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站在窗前,等著皇上來承月殿,想到皇上已經很久沒來這裏了,自從上次宴會過後,他就好像刻意到在逃避我一樣,可是我卻知道他一直在注意著我,不然不會我缺什麼馬上就會有人送來,甚至還幫我建了廚房,隻是可惜了才用了一天我就要離開了。
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他來,看來今天他又不會來了,本來以為他幫我建了廚房,白天還想帶我去看,可是我卻在休息,他晚上應該會過來,不過看來我是猜錯了,果然是帝王,他的心思我是一點也看不不透啊。
可是這皇宮我明天一定要出的,既然他不來,那明天隻有我去找他了,轉過身,看了眼這個我生活了一段時間的地方,這會是我在這的最後一個夜晚了。
而我不知道,在我決定離開的這個夜晚,在這皇宮的一個角落裏,一場陰謀正在悄悄展開,而我也因為這件事,不得不繼續留在了皇宮中,甚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在皇宮一個黑暗的角落裏,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說著話,隻看見那男子身穿一套黑色夜行衣,身材魁梧,而那女子也是一身黑衣打扮。
隻聽那男的說道:“三年了,你進宮這麼久的時間竟然連這點小事都沒能查到,還讓皇上有所察覺,還好他還不知道是誰在查,可是,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我們以後更加麻煩。”男子的聲音聽上去有點蒼老,說的雖然是責備的話,可是卻聽不出多少責備的意思。
聽了那男子的話,女子並沒有太大的反映,隻是平靜地說道:“在宮裏根本打探不到關於那件事情的任何線索,當年好多人都一個個地離奇失蹤了,如果我們府上的那個人說的是真的,恐怕在這宮裏知道實情的就隻有太後了,可是,她又怎麼可能把刻意隱瞞了這麼多年的事情說出來?”
“我知道,既然她不肯說出來,那我們就讓她不得不說出來。”男子陰狠地說道,可以聽出他已經動了殺機。
“準備怎麼辦?”
“這幾年我請遍了名醫幫那個宮女醫治她的瘋病,這些天終於有所收獲,從她口中得知當年先皇和太後舍不得自己的女兒,於是把鎮國之寶血石給了她,現在,隻要我們能知道血石在誰身上,那就能用她來威脅太後,讓她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了。”
“既然當年是和段王府換的孩子,那段語情又和皇上同年,那那個段語情肯定就是真的公主,血石也在她身上,我們直接抓了她就好了。”
“不一定,先皇和這段王爺心思縝密,我隻怕這真正的公主不是段語情,還是證實一下我才放心,到時候萬一抓錯了人,那我們就全完了,我不能冒這個險。”男子說完又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遞給女子:“這裏麵裝的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藥,人吃下去後就會昏睡一天,一天後自然醒來,和平時無異,可是卻已經中毒,如果五日之後沒有解藥就會死去,而它的解藥就是血石,你想辦法讓太後吃下去。”
女子接過瓶子,小心地放好,才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柔兒,我知道讓你進宮來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你心裏一直怨恨著爹,可是,當年你對段承風心愛的女子做出那樣的事來,就注定了你們不會有結局,可是現在,隻要你忍一忍,等到我們找到證據證明現在的皇上並不是先皇的親生兒子,而是段王爺之子,到時候,隻要咬定皇後和段王爺合謀,偷龍轉鳳,想讓段式一族吞並這江山,給他們按一個某朝篡位的罪名,我就不信他們還有翻身的機會,到那時,我們再趁亂把這個江山奪下來,那時你就是公主了,而段式一族人的名都在我們手中,段承風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