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來得及說這一句話,就聽到老秦大叔走回來的聲音,手裏還提著一大塊鹿肉:“福妞,你大嬸說給你帶這個。”
去幫大根問原由的福妞帶著一個答案和一大塊鹿肉回來了,再加上心裏一個疑問,小淩身上有八百兩以上的銀子,加上他原來的積蓄,應該是隻多不少。
回到家裏來,福妞決定對淩墨刮目相看,外麵今天有風,而且不小,出去一趟回來要洗洗臉才舒服,算“洗目相看”吧,懷裏揣著八百兩銀子的人,當然是看不上一百兩銀子的秀花,差一點兒就把淩墨賤賣了的福妞對淩墨道:“明年開春,俺要買牛。錢不夠俺就找人借去,你看行不?”
“行。”淩墨當然說行,看著福妞手裏拎回來的這塊鹿肉又犯饞了:“這是幹鹿肉,用辣椒一燒,是美味。”這塊曬成幹的鹿肉在淩墨眼裏,比福妞要中看的多。沒有海味山珍倒是不少吃。
淩墨對著福妞一頓吹捧:“你打獵去嗎?打獵多好,天天吃好吃的。”福妞不得不問清楚:“你臉上那表情,是我去打獵,我吃好吃的還是我送去好吃的了?”真是話也不明白了。
洗過臉以後的福妞發現自己白洗了,還得出門去告訴大根。“小淩。”這突出其來的溫柔一聲,讓對著鹿肉思想美食的淩墨打了一個寒噤:“有話直說。”
“陪我去大根家,對他說小米讓他能等就等,不能等就算了。”福妞對淩墨一氣說下來,說得自己不喘氣,直眉瞪眼地這樣叫直說不?
淩墨擺手:“男女情事我不參與,你帶上有栓去,再帶上有財和有貝,如果大根覺得你中用,至少你幫手多。”
“我不要幫手,我就要你跟去,免得大莊誤會我。”福妞開始跟淩墨新年裏總算賬:“你背地裏對大莊都俺啥,為啥俺去巡夜,次次遇到大莊,家裏有啥事兒,要人幹活,大莊總會出現……”福妞嘿嘿冷笑:“要麼你跟俺去,要麼你……”給我一頭牛,一次收十年的租金會不會太貪心,想想淩墨也是穿越來的,存太多銀子難道還能帶回去?福妞覺得開春問淩墨征收十年的租金沒有心理負擔。
淩墨很不客氣地對福妞道:“我更怕大莊誤會我,我還沒有成親呢。”然後轉身施施然地回房去,男人的麵子更重要,哥要找的是大家閨秀,難得來一次,幾時能見識到一個大家閨秀呢?
最終福妞還是和有栓有財有貝去的,不為壯膽子,帶有栓去可以避免大莊誤會,有栓一動,有財有貝都跟去了。
“吐血?”屋裏先傳來一聲,是福妞的聲音,淩墨搖頭:“不,我認為是內傷在心裏,這血你是看不到的,無色無臭……”
福妞打斷話:“無色無臭那還叫傷嗎?”淩墨想想也是:“那說吊頸,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對大莊說,讓他小心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