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出發,本帥去看看軍師傷的嚴不嚴重。”洪錦翻身上馬後揮手說道。
這算不算是他們師兄弟見麵前的一次無形交鋒呢?
他現在已是煉神境,並如武者般修煉五髒與肉身,實力怎麼樣,在朝歌已經得到了驗證。
可是申公豹說他隻有陸川兩年前的水準。
洪錦念頭飛轉,大軍很快達到岐山腳下,商軍大營跟前,早有一隊士兵穿火甲,一隊穿黑甲在列隊等待。
兩隊人馬跟前站著一個武將。
“末將陳奇恭迎元帥!”兩人上前行禮。
洪錦坐在馬上掃了眼眾人,沒找到想見的人後,道:“軍師在哪?”
“咳咳!”
話音剛落,一聲咳嗽聲從轅門內響起,大軍分開,一個儒雅俊秀,可是臉容蒼白如雪的男子有氣無力的輪椅,被一個高大的武將推了出來。
每走兩步他就咳嗽一聲,抬手用一塊鮮豔的白娟輕輕在嘴角擦一下,帶下部分殷紅。
“你……”洪錦坐在馬上呆住了。
眼前的這個病懨懨,咳血的家夥,就是他師父口中那個名滿天下的師兄?
“見過元帥,屬下身體不便起身見禮,望,咳咳……元帥恕罪!”陸川抱拳有氣無力道。
“你……你怎麼了這是?”
洪錦錯愕道,起個夜起成這個樣子了?
關鍵是陸川氣息萎靡,十分虛弱,一看就是重傷,根本不是假裝出來的。
“稟元帥,咳咳咳……”
陸川剛開口就一陣猛烈的咳嗽,又吐出一口血。
他身後的武將道:“稟元帥,這是軍師之前與西周叛逆交戰,不慎被敵將所傷,落下頑疾,至今未愈。”
“哦?”
洪錦笑了一聲道:“區區西岐能有什麼人物?軍師且退下好生休息吧,待本帥休整三日後,出陣與你報仇雪恨!”
此時他看向陸川的目中滿是輕視和失望。
虧師父在他跟前那麼誇獎,讓他以為這家夥天下無敵了呢,沒想到第一次見麵居然被人揍成這樣熊樣。
真是令他太失望了!
“那,那就多謝元帥了。”
陸川雙眼微紅感動到聲音哽咽。
然後看向火甲武將,虛弱道:“陳奇,你就留下助元帥的人盡快掌握軍營吧!”
“是!”一身火紅鎧甲的陳奇抱拳道。
陸川“虛弱”的手一抬,鄭倫便推著他又往軍營內而去。
“對了!”
忽然陸川叫道,鄭倫趕緊停下,就見陸川回過頭,虛弱道:“元帥,打傷我的那個人,他叫楊戩!”
“本帥知道了,放心下去休息吧!”洪錦擺擺手。
被他師父吹的天花亂墜,可到頭來,還不是要他這個師弟的給他報仇?
鄭倫推著陸川,回到了他的大帳中。
當進入大帳後每走一步,陸川的臉色就好一分,當到帳中心時陸川整個人早已神采奕奕,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此時再看,哪有半分虛弱的模樣?
他裝病索性裝到底,一來少跟那洪錦打交道,二來也就不用向那家夥行禮了。
不過洪錦這家夥也的確如傳言,脾氣可是真的夠自大的。
剛才問也不問是誰打傷他就說幫他報仇,他要是說是燃燈,咋地,你還要跟大羅金仙幹仗去?
嗬,年輕!
說話沒有點分寸,一點都沒有掌握申公豹這一脈的精髓。
鄭倫皺眉道:“軍師,這個元帥好狂妄啊……”
“沒事,年輕人嘛氣盛也正常,隻要被收拾一頓就好了。”
陸川淡淡道:“接下來你去告知他十絕陣的事,要他主持著把剩下兩陣鬥完,把那些家夥打發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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