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本來動得就是自己的手腳啊!”左承軒無賴地說道。
“那你不要碰我。”安吉再次揮開他纏上來的手。
“不碰娘子,你叫為夫碰誰?”左承軒說得還挺無辜。
“左承軒——”安吉驚呼了起來。
“娘子,你洗個澡怎麼那麼吵?有這個勁不如與為夫做些別人洞房花燭夜該做的事情。”左承軒一把將安吉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帶得水花四濺。
“唔——軒,不要!讓我起來。”安吉被他撩撥的全身燥熱。
“娘子,為夫好為難,娘子究竟是要起來還是不要起來?”左承軒總是那麼欠揍,抓了她話裏麵含糊不清的意思說事。
“我不要在這裏!”安吉忍無可忍。
“娘子喜歡在床上——嗯?”左承軒被她不停扭動的身子弄得氣息不穩,呼吸急促。
“嗯!”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從浴桶裏逃出來再說。
“娘子叫我一聲‘夫君’聽聽。”左承軒又開條件。
安吉被左承軒抱到床上,身上隻穿了肚兜和褻褲,因為左承軒允許她穿的隻有這些,要麼就不要穿了,權衡之下,安吉還是選擇穿。
她扯過被子蓋住頭頂,心裏懊惱的要死,迫於左承軒的淫威,她竟然真的叫他‘夫君’了,這聲‘夫君’叫出口連她自己骨頭也酥了。左承軒告訴她多叫幾次就會習慣的,她才不要,別扭死了,叫他軒已經夠親熱了。
“娘子,在想什麼?”左承軒大手一揮帳子隨風而落,他裸著堅實的上半身往她的被子裏一鑽,側俯著身子靜靜地看著安吉。
“嗯,好困!”安吉翻了個身,背對著左承軒不想理他,卻忘記了自己後背真空上陣,除了一根細細的帶子什麼都沒有,左承軒目光一閃,眸色微微暗了暗。
“娘子累了一天就早點休息吧!”左承軒顯得十二萬分的通情達理,嘴巴卻在她裸背上肆意吮吻著。
“你做什麼?”安吉立即一個翻身,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說得與做得不一致。
“娘子你先睡吧,不用管我,我一點也不累。”說著,他又把嘴唇往她身上貼了上來。
安吉眨巴了幾下眼睛,終於明白今晚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浴桶裏的那一番激情隻不過是開胃菜,可是她現在又累又困怎麼辦?那麼好吧,就讓他唱獨腳戲好了!
夫君,你請慢用!安吉閉著眼睛任由他的嘴在她身上遊走,就算睡不著閉目養一會兒神也是好的,但是如果她的夫君能讓她閉目養神那就不是她認識的左承軒了。
“啊!你幹嘛咬我?”安吉睜大了眼睛瞪著左承軒。
“娘子,為夫不是故意的,隻是情不自禁了!”左承軒口齒不甚清楚的說道,嘴巴絲毫沒有停頓的在她的肚兜邊緣遊移,讓人懷疑他的唇舌隨時都有可能往裏麵鑽入。
左承軒的嘴唇向著繡著大紅牡丹的肚兜中央緩慢移動,肚兜柔軟的質地服貼的勾勒著安吉的胸部曲線,讓他尋找目標一點都不費力,甚至更明顯,他用嘴咬住了挺立綻放的兩支牡丹中的其中一枝,他的大掌也準確的握住了另一枝,頓時叫那個裝死中的女人抽氣連連。
他的大掌緩慢而有節奏的揉捏著牡丹花,一會兒便鑽到花下,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另一隻手摸到了她腰間翠綠色的帶子,隻輕輕一拉,帶子便散了開來,他的嘴也暫時離開花朵,跟著他的手一同鑽進了花眾底下。
安吉早就裝不下去了,此時她隻感覺自己口幹舌燥,雙眼無助地瞪著床頂,身體在他的手下嘴中逐漸燃燒了起來,終於一聲低吟不受控製的自她口中發出,雙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他的肩。
“軒!軒——”安吉嘴裏喊著左承軒的名字,顯得無助而脆弱。
“娘子,叫我夫君!”左承軒眼中光芒大盛,璀璨奪目。
安吉咬緊著嘴唇不說話,他又來了,總是以這一招逼她就犯,別以為她就不會用。她吸了口氣,用力將左承軒往邊上一推,趁他躺倒之際翻身爬到了他的上麵。
“軒,我現在休息夠了,換你休息一下,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安吉將臉俯到他的麵前,嘴唇開合間幾乎就要貼上他性感的嘴唇,卻就是不肯痛快地貼上去。
左承軒勾著唇角,縱容地看著安吉,眼神幽深而媚惑,似乎對安吉的行為很感興趣,卻又帶了絲不以為然,這讓安吉燃起了鬥誌,誓要叫他求饒為止。
她貼著他的耳朵一路吸吮下來,幾乎將他剛才對她做過的事重複做了一遍,小手爬上堅實的胸膛,嘴裏咬著他挺立的小蓓蕾,用她的小舌時輕時重的舔吮著。
“娘子,你在磨蹭什麼?”左承軒口氣有些不耐煩。
“哼!”嘴硬,明明心髒就跳動的那麼快,胸口起浮的那麼厲害卻還假裝若無其事,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是安吉明顯還是被打擊到了,不禁有些氣餒,動作漸漸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