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搜集信息很快,而且不是崔穎她們搜索的一些表象,有些內容都很隱秘。
薛郎看著剛傳來的信息,不由暗自搖了搖頭。
房產主人姓馮,叫馮邵亮,今年六十多歲,其父親是建國前地下黨,優秀的黨員。那處房產就是他父親曾經戰鬥的地方,是一個報社。
可那裏不屬於有紀念意義的地方,也不是古建築,所以,不會受到保護。
馮邵亮的祖輩有點身家,為了懷念去世的父親以及那些犧牲在報社的地下黨,從當時政斧手裏買下了那裏,隨後這些年裏,那裏一直不做盈利,就是馮邵亮一家居住的地方。
後來城市規劃,小二樓被推倒重建,半磚半木全部改成磚瓦結構,再然後就是再次推倒,挖了高層地基,卻隻蓋起了四層,並擴大了建築麵積,但還是保留了頭上的那個小花園。
懷舊不舍吧……
看完這些信息,薛郎有了直觀的概念。那就是這裏的主人懷念父輩,買下那裏後在舊址上蓋起了目前的四層樓,估計是無力蓋高層,又不願意將地皮轉手,也不需要錢,才有了現在的局麵。
看完,他更加的興趣缺缺了。
這事他不會再摻和了,就算駕校荒廢了,勝在綠地,山包麵積夠大,最多重建就是了,先租個地方作為康複中心也就完事。
琢磨著,飯菜上來了,薛郎跟小歸倆人慢慢的吃著,聽她倆介紹其他地方的信息。
他眼角餘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倆人,就算陸錦在監視,他也不會放鬆。
可一直都沒有事情發生,那倆人就這麼坐著,服務員也沒有人過來說點啥,就算餐廳裏漸漸人聲鼎沸,座位漸漸滿了,也沒人過來讓倆人點餐或者離去。
見倆人一直沒有動靜,預判的狗血劇情沒有上演,薛郎也覺得在即多疑了。人家就算像黑澀會,像打手,跟自己也無關了。
就在他準備放棄對倆人的關注,餐廳門那裏進來了幾個人,沒有停留,直奔那個位置而來。而那倆人也站了起來。
進來的四個人裏,三個穿著跟他們一樣,隻有一個穿著一身休閑裝。
原來是占位……
看到幾人徑直走到那坐下,休閑服的年輕人擺擺手,示意那倆人也坐下的一刻,薛郎看到那人視線掃過這邊,但視線僅停留了幾秒,顯然覺得崔穎和白小歸漂亮,但並沒有失禮注視時,收回關注的餘光,準備吃完走人了。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餐廳門外三個人似乎在交易似的,兩個長相清純,人也顯得青澀的女孩子各自接過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手裏遞來的錢,說著什麼,就轉身離去了。
讓薛郎注意的不是別的,是那人穿著跟坐下的幾人一模一樣,都是黑西裝,白襯衣,相同花色的領帶。
他再次扭頭,正眼看向側麵對著他們的那個穿休閑裝的年輕人。
仔細的看了眼,心下了然,這貨是個色中餓鬼,估計剛才在房間運動完,或者是昨晚入住,這會才醒來下來吃飯,眼角都還帶著一絲黑眼圈,顯然有點累著了。
崔穎和白小歸已經對薛郎很熟悉了,發現他不吱聲了,也不夾菜了,都抬頭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裏的艾派德,順著薛郎的視線看去。
她倆一抬頭,薛郎突然聽到一聲驚咦。
薛郎扭頭看向聲源,同時,陸錦的聲音響起。
“隊長,六點鍾方向。”
薛郎在陸錦的聲音裏已經看到了出聲那人,那人在隔著他們一桌的一排上,五個人,三男倆女,看清那人的一刻,薛郎不由心底升起厭惡。
這是個浮誇,酒色掏空身子的貨色,眼睛裏迸射的也是淫邪,長相更是難登大雅之堂。
那人在薛郎轉過頭來的一刻,站起身來,豬哥一般的表情盯著崔穎和白小歸,嘴裏還喃喃著:“這裏居然有如此極品……”
餐廳裏雖然吃飯的都是有點身份的樣子,所以不像大眾飯店那麼喧鬧,可也嘈雜,但薛郎的耳力自然聽到了。
看來午餐要有節目了,不知是不是那貨演的狗血搭訕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