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盡,手指也是不再流血,鳳羽深深呼了口氣來平複心中之情,且又從筆筒中拿起備用的墨筆,畫山,山石滾落掀起層層塵土,畫水,水流湍急激起陣陣浪花。畫中藏情,響午之時,鳳羽的心裏才暢快了些,且也不在多思其它,推開了書房的門。
“少主,你這可算是出來了,管伯等了你兩三個時辰卻不見你出來,這又是出去了。”候在門外的書童見少主從書房中走出,緊忙的說道。
“管伯很少如此,這必是有急事,莫非”從書房之中緊忙走出,鳳羽急忙問向書童,“管伯有什麼事找我,這對你說了麼?”
鳳羽原本就心神不寧,而又以作畫來使自己忘了今早之事,卻是沒有注意到管伯在書房外,且也是到如今鳳羽才發現門外的書童,繼而打開房門的。
“‘今天清晨,城外那未曾被腐蝕的黃石,它上麵的紅色印記消失了!’這是管伯讓我告訴你的,說你聽了後自然的就明白了!”那紅色的印記不是個骷髏頭麼,消失了不是更好麼,在進出城時見到它就感到挺嚇人的,書童不知管伯為何的這麼在意著骷髏頭印記,卻是把管伯對自己所說的一字不漏的說給了少主。
“對了,今天管伯在門外渡來渡去,一副很是著急的樣子,不知,”書童繼續的說到,可這話還沒說完,卻好似一陣風吹來,差點使得他摔倒在地。
“紅色的印記消失了?”聽到書童的話,鳳羽的目光之中帶著仇恨之色,且身上的緊衣無風自起,就是半開的房門也猛然的甩到了門牆之上。
“來了麼,這之間的仇恨是解不了了!”雙拳緊握的哢哢作響,就是在皮膚裏麵的經脈也同是顯現了出來,隻不過這經脈不是青色,而是怪異的綠色,親人的麵孔浮現在鳳羽的腦海之中,他不知神主為何與他們結仇,可卻是知道他們屠殺了很多自己的親人。
身子靠在書房的牆壁之上,雙手也緊緊的抓著近前的房門,發出吱吱的響聲,且這眼看房門的一塊木板要撐不住掉落下來,書童還未見少主有如此的模樣,不過還好的是,不出一會,少主也注意到了這,收回了身上的威壓。
“可是這次為何要把這紅色的印記抹去?”這紅色的印記在神主在世之時便已存在,雖在他們找上門時才知這是他們的族印,可從前的四個五年之期他們都未曾抹去這紅色印記,鳳羽眉頭緊皺,又思及伏天下雪之事,感到了這個五年之期的不尋常。
“少主這身上的威壓好大啊,就是那些修者也沒不見得有吧!”抹去眉頭上的汗水,書童心中如此的想到,而又見少主陷入了沉思,卻是關心的問道,“少、少主,你沒事吧?”
“沒事了,管伯對你說出去做什麼來嗎?”等了好一會,鳳羽才回過神來,且如此的對書童說道。
“沒有,管伯出去的很急,沒有說其它的了。”書童回道。
“等管伯回來後,讓管伯發一些告示,就說明天廣場之上,免費發放一些取暖之物。”聽到書童的話,鳳羽揉著眉,如此的說道。
“免費發放一些取暖之物?”聽到少主的話,書童一愣,可念到府中並沒有多少多餘的衣被,臉帶疑惑的重複了出來。
“嗯,你就這麼對管伯說就是了!”沒有解開書童的不接,鳳羽再次的說道。
“哦,少主,那我這就退下了、”
“嗯”
“等等,對管伯說,明天廣場之上,奕族將免費發放一些取暖之物給大家以應對這突來的寒天。”臉色陰晴不定,見方要走遠的書童,鳳羽再次的開口說道。
“哦”書童應到,且似懂非懂的走了。
回到書房之中,挪開書房中央的書架,鳳羽進了這書房的密室,且在這密室的中央消失了。
柳幹百丈粗,外皮的紋絡很是清晰,可看上去卻有種暈眩感,柳枝也同是繁密,接連在大地之上,吸允著大地的靈氣,使得柳枝近前的大地都退變成了荒漠,不過就是這樣,柳葉卻好似養分不足,垂落在地,給人一種怏怏不振的感覺。
“柳爺”
這兒的空地很大,除了這麼一顆柳樹之外,還有一些藥草,而後就沒了其它。而也就不多時,鳳羽突兀的出現在了柳樹的旁邊,且對著柳樹如此的叫道。這柳樹可以說是鳳羽的師傅,因為鳳羽所學的功法,卻是柳樹所教。可這柳樹沒有收徒的意思,鳳羽也隻能此次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