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雷把充滿疑惑的目光投到羅斯維爾身上。
訕訕一笑,羅斯維爾說:“我也是聽說的,但這個秘密的確存在,但我卻沒有獲知它的權限。據說,隻有帝國國王,和公國大公級別的人,才有這個權限獲知秘密的內容。所以,我也僅僅是猜測而已。”
微微一笑,楚雷告訴自已,也許那個秘密,正是所謂的地獄仰望組織和羅鐸城守將,為之處心積慮,想要或者已經是得到的東西吧。不過,這距離自已似乎遙遠了一些……
“公爵大人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楚雷輕聲詢問。
“上報大公!看看他的意思吧,有些事,單單我們操心是沒用的。特別是像羅鐸城這樣的地方,一討論到這裏,就動不動開什麼首腦會議,唉……”羅斯維爾長歎口氣說。
“哈哈小家夥!放心吧,大陸有一天要是沒了,你就帶上家人到我那兒去吧,我那個龍窩不比你的莊園環境差。”安德烈拍著羅斯維爾的肩膀笑著說。
“行!就這麼說定了,改天你先回去給我選塊地,說不定什麼時候,我一高興真搬過去呢。”羅斯維爾笑著對安德烈說。
楚雷眼望這本不該在一起的一人一龍,他們之間竟如此的熟識和熱情,特別是兩人的友誼,楚雷看得出,是那種毫不做作,發自內心,源於靈魂的友情;是什麼把這兩個人綁到一起去的呢?楚雷在心裏給自已劃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商議完大陸即將可能麵臨的危機,三人坐在書房寬大的沙發內,羅斯維爾公爵鬱悶的心情很快被安德烈不時爆出的一串串豪爽笑聲衝淡。而楚雷更是不願看到公爵苦著一張臉,瞧見書房的桌案上擺有紙和用來練習書法的羽毛筆,當下他在臉上淡出絲笑意。
“大人!你我有幸相識,又共同遭遇這件令人不快的事情。但人生一世,福禍無常。與其鬱鬱寡歡,倒不如樂一時是一時,即便麵對凶險的敵人,也要笑他三聲,再取他項上人頭。這樣的快意恩仇,才是男人本色啊!”楚雷注視羅斯維爾悠然述說著。
“好!夠勁!是個真男人!”安德烈一拍大腿,豪氣衝天地讚許。
公爵一時語塞,楚雷方才這番話,似乎觸動他心中某根久久不曾撥動弦……
“今天我們三個人言談如此投機,不如趁此機會,我送一幅字畫給大人可好?”楚雷微笑著朝羅斯維爾說。
“字畫?你精通繪畫?”羅斯維爾有些不相信地問楚雷。
楚雷心裏一陣汗顏;自已前世拜超能所賜,雖然沒真正在藝術類學院學習過,但繪畫這項本領還是很說得過去的,特別是中國的古典水墨技法,他閑時頗有研究。
“精通談不上,但今天心情不錯,我就獻醜了……”說完,楚雷起身,朝書案走去。後邊,安德烈和羅斯維爾急忙跟上來。
攤開白紙,楚雷順手抽出根羽毛筆,仔細看了看後,以有羽毛的一端代為毛筆,在墨水瓶中蘸滿黑墨,凝神沉腕,稍一構思,腕如電轉帶動羽毛筆,飛快在白紙上遊走起來。瞬息之際,數座巍峨聳立的高山,躍於紙上。隨即,楚雷又在近景處用精細的線條勾畫了一株蒼天古鬆。鬆下是陡崖,留白處則是條浩蕩的大江。江心描上一葉扁舟。將要收筆時,楚雷又看到扁舟上顯的空了,心思一動,又是數筆落下,很快把三個坐在舟上,把酒言歡的粗壯漢子,描繪的栩栩如生。
羅斯維爾和安德烈哪曾見過如此的繪畫技法,一時不覺,竟看的癡了。
楚雷淺淺一笑,揮筆在畫麵左側的落款處,寫一首七言小詩;當然字是中文,詩則是他借來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