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軒王就來找過自己,沒想到昨天沒見到,今兒個那名早就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下了早朝之後,他就過來了的。
容卿月換了身衣服,讓人給自己隨意地梳了個發髻,然後帶著丫鬟到正廳去。
還沒走進正廳,遠遠就看到一名男子坐在椅子上喝茶,容卿月眸色一閃,眼中利芒閃過,軒王最好不是給自己下藥之人,不然,他們之間的帳又多了一筆。
“軒王爺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指教?”
容卿月緩步進了正廳,也沒給軒王行禮,走到他麵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他旁邊的椅子上優雅地坐了下來。
軒王看到容卿月沒給他行禮不說,還不顧他們之間的身份差異,在自己麵前隨心而坐,本就帶著怒氣的眼中怒火更甚。
“容小姐和二皇兄還真是恩愛,聽說昨天我那二皇兄竟然陪容小姐上街。”
容卿月端起茶杯,像是沒聽到軒王話語中的冷嘲和他眼裏的怒氣,優雅地喝了一口茶水,唇角微微勾起,邪邪地冷笑:“軒王爺的消息還真靈通,我和祁王爺做什麼王爺竟是這麼清楚,不知道卿月該不該感謝洛王爺對我們的監視?”
他確實是派人跟著他們,隻不過此時聽到容卿月這般赤,裸裸地說出來,軒王的臉色自然不好看。
“本王又豈會監視自己的兄長,不過是聽人說二皇兄陪著容小姐逛街罷了。倒是容小姐這樣說,怕是被旁人聽了,還誤會本王對自己的親弟弟有什麼意圖呢?這話若是傳了出去,天下之人豈不是要說我大祁皇子不和?這樣的罪名,相信容小姐不會想落在自己身上。”
容卿月眯了眯眼,淡淡地看著軒王,唇角的笑容滿含嘲諷,“王爺還真的是差點就嚇壞卿月了,不知道王爺今兒個來找卿月,是不是就想警告卿月別成了那讓皇子不和的罪人?”
“容卿月,本王手下的那些鋪子是不是你搞的鬼?”若不是鋪子裏的生意一團糟,他也不會迫不及待地找她算賬,前些時候不知道是誰搞的鬼,可是前天晚上在父皇壽辰上聽到她的話之後,軒王就知道,自己手裏的鋪子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肯定是這女人和祁莫沉搞的鬼。就算祁莫沉沒有插手,這女人絕對脫不了幹係。
“王爺的話卿月倒是聽不明白了,卿月可不知道哪些鋪子是軒王爺的,連王爺的鋪子卿月都不知道,試問卿月能搞什麼鬼。王爺的質問,倒是看得起小女子了?軒王爺也不想想,卿月一個弱小女子,就算知道了軒王爺的那些商鋪,又能做得了什麼?難不成軒王爺的鋪子,還能毀在卿月的手裏不成?軒王爺堂堂一國之親王,位高權重,聰敏睿智,試問軒王爺這般人物,怎麼可能會受製於像卿月這樣的嬌弱女子?傳了出去,豈不是損了軒王爺的聲譽?”
軒王氣得一肚子的火,他不過是和她說那些鋪子的事情,她倒好,胡扯一大推,最後卻說自己受製於她,他堂堂軒王,自然不會受製於這個可恨的女人。
“容小姐何必拐彎抹角,本王與容小姐也沒多大的過節吧,容小姐何必這樣咄咄逼人。你既是二皇兄的人,本王是二皇兄的皇弟,算起來也是一家人,容小姐又何必做得那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