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胡鬧!”威力上校終於發現再好的涵養在馬潤艦長這個奇葩麵前沒有了任何價值,當聽到馬潤艦長要離開戰艦和那些自稱星聯的異宇宙地球人進行一些“友善的外交磋商”時,千言萬語就被威力大副彙聚成一句胡鬧。
先不說在這個敵友未名的時候作為戰艦指揮官究竟適合不適合離艦,就說那個所謂的“友善的外交磋商”是啥意思,你個普普通通的帝國戰列巡洋艦艦長,除了大和炮外交外,還會什麼外交方式。
好吧,就算你跟我說你和蒙斯克大帝關係好的曾經共用過一個洗手間,在特殊情況可以全權代理蒙斯克大帝的意誌,這也不應該是你作為艦長應該做的事情,從帝國海軍條例流程上來說,這時候不應該是艦長代表出麵嗎,你艦長本人湊什麼熱鬧。
“服從命令,上校,在蒙斯克大帝沒有給你的肩膀上掛一個星星之前,我是你的上級,而且就算是沃菲爾德,在我的船上也得聽我的命令。”
看到自己的大副威力上校一副堅決反對的樣子,馬潤艦長拍了拍這位大副的肩膀說道:“而且當初跟蒙斯克大帝共用一個洗手間這件事上我可真的沒有騙你,誰讓早期的鷲鳥級運輸艦隻有一個洗手間呢,某些時候是可忍孰不可忍。”
馬潤艦長這樣的反應讓威力大副學著某條遠古巨龍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吧,就跟以前一樣,將軍您一定有自己的計劃,而且一直到計劃完成我都會被你蒙在鼓裏,那麼這一次我也不問您到底計劃著什麼,我隻要求能夠讓我隨行。”
“說得好……”馬潤看到自己的大副又一次服軟,掛在臉上的笑容再咧開了一點說道:“不過毫無意義,我出兵你守家,就這麼定了。”
“將軍你……”威力大副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副稍不注意就會休克致死的樣子。
“還是那句話,我是你的上級,而且你現在是在我的船上,就算是蒙斯克,好吧,大帝是個例外,就算是吉姆雷洛來了也得給我盤著,他欠我的東西海了去了。”
從身邊一個強忍著笑意的工程師手裏拿過自己的披肩套在身上的馬潤艦長用著不容反駁的話語回應道自己大副的要求,看到這位大副還想要掙紮一下,語氣變得有些嚴肅的說道:
“按照帝國海軍條例,如果艦長不在艦上,大副將暫行代艦長職務,不要把我的寶貝船弄丟了,如果弄丟了,就算你找薩爾那加人也保不住你!聽到沒!”
“您之前怎麼不遵守帝國海軍條例……”威力大副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大聲點。”
“我說得是遵命,將軍!”
“就是這樣,副官,安排運輸機。”調戲完自己大副的馬潤艦長很直接的離開了艦橋,留下了一臉欲哭無淚表情的威力大副。
攤上這樣一個艦長,隻能說差點成為帝國空軍戰鬥英雄的威力大副倒了八輩子黴了,至少在這位上校的心裏是這樣的。
在威力大副看不到的地方,走在自己這艘“休伯利安級再改剁手版”型戰列艦人員通道裏的馬潤艦長完全丟掉了剛才淡然和笑意滿滿的表情,一臉嚴肅的看著通道中因為之前的戰鬥波及而破損還在散發電火花的地方良久,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空氣問道:
“彙報一下現在的情況。”
馬潤艦長的話剛落音,一陣像是水紋波動一樣輕柔的女性聲音在通道的四麵八方響起:“你要我彙報現在的什麼情況?老板。”
“你覺得需要彙報的情況。”看上去對這種場景司空見慣的馬潤將軍聽到話語後將視線從那個破損的地方離開後繼續說道。
“如果你想要問艦船目前情況的話,我這裏有十七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老板你想聽哪個。”
“壞消息我不聽,直接告訴我好消息就可以了。”重新邁起腳步在通道內走著的馬潤將軍麵無表情的接著對四麵八方傳出來的女性聲音說道。