他的老婆女兒。
圍著楚家大宅轉了兩天都沒有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簡直都要急死他了,可是楚家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又怎麼會讓他輕易見到溫暖母女。
等待的日子簡直就是一種煎熬,聿景烈覺得這日子比十年前還難熬,自己打不過去電話,這女人也不知道給自己打一個,還有自己的女兒,一直在家裏罵安安是隻小白眼狼。
或許是聿景烈的咒罵管用了,安安在聿景烈到了這裏快一個月之後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小丫頭軟糯的聲音響起,“爹地。”
他激動的不得了,“女兒,寶貝兒,安安,聿思淼,你終於想起來你還有個爹地了嗎?”
安安舉著電話看了一眼身後的舅舅撇撇嘴,舅舅果真說的沒錯,爹地要瘋了。
“媽咪呢?你媽咪呢?楚老頭跟楚小三兒是不是給你媽咪介紹男人了?啊?嗯?該死的,安安準備給爹地開門,爹地現在馬上過去。”
“好。”
大人們的世界真是奇怪,這麼久不讓爹地見媽咪跟自己,媽咪吐了就讓見了,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不過媽咪有了小寶寶這件事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都不能跟媽咪抱抱一起睡了。
聿景烈的速度幾乎都趕上了火箭,電話掛了沒有多久就趕來出楚家了,進了門之後楚家的人幾乎沒有一個給他好臉色的,楚老爺子見到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手裏的茶碗呼的一下奔著他就飛了過去,“小王八蛋,你做的好事。”
聿景烈那一雙眼睛隻顧著盯著自己臉色蒼白的老婆,圍著一條羊絨毯子臉色難看的窩在老太太懷裏,心裏正擔憂著,沒有注意到,生生的挨了這一下,額頭上頓時紅了一大片茶水灑落了一身。
聽到老爺子這句話,顧不上身上的狼狽,跑到溫暖跟前擔憂的問道:“暖暖,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還是哪裏不舒服?”難道是她恢複記憶了?
溫暖搖了搖頭,不願意說話,一張嘴就覺得惡心。說不怪這個男人是不可能的,有了孩子是很開心可是又擔心安安那裏會想不通跟自己生了間隙,她可不想這樣的,生孩子這件事是想過段時間等安安大一些的,可是現在來了讓她打掉又怎麼舍得。
聿景烈得知真相隻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看著溫暖的肚子嗬嗬的傻笑,楚老爺子氣的又吹了聿景烈幾下,”她才大病初愈,你就讓她懷孕,你個混蛋,這輩子你要是敢辜負了我孫女,我老頭子絕不放過你,哼,暖暖懷孕期間都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