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
“師父是不是想讓我們有點什麼?”
“你敢!”
申公豹吹胡子瞪眼。
陸川搖著頭走到陸良的跟前,陸良興衝衝的道:“川兒,你跟那姑娘……”
“沒有,什麼都沒有。”
陸川對這倆人徹底的無語了。
一個想讓他什麼都沒有,一個想讓他有點什麼,夾在中間,真的好難。
陸良興致不減,道:“多大年紀,家住哪裏,許配人家了嗎?”
“二十,灌江口。”
陸川敷衍道:“沒許配,她好像相中了一個姓劉的。”
“姓劉的……”
陸良聞言笑容慢慢斂去,歎了口氣,一臉深深的失望。
見到這一幕陸川忽然又有些不忍,隻好又道:“不過她家裏人不同意。”
別說她家人不同意了,就是陸川想到這麼一朵仙花被豬給拱了他心裏也難受。
當然,最難受的那個還是楊戩了。
辛苦多年種花一場,最後花開了,結果被人連人帶花盆都給端走了。
最可氣的是,來年還給他還來倆……
“不同意?”
陸良目光一動,旋即搖搖頭,道:“那也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
“那一定是瓜沒熟,熟的保甜。”
陸川心道,實際上瓜甜不甜,跟是摘的還是扭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過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陸良爭辯,轉身往東院走去。
再說了,那劉彥昌要出現還得一千多年後,近水樓台先得月,他要對楊嬋有想法也不是沒機會……
陸川忽然打了個寒噤。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楊嬋他就會聯想到楊戩,然後情不自禁的再想到楊戩變成的那個大美人兒。
“完了,不會是單身太久,導致取向出問題了吧?”
陸川猛地嚇了一跳,不過想想倒是也不至於,他這師父都上百年的老光棍了,不也好好的嗎?
此外還有闡教他的那些師伯們啊,都是幾千年的……
陸川回了東院。
“賢弟,你問的怎麼樣?”
申公豹笑著問陸良。
陸良望著他,輕輕搖搖頭,一臉失望。
申公豹這才目光一動,徹底放心,欣然笑著安慰:“賢弟莫要為此憂心,這姻緣自有天定,不可強求啊!”
…
…
驛館。
楊嬋回到房間的時候,便見楊戩站在窗前靜靜望著外麵的屋舍,以及矗立在城中央的那座高大的鹿台。
“二哥,你怎麼下地來了,快上去。”
楊嬋趕緊道:“你現在身子很弱,陸大哥說你需要三天才能傷好,要恢複元氣還得一段時間。”
“我也就是想看看人族的王城。”
楊戩笑著往床榻走去,“以前我們除了灌江口那個小地方外,哪裏都沒有去過,我和大哥……”
說到這裏,他的笑容微微一凝。
“我和大哥約定,長大後要帶咱們全家來傳說中人族最大最繁華的王城朝歌看看呢。”
楊戩說著望了眼楊嬋,打趣道:“三妹你還說,你長大要嫁個朝歌人的。”
“哪有?!”
楊嬋嬌嗔道,臉紅了:“我才沒有說過這種話呢。”
“現在我們到朝歌了。”
楊戩拳頭死死攥緊,最後歎息一聲,又一點點無力的鬆開:“可是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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