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知道薛郎了解雪狼突擊隊,知道他們的所有信息,知道他們犧牲,他也不去懷疑。
這樣的人,隻要對社會有用,不是壞人,沒有為惡過,幹嘛要細追究,刨根問底?
他可不是杜飛,他需要掌控的更多,能掌控的也更多。當了解到薛郎照顧雪狼突擊隊隊員的家人時,他滿肚子的疑問。
雪狼突擊隊覆滅的消息,不是誰都知道的,查找信息,那是做夢,就算一些軍區司令,也不知道這些。
可隨著薛郎做的越來越多,且沒有負麵的,沒有一次不是拚命的,他釋然了,再不去想薛郎到底怎麼回事了。
但薛郎追蹤到崔廣坤,並證實崔廣坤就是唐娟的一刻,他真的擔心薛郎追的就是崔廣義。如果真的是他,那就麻煩了,雪狼突擊隊的全體犧牲,是不是陰謀,是不是軍中還有參與者,這些,都是要考慮的。
而且,一旦猜測是真的,那軍中的人地位可不會低,一個不好,會出現亂子的。
他相信薛郎,相信薛郎沒必要騙自己,追的人並不是崔廣義,發現崔廣坤也隻是巧合。
薛郎不知道金騰想的什麼,不追問就好,他也真不知道怎麼遮掩了。
金騰放心之餘說道:“薛郎,不是崔廣義就好,要是的話真的麻煩大了,到時候可不是你我能參與的了。”
薛郎原本沒太多想,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金騰的擔心,於是,他肯定的說道:“如果我前些年接觸的是雪狼突擊隊,崔廣義也在裏麵的話,那我可以肯定,我追的那個肯定不是,而且他身上我看不到熟悉的東西,包括雪地潛行這些。至於去蜀都,是因為他的同夥的屍體身上搜到了關於崔廣坤家所在的縣城的一些信息,這才趕去的,我帶著陸錦,就是入侵一些防火牆,卻意外的看到了崔廣坤的照片,但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了。”
這個說法讓金騰徹底放心了。隻要不出現軍中掌權者跟死神組織掛鉤的事就好。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金騰徹底放心了,“對了,線索中斷了,你準備怎麼處理譚軍父母的事?”
薛郎嚴肅的說道:“老人家目前活著其實就是信仰的支撐,要是外力接管了這些孩子,他們活不太久的。”
“那你的意思?”
金騰有點不太明白。
薛郎早有腹案,穩穩的說道:“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派義工進駐,貼身幫老人照顧這些孩子,並拿出足夠的物資,資金,讓老人將拾荒的精力轉移,轉移到救治這些孩子身上,就可以讓他們安度晚年了。”
薛郎說完,金騰不由讚道:“好辦法!”
他的當然明白薛郎的意思了,老人的寄托,牽掛都是那些孩子,之所以六十多了還拾荒,無非就是擔心有一天幹不動了,病著的孩子沒有錢照顧,上學的沒有錢交學費。一旦將這些解決,將老人的注意力從維持變成救治那些孩子,老人就會放棄拾荒,投入精力照顧那些孩子,從而安度晚年了。
薛郎接著說道:“我會在兩天內解決這些,到時候沒準要親自來,不過,這跟我的基金有衝突,雖然都是救助,卻是軍屬以外了,所以,我還需要成立一個基金,來麵向社會。”
“好樣的兄弟!”
金騰很高興,薛郎的意思原有基金絕對不會變,針對的對象還是軍人軍屬,再成立一個基金來麵相社會,為社會多謀福利,這是一種胸懷,一種大愛。
薛郎笑了笑說道:“這個早有計劃,這會說隻是提前了,原本計劃要年後落實,基金的運轉資金我都想好了,辦一個博物館在鬆江市,前期投入我自己拿錢,反正有安石集團的傻錢墊底,蓋好博物館後,除了運營的必要開支,所有收益全部用做慈善,保證資金源源不斷。”
建博物館……
金騰的眼睛虛了起來。
他明白了為何薛郎貪墨那些文物了,感情是早有計劃。
他哪裏知道,這不過是薛郎不願意將那些文物上交,又想不但責的一種變通。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