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陸川和龍馬離開神州來到茫茫的海上。
“你和金烏族到底什麼關係啊?”
龍馬一邊趕路一邊忍不住回頭問道。
陸川看了它一眼,手掌一翻,一道靈光閃過後如意乾坤袋浮現。
“你卸磨……”龍馬一看這個就知道陸川打什麼主意,想破口大罵但被陸川反手就祭出乾坤袋裝了進去。
“我還真就卸磨殺驢了。”陸川收了乾坤袋笑道。
當初那個金烏殘魂的要求是關於傳承隻能由他陸川一人知曉。
倘若碎嘴說出去那就是違誓約。
陸大人小心謹慎了半輩子,從不敢賭咒發誓,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誓言不能隨便亂發,不然後果很嚴重。
唯獨東海底的那次是他唯一一次發誓。
暫時收了龍馬後,陸川心念一動,背後金光閃耀太陽雙翅浮現,“咻”的一聲,整個人化作一道金色長虹破空而行。
三日後,陸川一個猛子紮進了東海按當初的記憶,一直往海底下潛去。
龍吉提醒的沒有錯,在天庭、人族兩重身份下他去金烏族晃悠風險有些大,所以準備先準備去海淵洞走一趟。
看那道金烏太子的殘魂消失沒有,如果還在的話,他再要點信物什麼的不然人心中有些打鼓。
過了不久,當金色長虹抵達海底時太陽雙翼自動生出了感應,在帶領下陸川穿過結界再度進入那個海淵洞內。
“前輩?”陸川找到當年的洞府試探道。
“你個小混蛋去了多久,十年馬上就到了,我快堅持不住了知不知道?”
當初的石壁再度發光那道虛影再現,一出來就對陸大人劈頭蓋臉一頓。
陸川等他說完才道:“是是是,不過晚輩也沒辦法,那場大劫前不久才剛結束啊,前輩是不知道死了多少神仙凡人,屍體如山,血流成河,那個慘烈喲……”
“你跟我說慘烈?”金烏殘魂不樂意了,冷笑道:“那遠古神魔大戰,我們古天庭那場大劫中隕落了多少神仙,天將,天兵?你跟我說慘烈……”
陸川不做聲了,隻是神情微微有些古怪。
前輩,你這要跟我比慘嗎?
不過還真是,這次死去的人有機會封神,可是古天庭的人都沒了啊。
金烏殘魂見陸川不說話,又冷笑兩聲後負手而立,淡淡道:“你給本座找的傳人呢?”
陸川訕訕一笑,心虛道:“還沒找到。”
“你剛才……說什麼?”
聽到這話,金烏殘魂當場就不淡定了,一臉不可置信的死死盯著陸川,等著他的下句話。
陸川快速說道:“前輩你先別生氣聽我說,此事不能怪我,你也知道我跟你發過誓的,要是我沒做到也是要天誅地滅的。”
金烏殘魂掃了陸川一眼,神色稍緩:“到底怎麼回事?”
陸川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被封神的事說了出來。
“神……”金烏殘魂望著陸川一時間無語了。
的確,陸川體內的天庭神位符詔或許瞞得過其它晚輩,但瞞不過他的兄弟。
要是陸川這樣去他那個兄弟不當場撕碎也得脫層皮。
這小子……不笨啊,知道又來找他。
陸川:“前輩,你看晚輩現在身份有些尷尬,你能不能給個證明身份的信物讓晚輩去辦事?”
“信物……”金烏殘魂微一沉吟道:“你有太陽雙翼不就是麼,此外我教你一句太陽神咒就可以了。”
“太陽神咒?”陸川精神一振,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一聽就不明覺厲,於是道:“前輩能不這麼小氣麼,晚輩好歹也要為你出生入死,你隻傳一句……太小氣了吧?”
金烏殘魂瞥了他一眼:“這太陽神咒是我族不傳之秘,再說你是要信物還是要好處來的?”
陸川被戳破小九九後歎息道:“那行,前輩,你先教我一句,我去湯穀走一趟,記得你還答應我辦成事了要給好處的,有動力才有高效率。”
金烏殘魂傳了陸川一句咒語後冷笑道:“有你發的誓言我一點都不擔心,畢竟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