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之時,已經是傍晚了,望著眼前的藍色床帳,這竟然是段承風的房間,想到當時好像聽到他的聲音,本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原來真是他救了自己,可是,為什麼我會在他的房間呢,不管怎麼說,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吧。
掀開被子坐起來,受傷的地方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疼,如果不是看到身上纏著的繃帶和新換的衣服,很難想到幾個時辰前我受了那麼中的傷。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段承風給我用了什麼藥才會這樣的,哈真要謝謝他了,畢竟我也是很怕疼的。
正想下床,門卻在這時被打開,小紅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床上的我似乎楞了一下,但馬上就高興的叫了起來:“小月,你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我都來看你三次了,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少爺好擔心你,還要我你一醒就去通知他呢,我馬上就去通知少爺,還有福媽,也來看了你好多次呢。”
說完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就急忙向門外走去。
可才走了一步,又想到了什麼,轉身朝床邊走來,把手中的碗遞給了我,“這是你的藥,一直熱著,快點喝了,我去通知少爺和福媽,要全部喝下去啊。”說完扔下藥碗又匆匆走了出去。
又吃藥,好苦啊,真不想喝,反正身上不疼了,不喝也沒關係吧,正在我考慮怎麼能不喝藥時,一個人影衝了進來……
“小月啊,你可醒了,真是嚇死福媽了。”
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就被來人抱在了懷裏,“怎麼好好的又被小姐打了,現在怎麼樣了,疼不疼啊,哎,我可憐的孩子啊,你什麼時候能少受點枯啊,本來以為你來伺候少爺能有好日子過,可沒想到還是躲不過小姐啊。”
我被福媽抱在懷裏,快要被她悶死了,可是又掙不來,終於等到她說完了,馬上說道:“福媽,我沒被小姐打死,可是快要被你給悶死了。”
福媽這在發現我的異樣,連忙把我拉出她的懷裏,“看我,一高興什麼都忘了,小月啊,這又是怎麼回事,小姐怎麼到風園來找你出氣啊?”
“福媽,事情都過去了,就算了,而且我這不是沒事嘛。”
“還說自己沒事呢,都昏迷了好幾個時辰,嚇死我了,你呀,一刻都不讓人省心。”
“福媽是關心我嘛,我以後肯定不讓自己出事了,免得福媽再擔心了。”
“知道就好,怎麼樣,傷口還疼嗎,那小姐下手可不會輕啊,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用了,福媽,我醒來都沒感到疼,正奇怪呢,是不是少爺給我用了什麼藥啊,不然哪能好得這麼快?”
“這個我知道。”站在一旁的小月說道。
“你知道什麼啊?”
“我送完大夫回來的時候看見少爺的貼身侍衛段左拿著一瓶藥來風園,後來我問他的,他說那時百花露,是少爺叫他去拿的,我想應該是少爺給小月用了百花露。”
“什麼,百花露,真的嗎?”
“福媽,百花露是什麼啊,很珍貴嗎?”
“當然了,百花露雖然不是最神奇的治傷神藥,可也是難得一求的良藥,這時尚估計也沒幾瓶,少爺竟然會給你用百花露,倒是讓人奇怪啊。”
“是嗎。”段承風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藥給我用呢,再想想他這十多天來對我的態度,真的很奇怪。
“不過小月啊,聽說百花露能活血生肌,如果是真的的話,身上的那些疤痕就有可能消掉了。”
是嗎,不過有沒有這些疤我一點都都在乎,“沒關係的,福媽,這些疤有沒有都無所謂。”
“你這孩子,說什麼話呢,這些對女孩子很重要,怎麼能無所謂呢。”
知道和他們說不通,索性不說了,“對了,小紅姐,我身上的藥是你幫我換的嗎?”
“不是我。”
“那是誰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一直守在門外,除了少爺沒看見其他人進來過。”
難道是段承風幫我換的,要不要問問他呢,可如果真是他的話怎麼辦,古人不是很講究男女有別的嗎?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抬頭望去,原來是段承風,這時的他一身白衣,沐浴在夕陽的光輝中,本就絕美的臉顯得更加迷人,竟讓人移不開視線了。
“沒打擾你們吧。”
等他他說話,我們三個才反映過來,福媽和小紅連忙下跪說道:“參見少爺,我們隻是來看看小月有沒有事的,現在看到她沒事就放心了,沒事奴婢告退了。”
“恩,那你們下去吧。”
一時間,房間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們都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顯得有點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