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重農輕商,商人還是利息高有錢,農民因為過重的賦稅與徭役,還是窮困的。淩墨隻為了幫助福妞,決定在心裏暫時把這一點兒內疚先忽略。至於淩墨敢在心裏對自己說一句:至少哥看病,沒有多收錢,一次十個銅板,是哪一家都能拿出來的,淩墨在這裏的生存來源,就是他對福妞說的,采點兒貴重的中藥來賣錢,冬蟲夏草,人參靈芝,中藥裏貴重的不少,這山林也不僅是方便了福妞一個人。
眼前還是小雨隨風而飄,淩墨想想福妞,其實這妞一個人在這裏也能生存,有力氣又肯幹,這就是一個合格的莊稼人了。不過哥還是起作用的不是?淩墨開始搜腸刮肚的找出自己存在的好處來,首先我要來,我需要數據……
正在亂想著著,前麵傳來與風聲雨聲不同的聲音,有栓立即大聲問出來:“是姐嗎?”有財有貝怕它們弄髒身子,都沒有帶出來,不然的話,有財在懷裏不安分地扭動時就是福妞回來了。
福妞在雨中是淋得一臉一身的水了,頂著蓑衣在雨中淋一天,什麼樣的蓑衣也頂不住,就是件雨衣在有風的綿綿小雨中,也會臉上有雨水。聽到聲音很是高興,但是馬上就不高興:“有栓,下雨了你出來作啥?”
隨著這幾句話說過,淩墨和有栓這才看到福妞在雨中出現,風雨蓑衣夜歸人,淩墨在心裏這樣說一句,人已經走過去接過福妞的挑子,福妞板著臉說一聲:“謝謝。”眼睛在裹著淩墨長衫的有栓身上疼愛地看一眼,淩墨不說話走在前麵,就知道要把有栓出來淋雨會怪在我身上。哥走人了,先回家去。
擔一擔這水桶,分量依然是不輕,淩墨在心裏下了一個結論,穿越的人隻要有大力氣就行,一不小心還可以當個大力士,而且種田需要力氣大,沒有牛自己就可以耕地;經商需要力氣大,沒錢坐車可以自己背著貨走……亂想到這裏,淩墨不得不回歸正常的思緒中,還需要腦袋,種田也要,要分四時節氣才是,經商更要腦袋,淩墨的自尊在這一刻突然扳回來了,哥是一個有腦袋的人,光有力氣大就穿是不行的。
前麵走的是淩墨,後麵走的福妞,兩隻鳥兒和大魚、小魚都是淩墨肩膀上的擔子上,隻背著竹筒的福妞低下頭來再看到有栓腳上是草鞋,從草鞋到小腿是一片泥濘,已經把有栓抱在懷裏,用淩墨的長衫從頭到腳把有栓包起來,管這長衫髒不髒去。
回到家裏來,淩墨當然是把手裏的工作繼續作完,大魚拎到廊下去,水桶裏的魚倒到水塘裏去,兩隻鳥兒被雨淋得都翻白眼兒,為了新鮮,淩墨也顧不得自己腳上還冷著,從廚房裏拿刀出來就坐在廊下就著屋裏的油燈光兒開始宰殺。
“淩大哥,給。”有栓把一盆洗臉水先給了福妞,再就給了淩墨,有財顛顛地在有栓的指揮下把淩墨的鞋子送過來,惹得淩墨小聲地笑了一下,再往屋裏正在洗腳的福妞臉上看一眼,果然這妞還在為有栓接她生哥的氣,正沒有好氣地看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