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胡畔對著秦十一撒嬌道,“明天是周日啊,我準備了兩張文藝晚會的門票,我準備讓你陪著我去,老公,去不去呢?”
“我向來對那種東西是沒什麼興趣的,為什麼不讓啊九陪你去?”十一微笑道,“再說,周末對於我這個流浪畫家和你這個家庭主婦,是不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我才不去呢,”啊九嘴裏嚼著半隻雞腿說道,“我對那種東西一點的興趣也沒有,如果嫂子你想去的話,還是去找大哥好了!”啊九一邊說一邊後退。
“你們啊,一群混蛋,不想去就算了,少拿這麼多無聊的借口來敷衍我了,”胡畔嘟著嘴道,“我又不是那種不講理的潑婦,切,小氣,連陪老婆的時間都沒有!我看電視了!”說完,胡畔她就把那兩張演出的門票丟在了茶幾上,接著她打開了電視機,而這個時間播出的正好是本市新聞。
畫麵上是一群醫護人員搶救一個人的場麵,慌亂的情景吸引了十一他們三個人的注意。
“本市今日出現了兩例奇怪病例,死者均為年輕男性,雖然病發症狀相同,但經醫生分析純屬一種巧合,並非是惡性傳染病,特此辟謠,請廣大市民不要恐慌。本台報道。”年輕的女播音員在電視裏說道。
接下來出現的就是市長講話了,看到這個畫麵的胡畔毫不猶豫的換了一個頻道。
“什麼嘛,又出現這個情況了,明天我得去看看,萬一像那年似的,搞的那麼多人又是得病,又是隔離的可不好,現在的官,隻想怎麼升,也不說為老百姓弄點實際的東西!”啊九在那裏小聲嘟囔著。
躺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十一把報紙丟在了茶幾上,突然也注意到了剛剛他妻子放在那上麵的入場卷,同時也看到了上麵那一排醒目的大字!
著名民族歌唱演員苗蘭蘭傾情演出!
苗蘭蘭來了!上次分開的時候是六年前了啊,十一感慨道。當時水母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可是很大啊,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不過似乎應該是放開了吧,不然的話也不會變成了一個著名的歌唱演員了,她比那個時候更成熟了。
城市的夜景是美麗的,十一感慨道,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自己真的老了吧,他突然發現自己現在非常的喜歡感慨了,想到這的他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而這個小動作卻被細心的胡畔捕捉到了。
“怎麼了?不喜歡陪我看節目啊?!”胡畔笑道,“不喜歡你說出來的話,我也不會強迫你啊!弄得現在好像我強搶民女似的!”
“嗬嗬,我剛剛突然感慨了一下,怎麼又多想了,你這個小女人!”十一刮了一下胡畔的鼻子說道,“走吧,快開始了,我們該進去了!”可就當十一和胡畔剛剛要進去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打罵的聲音。
“你!你!你居然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好!好!好!你不要這個家了是不是?不要兒子了是不是?也不要我這個黃臉破了是不是?好!好好!”一個衣著狼狽的女人說道,“那我今天就死給你看!”說完這個女人拿出了一把事先準備好的水果刀。
“你別的在這跟我耍!”一個衣冠楚楚的年齡不是很大的男人說道,“是你不跟我離婚,所以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他惡狠狠的說道,“快給我滾!”
“你個沒良心的,今天我就和你拚了!”說完那個女人手舞著小刀向那個男人衝去,不過一個女人怎麼會是一個正當壯年的男人的對手,那個男人很快的就製住了她,不過這個人似乎覺得不是很解氣,接著開始抽那個女人的耳光!
不過抽到第二個的時候他的手腕就別另一隻手給扼住了,回過神來的十一看到製住這個人的人不禁一愣,因為這雙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苗蘭蘭!
“不喜歡她為什麼當初還要娶她,不能遵守承諾為什麼當初還要許諾?”身著戲服的苗蘭蘭宛若是當年的那個好女子,似乎一點也未曾改變,“既然是這個樣子,你還在這裏做什麼?!”說完她就把那個男人的手丟了開去,苗蘭蘭可不是一般的弱質女流,這個動作立刻造了那人一個踉蹌。
那個男人還要上前,這次又被人製住了,不過這次製服他的人是十一,而苗蘭蘭也看到了十一,同時也看到了十一旁邊正挽著他胳膊的胡畔。
當十一和苗蘭蘭目光相對的時候,他終於能仔細的看苗蘭蘭的眼神,而他卻發現苗蘭蘭現在的眼神卻已經變得仿佛是最冷的寒冰一樣讓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