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陪同四人歡快痛飲,直到深夜。
“混蛋,這四個家夥是拿酒當水喝啊!”
陸川從外麵小解回來,嘟囔了一聲:“喝水也不是這個喝法啊!”
他不能醉,所以邊喝邊化解酒意,可這幾人就跟飲驢似的,地上擺滿了一個個酒甕。
千杯不醉莫過於此了。
他進去的時候,四人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可他也不確定這幾個家夥是真醉了,還是瞌睡所以睡了。
魔禮壽旁邊,花狐貂蜷成一團如一個雪球般,縮在魔禮壽胳膊上睡覺。
聽到動靜後驀然抬頭,雙目發光,冷幽幽的如貓或者狼一般,別說還真有點嚇人。
看到是陸川後,繼續埋頭睡。
“楊兄,你死的慘啊,你說二郎神當的好好的,幹嘛非要跑來趟這趟渾水呢?”
陸川又開始念叨了:“你想沒想過,你走了以後讓楊姑娘一個人孤零零在世上,可怎麼活呢……誰照顧她呢?”
花狐貂肚中。
楊戩淡定的閉目盤坐,等待著機會。
聽到前半句話,楊戩的眉頭一挑,暗道這家夥還算有點良心,還會記起他。
不過我來,當然是有不能不來的理由啊!
可後半句一出口,楊戩的雙眼‘唰’的一下就睜開了,眉頭直跳,目光淩厲的如兩柄利劍。
還好陸川‘適可而止’了,沒有說一些對楊嬋冒犯不敬的話。
畢竟,陸大人對楊二哥的心理和底線,還是揣測把握的很有分寸滴。
接著外麵傳來打呼聲。
大營中,五人的打呼聲此起彼伏,如五把三千瓦的電鑽徹底不休的工作著。
楊戩又閉上了眼。
可是沒多久,他的眉頭就顫動了起來,如傳說中的眉飛色舞。
沒辦法,外麵五把‘大功率電鑽’的工作聲此起彼伏,他從入定中醒來容易,可想再進‘物我兩忘’的入定狀態就很難了。
楊戩很想衝出去,把這幾把鬧人的‘電鑽聲’給關了。
直到四更(淩晨1—3點)時分。
那種此起彼伏,鬧人的那種‘呼嚕’聲還在繼續,讓楊戩很崩潰。
他算了時間後估摸著五人睡的很沉了,於是站起來伸了伸腰,準備開始活動了。
嗚!
花狐貂本來在睡覺,可是忽然渾身抽搐了一下,然後翻滾著落在了地上,神情痛苦,打著滾兒。
可是想發出叫聲卻什麼叫不出來。
是的,這時候大帳中的人睡熟了,可是一人卻例外。
陸川也受不了那四把‘電鑽’。
另外花狐貂肚中還有一個危險潛伏著,他怎麼睡得著?
隻好伏在桌上,無聊的模仿著那電鑽的聲音,進行互相傷害。
別說,還真有些惟妙惟肖。
看到花狐貂忽然如抽風了一般,陸川忽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他知道,楊戩這家夥他開始在花狐貂肚中行動了。
可是要不要救這隻孽畜?
花狐貂近乎絕望,可看到陸川忽然坐起來後,眼中閃過很人性化的求助光芒。
陸川目光閃爍不定。
魔家四將中,主力還要屬那三人的秘寶。
此物除了吃人之外,貌似也沒有太大作用吧?
但沒了這玩意,魔禮壽也會實力大減。
這魔家四將是他認定的小弟,他們實力下降,不就代表他們五人組隊的實力要下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